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

第237章 非她不可

一點氣氛都沒烘托,硬生生讓蘇婳憋出一句“我愛你”,把她給尷尬得要命。

窘得耳根都紅了。

萬萬沒想到,這么重要的情話,是在這種氣氛下說出來的。

顧北弦卻絲毫不介意,聽著十分受用。

是類似心花怒放的感覺,心有春風十萬里。

可能越是不容易得到的,就越珍惜。

倘若蘇婳天天把“我愛你”掛在嘴邊,上趕著去黏他,估計他也就膩了。

人骨子里多少都有點賤性的。

“給你做了陳皮紅豆沙和涼糕,進屋吃點吧。”蘇婳紅著耳根,轉身,朝房間走去。

顧北弦邁開長腿跟上,英挺的俊臉笑意氤氳,眸光燦若星辰山川。

兩人并肩往前走。

顧北弦握住蘇婳的手,指腹摩挲她細軟柔嫩的掌心。

蘇婳有點癢,笑著抽出來。

他偏頭去看她,陽光晴好,灑在她皎潔的臉上,漆黑的大眼睛仿佛落滿寶石,額角細碎的絨毛,被陽光照成金色。

她笑若桃花驚艷,美得不像真人。

是他在這世上見過的最動人的女人。

來到門前,蘇婳輸入指紋打開門。

進門后,顧北弦一把抱住她,呼吸近而濕熱。

蘇婳在他懷里,輕聲說:“我去廚房給你端紅豆沙。”

“不吃,只想吃你。”他俯視她寶石般的眼睛,低下頭去親吻她。

時隔半個多月,再次親到熟悉柔軟的櫻唇,他不由得喉嚨一緊,想要更多。

手指劃到她婀娜的腰身上,她的腰很細很軟,靈活妖嬈。

想到她在他身下,嗔若夜鶯輕啼的模樣,他內心涌動,彎腰打橫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朝樓上臥室走去。

這種時候,不做不解渴。

來到臥室,他像剝粽子一樣,緩緩剝掉她身上的衣服。

她纖細的身體潔白、窈窕,像熟透的蜜桃。

兩人山崩地裂地做起來。

天地混沌,天人合一,馳魂奪魄,乘風破浪……

他們持續了很長時間,似乎要將分開這段時間缺失的,全補回來。

結束后。

顧北弦把蘇婳攏在懷里,聲音低沉慵懶,“說你愛我。”

蘇婳忍俊不禁,“怎么又說?不覺得肉麻嗎?”

顧北弦側身靠在她頸窩,薄唇細細親吻她白皙的脖頸,“一點都不肉麻,我愛聽。”

“好。”蘇婳鼓足勇氣,“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夠了嗎?”

顧北弦抬手刮刮她粉嫩的鼻尖,調情似的笑笑,“遠遠不夠。”

蘇婳哭笑不得,“你呀你,真拿你沒辦法。前些日子冷得像塊冰,現在又熱得像塊炭,好也是你,不好也是你,陰晴不定。”

“對別人,我性格一向穩定,只對你陰晴不定。”

一個人把他從來沒向別人展示過的一面,只展示給你時,是多么特別。

哪怕這份特別,挺磨人。

蘇婳心臟亂了半拍,呼吸軟軟如細沙,望著他,“我有那么重要嗎?”

顧北弦挑眉看她,目光潮濕清亮,性感又禁欲,“你說呢?”

“有次在京都大酒店,看到你和一個穿白衣服的年輕女人說話,我還以為你另結新歡了。”

“沒有的事,那是我媽亂點鴛鴦譜。”

“我覺得你們倆挺般配的。選擇她,你爸肯定不會反對,你會少很多阻力,也會被他器重。”

“再說我可真生氣了。”顧北弦低頭去咬她肩頭的軟肉。

極輕地咬一下,然后吮吻,滑落,戲弄的成分居多。

咬得蘇婳很癢,笑著舉手投降,“不說了,我不說了。”

兩人去浴室沖個了澡。

回來摟抱在一起,嗅著彼此身上熟悉的氣味,很快睡著。

睡醒已經是兩個小時后。

陳皮紅豆沙已經涼了,蘇婳重新熱了給顧北弦吃。

他腿好后,不用服藥了,其實已經不愛吃這種甜食了,但是時隔一年,再吃,還是能吃出讓人感動的味道。

有時候,他會想,為什么非她不可呢?

