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第375章 胭胭,付小六,寶貝

第375章胭胭,付小六,寶貝第375章胭胭,付小六,寶貝→:腳步聲由遠及近。

燭光照亮了整間地窖。

曹嫚望著朝他走來的眉清目秀的男人,咬著牙瑟瑟發抖,渾濁的雙目滿是驚恐。

“啊……啊啊……”她的嗓子里發出粗嘎難聽的聲音。

男人嫌棄她吵,那天逼迫她喝下去的東西毀了她的嗓子,他心滿意足摸著她的頭發說不叫的狗才是好狗。

而現在嗓子可以發出一點聲音了。

“害怕?”男人聲音沙啞。

男人突然的靠近令曹嫚驚恐不已。

她舉起被鐵鏈困住的雙手捂住嘴,即便神智不清了,她還記得男人用鉗子生生拔掉她的一顆牙。

他是魔鬼。

她一邊搖頭,一邊嗚嗚嗚地求饒。

男人輕嗤一聲,“還真像一條狗。”

他蹲在曹嫚面前,曹嫚驚恐不已地看著他右手腕上的一圈齒痕。

近在咫尺的手,如果是以前她會撲過去咬,可現在她不敢,她像一條狗被訓誡得再也不敢亂咬人。

“你在這里已經很多天了,想出去嗎?”

男人的聲音出奇的溫柔。

曹嫚的精神一會兒恍惚,一會兒清醒。

這會兒她是清醒的。

她下意識想點頭,可腦海里卻閃過一個念頭。

她想起來男人之前說過在還沒折磨夠她之前不會要了她的命。

現在他卻問自己想出去嗎?

她生怕自己點頭,就會換來男人變態的折磨。

“嗚嗚嗚……”她搖著頭,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男人輕聲一笑,“不騙你,放你走。”

曹嫚倏地抬頭看他。

男人手里拿了一根鑰匙打開困住她的鐵鏈的鎖。

嘩啦啦,鐵鏈散落開來。

曹嫚仍然不敢動。

男人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轉身離開了地窖。

留下一根紅燭放在地上。

曹嫚抱著雙臂蜷縮在角落里顫抖,四周靜悄悄的,男人的腳步聲也消失了。

搖曳的燭光一下晃進她的眼睛里。

他走了?

他真的走了?

嘩啦啦——

曹嫚從一堆鐵鏈里爬起來,猛地抓住地上的紅燭,跌跌撞撞地朝著地窖的出口跑去。

太長時間沒吃東西了,她的雙腿沒力氣,腳底虛浮著,東撞一下,西撞一下在一條類似于隧道的地方搖搖晃晃跑著。

一陣風吹來,燭火噗的一聲,滅了。

她沖出去,在一片荒草叢生的地上望著頭頂皎潔的明月。

她真的出來了!

“喵,喵……”

是野貓的聲音。

貓的發情期到了,這片廢棄的公園里聚集了很多花色的野貓。

忽然一只橘色的貓喵的一聲跳到曹嫚的腳上!

她尖叫一聲!

從荒草中跑了出去,經過破舊的過山車、斑駁的旋轉木馬,周圍陰森森的,沒有燈光,也沒有人,迷霧在蔓延……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一束光照在她身上:“什么人!”

她看見兩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瞳孔猛然擴大,失去了意識。

付胭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她下意識往床頭柜摸了一下手機,忽然一只手從后攬住她的腰肢。

“醒了?”

她一動,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袍領口滑倒到肩頭。

男人帶著細微胡茬的下巴在她光裸的肩上蹭了蹭,付胭癢得直縮脖子。

霍銘征將她往懷里按,“別亂動。”

“你別蹭我。”

霍銘征翻身而上,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凝著她的臉,像晨間朝露浸潤過的玫瑰。

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疼愛過的樣子。

是被他疼愛過。

霍銘征那顆心不斷膨脹鼓動,俯身就要吻下去。

付胭抬起手抵在他的胸口,聲音又軟又嬌,“我還沒刷牙。”

“也沒睡多長時間。”

半夜霍銘征又來了兩次,一次至少一個小時,的確沒有睡多長時間。

付胭知道他是素太久了,一發不可收拾,也沒想過他會那么瘋。

她吸了一口氣,霍銘征趁勢而下,銜住她的嬌唇。

親夠之后,他才饜足地松開她的唇,右手還在她的睡袍里不出來。

付胭強迫自己不去在意他那只在作亂的手,呼吸紊亂地開口:“幾點了?”

“給你請假了。”

付胭蹙眉,要去看時間。

霍銘征低頭吻她的鼻尖,“十點了。”

付胭吸了一口氣,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掀開霍銘征,“你怎么不叫我,不對,你關我鬧鐘?”

霍銘征被她掀開坐在了床上,右手的手指無意識地攏了一下,無奈地笑了笑,“鬧鐘響了你沒醒,我也叫你了,叫不醒。”

“我信你個鬼。”付胭瞪他。

而她這才看到霍銘征身上穿著家居服,他作息一向規律,早就起床了。

她自以為很兇的樣子,落入霍銘征的眼底就是一只炸毛的小貓。

他收斂了笑,眼底笑意卻絲毫不減,從后拿出手機,點開一段錄音。

付胭不明所以。

一開始的錄音里是沙沙的聲音,隨后,一道低沉微啞的聲音傳來,“胭胭,起床了,付小六,起床了,起床了,寶貝……”

隨著男人的聲音越來越蠱惑,付胭的臉肉眼可見的泛紅。

她瞪著霍銘征,眼神卻再也兇不起來。

“你看時間,七點。”

霍銘征將手機遞到她面前。

付胭垂眸掃了一眼,還真是七點。

她懷疑霍銘征的本意并不是打算叫她起床,錄這段音是為了撩她。

但她睡得太沉了,她沒證據!

霍銘征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她散開的衣領口,露出的肌膚留下來的獨屬于他的印記。

付胭察覺到他的目光,不露聲色地拉起衣領。

算了,請假了就請假了,現在起床洗漱換衣服再趕去公司都要下班了。

她快速洗漱完下樓吃早餐,這個時間吃早餐,她想想就無地自容。

又瞪向霍銘征。

霍銘征坐在她身邊,放下咖啡杯。

面對她無聲的控訴,他啞然失笑,低聲在她耳邊說:“下不為例,不折騰你那么久了。”

他看著她耳后的吻痕,眼底一片柔軟。

昨晚的確是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面對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欲望一旦開閘,就像猛獸出籠,根本控制不住。ßĨQÚbu

這時曹方快步從外面進來。

他走到霍銘征身側,神情嚴肅,“霍總,找到曹嫚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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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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