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第540章 他是唯一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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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胭下意識抽回手,奈何傅寒霖握得太緊,她低著頭用力抽了一下沒有抽出來。

“傅大哥,你先放開我。”

她看向傅寒霖的瞬間,愣住了。

傅寒霖臉色很差,額頭布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緊抿著唇,將唇線壓得緊實,唇色很淡,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樣子。

他一手握住付胭,另一只手捂著腹部,低喘了幾聲,“送我去醫院。”

“怎么了?”付胭立馬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傅寒霖微微張開的唇松開之后又緊緊地抿上,聲音仿佛從齒縫間溢出來的一般,“可能是吃壞東西,也可能是過敏。”

這可不是小問題。

付胭連忙站起身來,一邊將他握住自己的手抓開,一邊抽了兩張紙遞給他,然后轉身去找車鑰匙。

這邊的動靜引來了蘭嫂的注意,她匆忙跑過來,“怎么了付小姐?”

又看了一眼沙發那邊,傅寒霖的背脊略微弓著,一只手緊握成拳放在腿上,從她的角度看不太清他的臉色。

付胭一邊找車鑰匙,一邊說:“傅大哥不舒服,我得趕緊送他去醫院。”

“要不我送傅總去吧?大晚上,您出去我不放心。”蘭嫂是身負重任的。

付胭當然知道她想什么,“沒事的蘭嫂,你在家照顧我媽。”

“怎么了,怎么了?”宋清霜從樓上匆匆下來。

但因為她失血過多,頭還有些暈,腳步不大,到了樓下付胭才聽見她的聲音。

聽到傅寒霖不舒服,宋清霜臉色一變,連忙走到傅寒霖面前,“傅總,沒事吧?”

“媽,你看到我的車鑰匙了嗎?”付胭沒找到自己的車鑰匙。

不用想也知道,是被人藏起來了。

宋清霜心虛地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樓上,“在我房間,你自己忘在那里的。”

付胭轉身就要上樓去拿車鑰匙。

“開我的吧。”傅寒霖將自己的車鑰匙遞過去。

今晚來老洋房這邊吃飯,他是自己開車來的,沒有叫司機送。

宋清霜攏了攏頭發,“我也去。”

“你在家里休息吧,去醫院你也幫不上什么忙。”付胭換鞋,將她推了回去。

傅寒霖走在付胭身邊,強烈的腹絞痛令他腳步有些不穩,付胭和蘭嫂一左一右攙扶著他的胳膊。

他回頭,吸了一口氣,語氣平穩:“您留步,胭胭送我去就行。”

既然傅寒霖都這么說了,宋清霜只好留在老洋房。

好在房子在鬧中取靜的地段,離協和醫院不遠。

前方紅燈,付胭轉頭看了一眼副駕駛的傅寒霖,他靠著椅背,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靜謐的車廂內,是他粗重的呼吸聲,而且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聽得付胭心底發慌。

“傅大哥。”

她在車里找到一瓶水,擰開瓶蓋,遞給他,“你要不要先喝點水。”

傅寒霖半闔著眼,看見她擰瓶蓋的動作,不知怎么就想到了爺爺葬禮那天,他和霍銘征一人給她擰開一瓶水。

結果她誰的也不要,自己開了一瓶水。

“不喝了。”他略顯蒼白的臉,表情是一如往常的沉穩。

即使他看上去很難受。

他抿了抿唇,眼底倒映著付胭充滿擔憂的臉,出聲安慰她:“別擔心,沒事的。”

綠燈亮了。

付胭停好車,正準備攙扶傅寒霖下車,可傅寒霖的狀況十分不好,臉色青白,微微張著嘴,不太好呼吸的樣子。

“護士!”付胭立馬轉身抓住一名經過的護士。

護士一看傅寒霖的狀況,立馬和付胭一左一右將傅寒霖攙扶進急診室。

醫生快速判斷傅寒霖是過敏癥狀,而且還不是輕癥,立馬安排了輸液。

輸液前的抽血化驗結果出來,的的確確是過敏了。

付胭思來想去也想不到什么過敏原。

后來才想到應該是兔肉,因為傅寒霖對醫生說他對一些鹵制的香料過敏,但蘭嫂往兔肉里加了很多黃酒,掩蓋了鹵料的味道,傅寒霖才沒有吃出來。

等傅寒霖輸上液,付胭給他倒了一杯溫開水,并將醫生開好的藥分出來,遞給他。

等他吃完藥后,她坐在病床邊,“感覺好一些了嗎?”

“嗯。”傅寒霖看著她。

忙前忙后,她的頭發有些亂了,他下意識想幫她將垂下來的頭發整理好,可轉念一想,她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不合適。

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回去休息吧,我打電話叫人來就行。”

付胭搖了搖頭,“我等你打完點滴再走,反正回去也沒事干。”

而且還要面對一個生病的母親。

她在這里,也算能得到短暫的安寧。

傅寒霖又豈會看不出來。

他看著付胭的側臉,最近這段時間,霍銘征把她養得很好,氣色好,臉上也比以前更有肉了一點,雖然看上去依然很苗條。

付胭拿出手機,想給霍銘征打一個電話。

“一定要是霍銘征才行嗎?”

傅寒霖忽然開口。

她一怔。

傅寒霖靠著床頭,深雋的眉目透著一股生病后的破碎感,他看著付胭,那深濃的眼神一瞬間將付胭的目光攥住。

“如果是我,你現在所有的困難都能解決,也能讓你母親滿意。”

他說的是事實。

母親現在心里最大的疙瘩就是霍銘征。

心里最滿意的人是傅寒霖。

只要她和霍銘征沒有在一起,而是選擇了傅寒霖。

母親是最高興的人。

她搖了搖頭,“傅大哥,你別說這樣的話。你不是備胎,也不是我除了霍銘征以外的第二選擇,他是唯一的選擇,而你是我朋友,是和季臨一樣的存在。”

她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水杯空了,拿起水杯準備再去倒一杯水給他。

傅寒霖卻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比之前在家里的時候還更大,而且此刻他是清醒的。

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的原因,他的自制力也大打折扣了。

他張了張嘴想說話。

病房門被敲響的同時,門從外面打開推進來。

是護士來給傅寒霖換輸液瓶。

結果付胭一回頭,就看見護士身后的秦恒以及……霍銘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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