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第538章 哄我

第538章哄我第538章哄我→:就在這時,付胭的手機進來一條微信消息。

付胭的手機設置了鎖屏時只能看見信息的來源,看不到內容。

當看到“霍老師”三個字時,付胭的心跳漏了一拍。

是霍銘征發來的消息。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三個字的瞬間,她有一種心虛的感覺,那種仿佛被人“捉奸”的錯覺再次縈繞在她的心頭上。

付胭用指紋解了鎖。

點開微信。

置頂的聊天窗口,“霍老師”發了一句話過來——胭胭,我吃醋了。

付胭心跳驟然一緊,一種類似于缺氧般的窒息感席卷而來,而后又化作一股又酸又甜的脹悶感。

“不好意思傅大哥,我先去打一個電話。”她握緊手機,已經等不及要給霍銘征打電話。

傅寒霖,看著她的臉,卻沒有看她的手機屏幕。

雖然她隱藏得很不錯,但他在商場上這么多年,要看穿她的心思很容易。

不用猜也知道,是霍銘征給她發的消息。

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細微的異樣,嗯了聲。

付胭起身,余光瞥了一眼廚房的方向。

“你去吧。”傅寒霖放下茶杯,平和道,“你母親那邊我幫你盯著。”

“謝謝。”

付胭道了一聲謝,忙朝一樓的公共洗手間去了。

門關上,她立馬撥通了霍銘征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聲,就接通了。

“我……”

然而還不等付胭開口,霍銘征低沉的嗓音傳來,“哄我?”

付胭沒有去看鏡子里自己窘迫的臉。

她之所以沒和霍銘征提過傅寒霖會來這里吃晚飯,是覺得難以啟齒。

倒不是和傅寒霖吃飯讓她覺得難以開口,傅寒霖一直對她以禮相待,沒有做過任何過分越界的事,一直都很尊重他。

只是覺得母親的做法很丟人。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拖鞋,悶悶道:“我媽現在不理智,你別往心里去。你相信我足夠理智就好。”

“我是怕你頭腦發熱嗎?”

霍銘征的后半句話沒有說出來。

按付胭下意識在腦海里接了一句:我是不放心傅寒霖。

這些話,他以前說過。

傅寒霖在他那里留下了刻板印象——賊心不死。

她低聲道:“你別吃醋了,回頭好好哄你。”

電話那頭的呼吸微微一頓,男人嗓音懶懶,帶了幾分不悅,“我發現你現在慣會給我畫餅了。”

付胭噗嗤笑出聲來。

她立馬意識到什么,捂著嘴,小聲說:“我什么時候給你畫餅了?”

“之前你在蘇黎世答應我什么了?”

這兩天事太多,付胭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起來答應他什么了。

試探地問了一句:“什么?”

霍銘征輕哼一聲。

不悅和委屈交雜在一起的情緒,沖得付胭心軟得一塌糊涂,軟著聲音:“你提醒我一下。”

“任意套餐。”

付胭腦海里電光火石間閃過那一晚電閃雷鳴的畫面,恍然大悟,連忙說道:“這不是特殊情況嘛,我又沒說不兌現。”

“我記住了。”霍銘征提醒她,“兩次。”

付胭怕他醋壇子打翻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出來,想也不想地說:“好,兩次就兩次。”

繼續哄了他一會兒,付胭才掛了電話。

曹方開著車子,朝銘玉府的方向開去。

然而霍銘征掛了電話之后,卻說:“去醉人間。”

曹方一愣,倒也沒多問什么,在下一個路口,拐彎。

霍銘征撥了一通號碼出去,“出來喝酒。”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愣了一下,“不是大哥,你是不是忘了我身上還有傷啊?我現在能喝酒?”

“你看著我喝。”

秦恒就差在電話里爆粗口了,“行,霍銘征,你真行。”

不過他很快就想起了什么,“你忘記自己腦子里有血塊還沒完全吸收嗎?要是被付胭知道了,我看你怎么辦!”

別人是腦子里進水,他是腦子里出血。

霍銘征的語氣透著一絲不悅,“去不去?”

“去!”秦恒一邊從辦公椅上起身,一邊解開白大褂的扣子,“我現在就去!”

他雖然身上有傷,但現在的情況好很多了,醫院里這么多嗷嗷待哺的病人等著他,昨天就開始上班了。

等秦恒到醉人間霍銘征的專用包間,以為霍銘征這會兒已經喝很多了,畢竟自己心愛的女人正陪著情敵吃晚飯,誰心里能舒坦?

結果他推門進去,霍銘征面前的一瓶酒只喝了一半。

“怎么,氣得連酒都喝不下了?”秦恒坐在另一邊沙發上。

和霍銘征離得要多遠有多遠。

這個節骨眼上他可不想去觸霉頭,霍銘征發起火來,那是六親不認。

不過他的嘴可不能閑著。M.ßĨQÚbu

“看開點,不就吃個飯嘛,至于嗎?你也別那么小氣,霸占著付胭那么久了,讓人家傅寒霖見見怎么了?”

霍銘征自顧自地倒酒,“你不是很擅長外科嗎?”

秦恒嗯了聲,給自己倒了一杯檸檬水,“怎么了?”

“挑個好日子把你的嘴縫上吧。”霍銘征將杯子里的酒送進嘴里,云淡風輕地說了一句。

秦恒嗤了聲,“要說毒嘴,誰能比得上你啊,你怎么不叫我幫你縫上?”

“我這嘴還有用。”

秦恒當即皺眉,“誒誒誒,說話歸說話,別給我撒什么狗糧。”

霍銘征一定要說親吻付胭什么的。

結果他卻道:“留著罵你。”

秦恒舉著水杯,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沉在杯子底下的檸檬片,在考慮要不要直接把這杯水潑向他。

但最終,理智戰勝了沖動。

霍銘征現在是被醋意折騰得快失去理智了,他不能和一個瀕臨崩潰的人一般計較。

這般安慰自己一番,秦恒已經不生氣了。

忽然霍銘征放下酒杯,問了他一句:“你是學醫的,知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讓兩個人的dna一樣?”

秦恒一愣。

dna一樣?

“你怎么突然問這個,外面有私生子了?”

霍銘征冷著臉,朝他揚了一下空酒杯!

秦恒下意識閃躲了一下,后知后覺那杯子里沒有酒,這才重新坐好,捂著腹部的傷口,齜牙咧嘴,“你特么……”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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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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