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別虐了,許小姐嫁給你哥了

第230章 厲家千金錯抱可能是一場陰謀

第230章厲家千金錯抱可能是一場陰謀第230章厲家千金錯抱可能是一場陰謀→:不會這么巧的。

厲寒琛單手抱著夏夏,單手提著自己的侄子走了。

讓顧臣彥和蔣恒兩個人爭去吧。

孩子在他手里,許妍還不是得來找他。

冷哼了一聲,厲寒琛上了車。

“厲總,夫人說她明天一早的航班,飛海城。”助理給厲寒琛報告了一下。

厲寒琛愣了一下。“我媽要來?”

“對,夫人對西沙村的項目一直都很重視,二十年前這個項目因為村民帶頭鬧事兒擱淺了,這一放就是二十幾年,現在項目重新啟動,她還是很重視的。”助理點頭。

厲寒琛清楚他媽媽為什么這么在乎西沙村的項目。

當年,他媽媽不僅僅因為這個項目失去了女兒,也因為這個項目……失去了丈夫。

就因為她一心只想拿下老家的開發權,一心都在工作上,讓小三有機可乘,從她手中奪走了丈夫,自己也因為受了刺激早產,在西沙的小縣城上生下了妹妹,因為醫療條件有限,管理太松散,導致妹妹被人抱錯,這才……造成了如今的遺憾。

外界的人都知道,厲家主母失去孩子以后,就出現產后抑郁,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真正釋懷過。

“夫人最重要的一件事,還是要來找小姐。”助理嘆了口氣。

小姐被人抱走到現在已經二十七八年了,夫人始終不能釋懷。

“我知道。”厲寒琛知道,他媽是來和許妍做親子鑒定的。

厲寒琛了解自己的母親,太過執著。

不見棺材不落淚。

她一直懷疑當年的錯換根本不是意外和偶然,就是有人蓄意而為之,有人要害她。

而且,媽媽一直懷疑是父親當年在外面的小三蓄謀算計,故意傷害她和孩子。

厲寒琛調查了很多年,沒有任何證據……

醫生也說她媽媽患上了嚴重的抑郁癥,因為孩子被人調換,還有了很嚴重的被迫害妄想癥。

在她看來,所有人都是有目的的,有目的地接近她,要偷她的孩子,要假冒她的孩子。

但這次,卻偏偏對許妍這么執著,不到黃河心不死,非要來做親子鑒定,還要全程自己盯著。

“我都能想象得到,就算許妍和我媽親子鑒定顯示不是母女,她也懷疑是人家鑒定中心造假。”厲寒琛無奈地笑了一聲。

助理嘆了口氣。“厲總,夫人的病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厲寒琛點頭。“我已經找到了當年助產的護士,應該很快就能查到。”Χiυmъ.cοΜ

他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了當年的那個護士。

說來也奇怪,就是細沙一個普普通通的護士,居然讓他找了這么多年。

也許,這背后確實有人在操控著什么。

厲寒琛帶走了夏夏和小寶,這邊顧臣彥和蔣恒還在劍拔弩張。

“厲寒琛是什么情況?”蔣恒剛反應過來,厲寒琛為什么能帶走夏夏?

顧臣彥也反應過來了,他為什么要讓厲寒琛帶走自己的兒子?

回頭想要阻止,已經晚了,厲寒琛已經成功將他的兒子拐走了。

夏城無辜的攤了攤手。“夏夏跟著厲總,安全……”

顧臣彥陰沉著臉,故意當著蔣恒的面牽著許妍的手,將戒指露出來。“我的!”

“……”蔣恒握了握手指,關節咯咯作響。

顧臣彥玩兒真的?

眼眸沉了下來,蔣恒冷聲開口。“許妍,你要是照顧不好孩子,我會將孩子的撫養權要走,這是你之前答應我的。”

許妍低著頭,用力握緊顧臣彥的手指。

沉默了片刻,許妍抬頭。“不行。”

蔣恒蹙眉。

“夏夏跟著我,有媽媽,有舅舅,還有……顧臣彥,他很快樂,也能健康成長。但如果跟著你,你將來一定會再娶,所以……他只會有后媽。”許妍終于硬氣了一次。

顯然,是顧臣彥給了她底氣。

“許妍,你確定?”蔣恒壓著火氣。

“就算是鬧上法庭,我也……有勝算,顧臣彥會幫我。”許妍死死的抱著顧臣彥的胳膊。

她知道顧臣彥會幫她的。

他們有婚姻事實,雖然許妍不知道顧臣彥什么時候就會和她離婚,結束這段關系,但至少現在……如果蔣恒和她爭孩子,顧臣彥一定會出手的。

顧臣彥安靜的看著許妍,伸手把她抱在懷里。“嗯。”

“他幫你?你知不知道他……”蔣恒怒意濃郁,差一點就要失控的說出顧臣彥是六年前欺負她的男人。

可說出來,也就意味著他和許妍連最后的一點點羈絆都沒有了。

“我們走。”顧臣彥心跳的很快,牽著許妍的手離開。

許妍很聽話的跟在顧臣彥身邊,眼睛里縈繞的是光。

蔣恒僵硬的站在原地。

自從許妍出獄到現在,他第一次在許妍眼睛里看到重新燃燒的光。

在山城會所重逢的時候,許妍眼睛里是死一般的寂靜。

她在顧臣彥身邊才多久……

顧臣彥,就那么好嗎?

他又比顧臣彥差在哪里?

顧臣彥,還不是無法給她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不過就是搞些小動作哄哄騙騙她。

抬手捂著額頭,蔣恒煩躁的一拳打在墻上。

聽說顧臣彥已經答應了和厲家聯姻,就等厲家主母找到她的親生女兒。

顧臣彥還不是一樣的……

為什么許妍寧愿和顧臣彥在一起,也不選擇他?

“蔣總。”顧臣彥和許妍他們離開后,張斌才趕過來。

慌張的跑進門,張斌看著四周。“您讓人帶走了孩子?”

蔣恒有些煩躁。“你看我這里有孩子嗎?”

“蔣總……您不能繼續錯下去了。”張斌呼吸急促,即使害怕,還是開口了。“蔣總,孩子是許妍的底線,您當初選擇用孩子來綁住許妍,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蔣恒臉色暗沉,不悅的看著張斌。“你也來說教?”

“不是……”張斌低頭,握緊手指。“顧總,許妍曾經是許家的大小姐,是掌上明珠,也曾經熠熠生輝的站在舞臺上,這種本應該像月亮一樣高懸在天上的人突然掉入泥潭,您有沒有想過……她有多痛苦。”

蔣恒蹙眉,怒意的看著張斌。

他不是看不出來,張斌對許妍有好感。

“蔣總,許妍之所有那么痛苦,是因為她太善良!六年前,她被人強迫,被人傷害才有了夏夏,可她從來不遷怒夏夏,從來沒有將怨念發泄在夏夏身上,她的心太純凈了,夏夏是她黑暗里的光,您不能……搶走她的光。”

張斌幾乎在求蔣恒了。

“您冒認夏夏的父親,應該慶幸夏夏的病情控制的很好,一旦急性發作,需要父親配合血漿治療的時候,您要怎么辦?您那是要孩子的命……”

“你閉嘴!”蔣恒怒意的摔了桌上的酒杯。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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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