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color2 mr20 第611章 正文完

周末,霍銘征陪付胭去醫院建檔。

她正在產科門診做全面的檢查,霍銘征不方便陪同,和秦恒坐在旁邊辦公室里。

自從付胭懷孕以后,霍銘征是一支煙都不抽了,有時候孕吐難受,想過抽一支煙壓一壓,但一想到付胭懷孕,他還是忍著不碰。

“煙癮犯了吧,聞一聞。”

秦恒抽了一支煙出來遞給他。

霍銘征接過,沒聞,抓在手里把玩著。

心里惦記著正在做產檢的付胭。

“還要多久?”

秦恒將煙盒丟在桌上,“她才進去不到一分鐘,你是不是催得太緊?”

“她不在,渾身難受。”

秦恒徹底聽不下去了,霍銘征現在被冠上付胭丈夫的標簽之后,整個人仿佛一點底線都沒有了,不分場合的秀。

他煩躁道:“我估計沒那么快。”

“估計?你最近不是在學婦產科?”霍銘征睇了他一眼,拆穿他,“為了季晴學的吧,可惜,學不能致用,季晴壓根不給你機會,我說你學了干嘛?”

秦恒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我和她現在挺好的。”

“對,老同學身份,是挺好的。”

秦恒咬著牙點了點頭,行,這是在報那天透露他孕吐消息的仇。

他就說霍銘征那么小心眼,怎么可能沒想辦法把他的嘴給縫上?

這不,今天親自下場笑話他。

忽然,霍銘征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彈出一條社會新聞。

秦恒無意間瞥了一眼,咦了一聲:“你這手機屏保?”

霍銘征將手機拿在手上,避開了秦恒的目光,順手息屏,“怎么?”

“是付胭?”

看著像付胭,怎么灰頭土臉的?

霍銘征眼底漾出笑意,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在秦恒出去接電話后,他將屏幕打開,仔細看著付胭炸廚房后的照片,嘴角不自覺上揚。

付胭的建檔是開了綠色通道的,很快就結束了。

“累不累?”霍銘征牽住她的手。

付胭搖頭,“哪里就那么嬌氣了?累的人是你才對,早上你根本沒吃什么東西,很難受吧?”

秦恒忍著笑看向別處。

霍銘征權當沒看見,他現在是有孩子的人,要留點口德。

幾個人從電梯出去,正好遇見傅寒霖陪他的父親做體檢,他正拿著體檢單子,聽見電梯開門聲,抬眸看了一眼。

他微微頷首,和霍銘征算是打了招呼。

隨后看向霍銘征和付胭握在一起的手。

他們領證的消息,他已經知道了。

“傅大哥。”付胭大大方方打了一聲招呼。

傅寒霖有些恍惚,但也僅僅只是一瞬間,短暫的,只有霍銘征和秦恒捕捉到了。

“不舒服嗎?”

付胭搖頭,“來醫院建檔,做產檢。”

傅寒霖握著體檢單的手微微收緊了幾分力道,微微一笑,“恭喜你們。”

霍銘征點頭,“謝謝。”

傅建輝看了一眼傅寒霖,催促他:“先抽血吧,抽完血我能吃點東西,肚子餓了。”

“嗯,好。”傅寒霖和父親一前一后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緩緩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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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的電梯廂內,兩人都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傅建輝嘆了一口氣,“還沒放下?”

傅寒霖看向電梯的數字鍵,“沒什么放不放下的,她本來就沒屬于過我。”

傅建輝皺了皺眉頭,轉移了話題,“我聽你身邊的人說,你養了一個女大學生?”

“只是幫助而已。”傅寒霖語氣淡漠。

可以看出來他并不想多說關于那個女大學生的話題,傅建輝也不好多說什么。

只是他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骨子里是有些冷漠的。

幫助?

這其中肯定另有隱情。

時間一轉眼付胭懷孕三個月,霍銘征的孕吐終于結束。

除夕夜,南城下了一場雪。

霍銘征是陪完付胭吃了大飯,才回去霍公館,稍稍露面又回到銘玉府。

他和付胭領證的消息,霍四爺那天回去之后就透露出去了。

霍銘征是家主,沒人敢置喙半個字,再加上守孝這種事,已經不能完全按照舊時代的那一套來辦了,霍銘征的脾氣,沒有辦婚禮已經是最大的讓步。

大家心里都猜測,霍銘征心甘情愿讓步的原因,和付胭離不開。

霍銘征回銘玉府,把程薇瑾和霍承啟也一起帶回來,陪付胭跨年,守歲。

一行人進屋時,付胭正坐在壁爐邊的沙發上,和傭人們剪窗花。

程薇瑾脫下大衣,霍承啟輕輕拍掉她發髻上的一片雪花,自覺往偏廳去了,不打擾霍銘征他們的二人世界。

霍銘征連外套都沒脫就往壁爐方向走去了,肩上落著的幾片雪花融成了水。

快靠近付胭的時候,他想起了什么,脫掉大衣遞給羅叔,腳步放緩地走過去,從背后將付胭攬在懷里,“在剪什么?”

幾名傭人不敢直視,憋著笑快步離開。

付胭現在被霍銘征練就了一身臉不紅心不跳的本事,舉著手里的窗花,“你猜猜。”

那張窗花的輪廓,堪稱四不像。

霍銘征想皺眉,余光掃到她期待的目光,想起上一次除夕,她剪的“狗”,被他認成了牛。

這一次他不會重蹈覆轍了。

他假模假式地拿走窗花,看了看,斬釘截鐵地說:“是豬。”

豬年,剪的肯定是豬。

誰知付胭奪回窗花,“不是豬啦!”

“你不是說我剪的窗花栩栩如生嗎?這都看不出來。”

霍銘征啞然失笑,他是真沒想到,豬年她不剪豬。

他重新拿回窗花,“看錯了,讓我再看看。”

付胭窩在他的胸口,霍銘征一手拿著窗花,一手輕輕搭在她的小腹上。

他看著看著,忽然將窗花放在付胭的臉旁邊,一本正經地仔細對比著,嘴邊含著笑意,“看著像我的胭胭。”

“不正經!”付胭推他。

“好了,不鬧。”霍銘征將她圈著,低聲問道:“是狗嗎?”

付胭在他的懷里點了點頭,“有進步嗎?和書房落地窗上的那一張比起來。”

霍銘征煞有介事地點評,“更有狗的神韻了。”

付胭憋著笑,“那就把它貼書房的落地窗,換掉原先的那一張,以后每一年除夕,我都剪一只狗貼在那里,好不好?”

“好。”霍銘征的下巴在她的頸窩蹭了蹭。

每一年,都要剪一只狗。

和你,和孩子,我們歲歲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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