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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說是葉星語的特助,但并不是一直跟在她身邊,他主要是照顧西西的。
姜衡點了點頭,“嗯。”
“我送星語回去吧。”容越白摟緊了葉星語的腰,不太想把醉后的她交給其他男人,雖然是葉星語的特助,可始終是一個男人,葉星語又長得漂亮招人,他怕姜衡覬覦她。
但姜衡說:“容先生,我是大小姐的特助,我不會傷害她,請把她交給我,否則我就報警了。”
容越白也不想跟葉星語的特助鬧僵,沉吟片刻還是把葉星語交給他了,“照顧好她。”
“我會的。”姜衡將醉醺醺的葉星語接過來,打開車門放上去,隨后給她扣上安全帶,蓋上薄毯,整個過程,小心翼翼,視若珍寶。
容越白站在車下,冷眼看著姜衡做完一切。
40分鐘后,車抵達了星湖畔。
姜衡將車前打開,拍了拍葉星語的肩膀,“大小姐,我們到家了。”
葉星語微微睜開了眼睛,醉意朦朧,“到家了?”
“嗯,我扶你上樓休息。”姜衡將她扶下來。
葉星語醉得有氣無力的,便靠在他肩上跟他進了別墅。
沒想到一進去,就感覺有一道銳利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
葉星語抬眸,就看到封薄言站在二樓欄桿上,手里拿著一本兒童故事書。
葉星語醉暈暈的,卻還是皺起了眉,“他怎么來了?”
這話是問姜衡的。
姜衡看了封薄言手里的故事書一眼,道:“大概是來看小少爺的。”
葉星語點了點頭,她現在腦袋暈得厲害,沒空管他,“你扶我回房間休息吧。”
“好。”姜衡扶她上樓。
兩人經過了封薄言,葉星語一句話都沒說。
橘黃的燈光下,封薄言的臉顯得冷峻又陰沉。
他今晚下班后就來星湖畔了,一直在這陪西西,就是想看看,她跟出去約會要幾點回來。
沒想到,約到了九點多,還醉醺醺地回來了。
說讓他多關心關心兒子,結果,自己對兒子倒不怎么上心了,回來了都不去看看兒子。
姜衡扶葉星語進了房間,讓她躺在床上,“大小姐,你先躺著,我下去給你沖杯蜂蜜水。”
“不用了。”葉星語靠在枕頭上,“我頭暈,我想睡了。”
“好,那您先休息,明天我再給你煮醒酒湯。”姜衡給她蓋上了被子。
葉星語閉上了眼睛。
姜衡出去了,關上了門,而封薄言也不在走廊上,不知道是不是回去陪西西了。
其實西西已經睡了。
他固定在九點鐘睡著,封薄言剛給他講了半小時故事,他就睡著了,但封薄言沒有馬上離開。
等不到葉星語回來,他似乎不死心,一直坐在房間里,一動不動。
等聽到樓下傳來汽車的引擎聲,他知道葉星語回來了,便裝腔作勢地拿著故事書出來看看。
以前,葉星語總會跟他打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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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從發生了昨天的事情后,她對他急劇地冷卻了,見面平靜如水,反讓他覺得不習慣了。
他在房間坐了一會,聽到外面傳來關門聲,鬼使神差放下手里的故事書就過去了。
推開門,葉星語背對著他睡著床上,長發從床上鋪瀉下來,幽黑烏亮,看起來很迷人。
看到這一幕,封薄言心頭的怒火驀地就散去了。
只因他忽然覺得,這一刻的感覺很熟悉。
他一步步往前走,看到她漂亮的腦袋枕著枕頭上,臉蛋紅撲撲,看起來像個誘人香甜的水蜜桃。
這一幕,為什么那么熟悉呢?
似乎在哪里見過。
腦海里,驀地閃過他彎下腰,在她臉上親吻的畫面。
然后,他就真的低下了頭,吻住了她的臉。
這一吻,竟然感到更熟悉了,并且他很喜歡,不自覺,就撩開了她耳邊的發,吻她的唇。
唇齒被霸道撬開,他吻了進來,熟悉又試探一般糾纏她的丁香小舌。
呼吸……好像被奪走了。
睡夢中的葉星語,迷迷糊糊感到胸腔里的空氣都被抽走了。
她不能呼吸了,渾渾噩噩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臉柔情在吻著她的封薄言。
封薄言察覺到她醒了,頓了一下,卻沒有停下,繼續吻她的唇,還捧住了她的腦袋。
葉星語有些迷茫。
這是夢吧?
這么溫柔,使她若寶的封薄言,只有以前有。
現在的封薄言,對她總是冷著臉,要么就是為了厲綿綿質問她。
葉星語,真是太懷念以前的封薄言了,她想,就當是最后一次沉淪在夢境里吧……
放下之前,最后一次放縱。
雙手摟住他的肩膀,她勾住他的唇,輕輕回應他。
封薄言身子微僵,眸色深了很多。
一開始,他只是因為熟悉吻了葉星語,誰知道她一回應,他就起反應了。
心口動蕩難安,讓他迫切想做點什么,抬手拉開領帶,順勢將她壓在床上。
他的吻霸道又帶著急切。
急切都帶著粗魯,似乎想吞噬她。
葉星語被吻得渾渾噩噩,直到他的手拉開了她背后的拉鏈,她才像被驚醒了。
雖然那聲“拉鏈”聲很輕,可就是喚回了她的理智。
她抬起頭,看到了目光熱燙的封薄言。
她愣住了,“你怎么在這?”
“不是一直在這么?”封薄言回答,又吻了過來,咬住她的紅唇。
葉星語驚呼了一聲,“你在做什么?”
“吻你。”
葉星語的臉爆紅,忍著脾氣說:“我是說,你為什么來我的房間?”
“不知道。”
他還想吻她,葉星語嚇了一跳,用雙手按住他的臉,“你等下。”
“你現在先別說。”封薄言似乎知道她要說掃興的話,并不想聽,摟住她,想繼續剛才的事情。
葉星語忽然驚叫了一聲。
因為,他貼住她,她感覺到了他……
這渾蛋!
昨天才因為厲綿綿質問她,現在就來她這里耍流氓。
她氣得就推他,“你走開。”
封薄言不放,有些當初的流氓潛質,抓住她兩條手,就掰到了頭頂按住。
葉星語的身子弓了起來,離他更緊。
兩人呼吸可聞,他的目光炙熱得仿佛是熔漿。
葉星語罵道:“流氓!”
“流氓?”他重復著兩個字,似乎是想逗逗她,身子往前擠,讓她兩條腿纏到他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