可能就因為坐在輪椅上的那兩年,人生太過消沉。

她是他那段灰暗人生里唯一的光吧。

所以哪怕她隔三差五,做夢喊著她的“阿堯哥”,他也忍了。

如今顧謹堯和她相認,并對她虎視眈眈。

她念著救命之恩,無法和他劃清界限,顧北弦也愿意忍下這根刺。

因為,思念太苦。

吃完紅豆沙和冰糕,顧北弦抬腕看了看表,語氣溫沉對蘇婳說:“我下午沒有行程安排,你想去哪里玩,我陪你。”

蘇婳想了想,“去游樂園好嗎?”

顧北弦一頓,“游樂園?都是小孩子玩的,你確定要去那里?”

“我很少去,小時候除了讀書,就是修畫,臨摹,或者跟外公去博物館看畫。小孩子該玩的,我幾乎都沒怎么玩過。”

顧北弦抬手揉揉她的頭,語氣戲謔地說:“我們家婳婳原來是個沒有童年的小孩。”

蘇婳偏頭避開他的手,嗔道:“你只比我大三歲,別老占我便宜。”

“大三歲大很多好吧,我都上幼兒園了,你還是顆受精卵。”

蘇婳抬手去捂他的嘴。

他笑著親吻她掌心。

空氣都甜得齁人。

兩人換了身衣服,帶著保鏢來到游樂園。

因為是周末,人特別多。

遍地都是小孩子和家長。

蘇婳坐在旋轉木馬上,眉眼含笑,快樂得像個孩子。

顧北弦就站在一邊,長身玉立。

一身挺闊的黑色薄風衣,風度翩翩,俊美的臉端得一本正經,活脫脫就像個帶著孩子出來玩的年輕爸爸。

蘇婳眉眼彎彎,看著他。

心想,等復婚后,如果生了孩子,他會是個好父親,對妻兒溫柔體貼,肯定比顧傲霆要好。

旋轉木馬停下,顧北弦上前,伸手,把她扶下來。

兩人去玩下一個項目,托馬斯的小火車。

穿過洶涌的人潮。

突然!

有個小孩子舉著一串糖葫蘆,朝蘇婳這邊沖過來,他媽媽在身后緊著追,邊追邊大聲喊:“快停下!你快給我停下!”

五、六歲的小男孩調皮得很,跑起來橫沖直撞,是不看人的。

眼瞅著就要撞上蘇婳,她本能地想要避開。

顧北弦一把拽著她的手,往自己身后拉。

慌亂間,另一只手也拽上了蘇婳的手腕。

蘇婳順著那只手看上去,是顧謹堯。

她詫異又驚喜,“阿堯哥,你怎么來了?”

“阿堯哥”三個字,聽在顧北弦耳朵里極不舒服。

他盯著顧謹堯握著蘇婳手腕的手,眸色變得清冷。

顧謹堯察覺出顧北弦的不高興,急忙松開蘇婳,偏頭指了指身后的葉綴兒,“是她要來玩,沒想到會遇到你們。”

葉綴兒小跑著追過來,挽上顧謹堯的手臂,歪著頭對蘇婳說:“剛才堯哥哥忽然像箭一樣沖出去,我還以為出什么事了,原來是過來找你。”

顧謹堯把手臂抽出來,糾正她:“是怕她被人撞,過來拉她一把。”

葉綴兒鼓了鼓嘴,“蘇小姐她老公就在身邊啊,還有好幾個保鏢跟著,堯哥哥你是關心則亂。”

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蘇婳急忙說:“你們快去玩吧。”

她挽上顧北弦的手臂,頭往他身邊微微靠了靠,“我們也要去了。”

顧謹堯眼神有細微黯淡,眉眼溫柔,笑,“好。”

葉綴兒抓著他的手就走。

顧謹堯抽出來。

等走遠了,葉綴兒說:“堯哥哥,你不要去愛一個不該愛的人了,只會痛苦。還是考慮考慮我吧,我們從小就熟,知根知底。”

顧謹堯收斂情緒,說:“你是顧華錦的表妹,也就是我的表妹,我們是親戚,別對我產生不該有的想法。”

“我跟你沒有血緣關系。你跟蘇小姐是沒有結果的,你看她,她看她老公時,滿眼都是光。”

顧謹堯悶聲道:“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葉綴兒快走幾步,繞到他前面,和他面對面,倒退著走,“你可以試著喜歡我,喜歡上我,說不定就會忘掉她。單戀很痛苦的,別折磨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