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克蘭德去世了第565章克蘭德去世了:、、、、、、、、、、、、、、、、、、、、、、、、、
周末,付胭正在花園里剪玫瑰花當作鮮切花,其余的打算做成干花。
霍銘征坐在太陽傘下,喝著她繼冰糖雪梨之后又一個新的技能——綠豆湯。
即使看不見,霍銘征依然能感受到付胭就在不遠處,窸窸窣窣的風聲,夾雜著她越來越喘的呼吸聲。
“累了就不剪了。”霍銘征放下勺子。
付胭捧著一大束的花走過來,摘下大檐帽,拿走霍銘征手里還剩下的半碗綠豆湯。
一口氣喝完,還是不解渴,她對羅叔說道:“羅叔,麻煩再給我盛一碗。”
“好,您稍等。”羅叔接過碗,轉身回屋。
霍銘征的手在右手邊的白色桌上摸了摸,摸到了紙巾盒,抽了兩張,“擦擦。”
付胭看見他越來越自然的動作,心里五味雜陳。
一開始霍銘征并不怎么拿東子,她知道他那么驕傲的一個人,看不見,自尊心有多受挫,可是現在他好像漸漸適應了,會像盲人一樣,伸手摸東西。
付胭心里說不出的難受,把臉湊過去,將他的手抓過來,撒嬌道:“太累了,你幫我擦。”
霍銘征微微一笑。
動作輕柔地給她擦額頭上的汗珠,最后捧起她的臉,親了她一下。
這一下沒親準,親到她的鼻尖上,他輕啄了幾下,往下親她的唇,喑啞道:“怎么這么嬌?”
“近墨者黑,還不是你的言傳身教?”付胭打趣他。
霍銘征忍俊不禁,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越來越會頂嘴了。”
“你慣的唄。”付胭笑著快速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余光瞥見羅叔從屋里出來,她快速后退躲開霍銘征的唇。
他還想伸手摟她,被她用力拍開手,小聲提醒:“羅叔來了。”
“他會自動忽視。”
“我臉皮沒你厚。”付胭繼續拍開他的手。
羅叔低著頭走過來,半點多余的眼神都不敢往那邊打情罵俏的兩人身上看。
一看羅叔這個樣子,就猜到,他肯定看到了什么,付胭羞得臉紅耳赤,道謝一聲,接過盛著綠豆湯的碗。
喝了一口,她皺了皺眉,疑惑問道:“怎么不是冰的?”
“霍總不讓您喝冰的。”羅叔提醒她。
在這個家里,差不多已經成了不成文的規定。
付胭扭頭看向霍銘征,“這么熱的天,沒冰的綠豆湯一點都不好喝。”
“三伏天,別喝冰的。”霍銘征半點商量的余地都不給她。
付胭這個夏天空調不能調太低的溫度,不能碰生冷的東西,這些也都算了,現在連冰的綠豆湯都不給她喝了。
她忍無可忍,“上了年紀的人才需要養生,我才二十五。”
“陰陽我老?”霍銘征尾音微揚。
付胭冷哼一聲,“誰老誰心里有數。”
羅叔清了清嗓子,“我老,我最老。”
他原本想當個和事佬的,奈何霍銘征那張嘴不分場合,一點面子都不給他,“你本來就最老。”
羅叔干笑兩聲,已經想好等一下該怎么使喚曹方,以平息他心頭之恨了。
付胭端著碗起身。
霍銘征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胭胭。”
她坦蕩的笑了笑,“你放心,你不讓我喝冰的,我就不喝,我把碗拿回去。”
聽見她的腳步聲遠走,霍銘征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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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克蘭德去世了第565章克蘭德去世了:、、、、、、、、、、、、、、、、、、、、、、、、、
“推我進去吧。”
羅叔走到輪椅后,推著輪椅進屋。
一直到廚房外面,他低聲問道:“在往冰箱里放綠豆湯?”
羅叔看著廚房里的付胭,鬼鬼祟祟將綠豆湯放進冰箱的最里層,沒什么人能發現的位置。
還真是,像個小孩兒一樣。
“您猜的沒錯,需要制止嗎?”
霍銘征抿了一下唇,想笑又覺得無奈,他清了清嗓子,嚇得廚房里的付胭差點打翻綠豆湯。
她立馬扶穩盛著綠豆湯的小砂鍋,輕輕把冰箱門給關上,隨后躡手躡腳地走出廚房。
在經過霍銘征和羅叔身邊時,她朝羅叔做了一個擺脫的手勢,隨后又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提醒羅叔別告訴霍銘征。
全程想當自己是個透明人。
就在她準備溜之大吉時,霍銘征的聲音傳來,“去哪?”
兩分鐘后。
霍銘征抱著付胭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扶著她的細腰,另一只手抓著她戴婚戒的那只手,“不讓你喝冰的,是為你好。”
付胭扭頭不理他。
松開她的手,霍銘征的手指往上,輕輕扣住她的下巴,“不可以生悶氣。”
付胭還是不理他,一聲不吭。
霍銘征軟聲道:“那么想喝?”
懷里的人還是不說話,霍銘征不由自主攬緊了她的細腰,“那就喝一碗。”
不遠處的羅叔聽見了,嘴角抽了抽。
霍總現在是越來越沒原則了。
這才幾分鐘,就繃不住了。
付胭勉為其難道:“哦。”
這一聲哦直接讓霍銘征心頭一顫,他親了一下付胭的臉頰,“以后都不限制你。”
懷里的人久久不說話,就在他以為付胭還在生他管得太多的氣,付胭噗嗤一笑,“這可是你說的,我已經錄音了,堂堂霍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霍銘征低笑一聲,“胭胭,你是不是忘了,我已經不是霍氏總裁了。”..
“霍銘征!”
男人貼著她的額頭,笑得胸腔震顫,“嗯,我在。”
他要去親付胭的唇,被付胭躲了過去,然而他的手卻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逃,強行吻了一會兒,說:“真不限制你了,別生氣,嗯?”
羅叔聽見別墅的座機響了,轉身去接電話。
過了一會兒,他匆匆走到霍銘征身邊,神情凝重道:“霍總,克蘭德.羅蒙特去世了。”
付胭一愣。
克蘭德,霍銘征名義上的大舅舅,那位喜歡環游世界的旅行家?
怎么會這么突然?
霍銘征低沉問道:“什么時候?”
“蘇黎世時間凌晨,駕車出交通事故,當場死亡。”羅叔回答。
付胭反握住霍銘征的手,“我們是要去蘇黎世嗎?”
霍銘征嗯了聲,意味深長地說:“他是我名義上的舅舅,而我現在還是羅蒙特家的繼承人,于情于理都要前去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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