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

第1970章 九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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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火辣辣的疼。

周占從來沒想到沈鳶居然會打自己的臉。

他摸著疼痛的臉,盯著沈鳶無名指上的鉆戒,皺眉道:“老鷹,你變了,你從前不這樣的。你從前那么愛我,你都忘了?”

沈鳶笑了,笑和唇都是涼的。

遲來的深情賤如草。

他哪是深情?

分明是吃定了她,從來沒把她當回事,眼見如今蕭逸把她當回事,他不甘心而已。

是的,一切都只是渣男的勝負欲罷了。

沈鳶單手裹緊外套,另一只手挽起蕭逸的手臂,仰頭沖他笑著說:“蕭逸,我們進屋,我洗好澡了。”

蕭逸眉目微揚,伸手將她攬進懷里,溫聲道:“好。”

二人親親熱熱地朝屋子走去。

男士外套下,她的蕾絲吊帶睡裙裙邊若隱若現。

裙下赤裸的小腿細細瘦瘦。

周占盯著那細瘦的小腿,想起沈鳶從前沒這么瘦。

人老了,腿也細了。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三十多年過去了。

他突然發現自己越來越愛這個女人。

有舊情難忘,可能也有勝負欲在作祟。

他盯著沈鳶的后背說:“老鷹,你考慮清楚,如果你今天跟他進屋,就會永遠失去我。我是認真的,不是恐嚇你,也不是故意詐你。”

沈鳶腳下一步不停。

瞧他多自信!

她都答應蕭逸的求婚了,他居然還覺得她會回頭去找他。

一坨陳年舊屎,年輕時無知,吃一次就罷了。

這把年紀,早就活通透了,誰還去吃第二次?

她頭也不回,握緊蕭逸的手,沖他笑著說:“蕭逸,你是我見過的最優秀最完美的男人,能遇到你,是我九生有幸。單身三十多年,可能就是為了攢著好運,遇到你。”

說到最后,她笑出了眼淚。

蕭逸抬手替她揩掉淚珠。

他更加用力地握緊她的手說:“我也是普通人,有缺點有瑕疵,沒你想象得那么完美。不完美的我們,以后互相扶持,互相照顧。”

沈鳶重重點頭。

二人拉開門朝屋里走去。

蕭逸反手要關門時,周占忽地沖進來。

他伸手抓住沈鳶的手就朝外拉,嘴里喊道:“老鷹,你不能跟他進去!你只要跟他睡了,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蕭逸可以叫保鏢來打發的,但是懶得驚動他們。

他揮起拳頭,就朝周占臉上打去。

周占早就料到蕭逸有可能動手,臉一歪躲開了。

他抬腳朝蕭逸小腿踹去。

蕭逸剛要閃身避開。

沈鳶腿一伸,護在了他的腿前。

周占那一腳正踹到沈鳶的腿上!

他帶著狠勁兒,用了十成力!

沈鳶頓時疼得呲牙咧嘴,眼冒金星。

她彎下腰,疼得站不住,蹲到地上,淚水都被打出來了。

蕭逸和周占皆是一怔。

蕭逸迅速俯身蹲下,問沈鳶:“腿怎么樣?”

沈鳶搖搖頭,忍著疼說:“我沒事,別擔心。”

周占也急忙蹲下去揉沈鳶的小腿,連聲道歉說:“老鷹,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踹你。你真傻,一個女人干嘛要替男人擋這一腳?”

沈鳶忍疼抬掉他的手,怒道:“滾!有多遠滾多遠!”

周占又來拉她的手,“要滾一起滾。老鷹,跟我走吧,我真的還愛你。”

沈鳶嗓門提高,“周占,我不愛你了!不愛了!早就不愛了!在你拋棄我娶別人的時候,我就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原諒你!死也不原諒!”

她扭頭對蕭逸說:“蕭逸,讓人亂棍把他打出去!告訴保鏢,以后他再來,不讓他進門!”

“好。”蕭逸拿起手機撥通保鏢的號碼,“你們幾個進來把周總帶出去,以后他若再來騷擾,直接亂棍打出去!”

很快幾個保鏢走過來,一人架起周占一只手臂,將他架了起來,朝外走。

周占的保鏢在大門外,進不來。

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主子被架出去,一副狼狽相。

周占被人架著,還沖沈鳶喊:“老鷹,你會后悔的!你一定會后悔!你以為蕭逸真愛你?怎么可能!我等你后悔的那一天!”

沈鳶啪地一下將門關上。

世界一片清靜!

年輕時的他,性格還是挺討喜的,談吐幽默有趣,情商也高。

如今卻變成了她最討厭的模樣。

原來不愛了,他怎么做都是錯。

蕭逸伸手將她垂落的頭發溫柔地撩到耳后,說:“如果心里還有他,可以去找他,我會成全。”

沈鳶自嘲一笑,“但凡腦子正常的女人,都會選擇你,不會選擇他。他能負我第一次,就能負我第二次。什么父親反對,不過是借口而已。”

蕭逸盯著她的眼睛,“想好了?”

“我從來沒打算和他復合。這么多年,我一直鉚足勁兒就是為了找個比他強的,在我眼里,你比他強一百倍。傻子才會不要珍珠,去選擇魚目。我雖然家境復雜,也不夠漂亮,不年輕了,但是我吃苦耐勞,會破古墓機關,跟著婳姐會修復文物,所有瑣碎雜事,我都能打理得井井有條。”

蕭逸把她撈進懷里,“是認真的就好。”

他雙手伸進她的外套里,撫摸她吊帶睡裙下的腰肢。

她覺得自己普通平凡,蕭逸卻覺得她身上有一種踏實的美,塵世的溫暖,細致熨帖,適合過日子,適合相濡以沫。

他牽著她的手乘電梯來到主臥室。

他將房門反鎖上。

沈鳶的心怦怦跳起來。

他擁著她,走到臥室大床前。

接著把沈鳶推倒在床上。

沈鳶緊張地閉上眼睛。

蕭逸道:“我剛才在樓下已經沖好澡了。”

沈鳶嗯一聲。

蕭逸又說:“你喜歡的牌子,我已經派人買來了。”

沈鳶不由得臉紅心跳。

很多年沒做過那種事了,心早已經干涸生銹。

她瞻三顧四,擔心這個擔心那個,可能是發生得太快了,太過突然,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蕭逸拿起遙控器將燈關上,只留一盞夜燈。

熏黃色夜燈下,沈鳶的臉在蕭逸眼中有種別樣的美。

不是世人眼中的尋常漂亮,而是踏實的熨帖感。

那份熨帖感,讓他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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