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夜間第840章番外:安能辨我是雄雌?(55)第840章番外:安能辨我是雄雌?(55)→:、、、、、、、、、、、、、、
季臨緩緩閉上眼睛,攥緊垂在一側的手指。
只聽耳邊傳來電動窗簾的動靜,之后便是很輕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在脫衣服。
然而還等不及季臨去辨別什么,就感覺到一只微涼的手抓住他垂在身側的手。
凌昭的聲音像是下定了決心,透著一股悲涼,“你不要睜開眼睛。”
手心里熟悉的觸感,令季臨渾身一僵。
凌昭她竟然……
仿佛渾身的血液在這一刻全都沖到了腦門,季臨有力的手掌顫抖著!
凌昭握住他的手也緊跟著一顫,有些驚惶地急呼吸。
她撇開頭,隱忍著,讓季臨親自感受真相。
不是言語上的解釋,而是直接的,能觸碰到的真相。
然而,隨著季臨的掌心的力道不斷加大,她的腰肢被一條有力的手臂圈緊,伴隨著耳邊凌亂而灼熱的氣息。一住s://.
她聽見季臨咬著牙,說了一句她一時沒理解的話,“凌昭,我忍你很久了。”
天旋地轉間她被季臨抱在懷里,按倒在沙發。
她驚慌失措地睜開眼睛,對上季臨那雙如霧氣散開的清晨一樣干凈的眼眸。
“我喜歡的是凌昭。”季臨低頭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在凌昭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季臨的眼底仿佛有煙花綻放。
這一天,他等了太久了。
他的昭昭終于走出這一步。
他望進她的眼睛里,那一片柔色像春風一樣緩緩流進凌昭的心口。
季臨吻了一下她的鼻尖,“你是男是女,我都喜歡,只喜歡你。”
季臨的指尖在她耳邊的短發流連,漸漸往下,揉著她的耳垂,倏然往下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堵住她的唇。
比之前更兇猛,更不可控。
凌昭被動得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像一條擱淺的魚,張開嘴呼吸的瞬間,空氣被掠奪一空。
失去了呼吸,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之后被季臨抱起來上樓,去了主臥。
明明只是一層樓的高度。
卻仿佛走了很久。
樓梯的扶手、墻角,拐角的空地。
季臨沒能忍住,每走幾步便要將她按著親吻,又兇又狠,像是一頭餓了好多天的狼。
被放倒在柔軟的大床上,身上的束縛一件件被季臨剝開。
當兩人坦誠相見。
她緊張得說不出完整的話出來。
“季臨,我……”
季臨按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左胸口,氣息微喘,又將她緊緊抱在懷里。
兩人之間毫無阻隔。
凌昭能感受到他的身體已經緊繃到了極點。
他卻還忍著吻了吻她的脖頸,耳垂,低啞地問她:“可以嗎?”
還不等她開口,他的唇尋到她的唇,碾磨著她之前被咬破了的下唇,“我只是想讓你沒有束縛,你不想繼續,我不會強迫,凌昭,你信我。”
凌昭才剛坦誠告訴他真相,她一時難以接受這樣的進度,他不會硬來。
但他剛才也確實是忍不住了。
在他的唇擦過凌昭嘴角的瞬間,他聽見耳邊,是凌昭很低很輕的聲音:“可以。”
燈光昏暗的房間里,漸漸傳來此起彼伏的喘息聲。
季臨深深地看著懷里咬著下唇無聲掉眼淚的凌昭,心疼地俯身吻掉了眼淚,用手指撥弄開她的下唇,之后便用力地吻住!
安靜下來的房間里,季臨擁著凌昭,抓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著,詢問她疼不疼。
凌昭渾身汗涔涔,蒸騰的熱氣令她臉頰上的紅暈更深了。
她微微喘著氣,“還好,挺快就結束了……”
攬在她細腰上的那只手倏然收緊!
季臨一個翻身將她按在身下,看著她一臉迷茫的表情,氣笑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剛才的發言有多危險?”
凌昭當然不知道了。
她干凈得像一張白紙。
男人當不明白,女人又沒“當”過,身邊也沒有朋友,對男女之事的了解比大多數人更加淺薄。
他俯身咬著凌昭的耳朵,聞著她的體香,喟嘆一聲,“我告訴你,男人第一次都這樣,之后就不好說了,看個人的身體素質和天賦。”
凌昭一聲驚呼,季臨已經沉下腰來了。
之后,他身體力行地告訴凌昭,他的身體素質和天賦究竟有多高。
但畢竟凌昭是初經人事,季臨沒敢太過分。
凌晨一點多,他抱著凌昭去浴室沖澡,洗完后用浴袍裹著她,將她抱出浴室,放在沙發上。
之后,他便走到床邊,親自換了條干凈的床單。
凌昭想走過去幫忙,可雙腳才剛踩地上,兩條腿酸軟得差點跌倒。
季臨換好床單過來,將她抱起來,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叫你乖乖等我,急什么?”
即便兩人已經到了這一步,凌昭在面對季臨的親近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
尤其是目光向下,他連浴巾都沒圍,渾身上下不著寸縷。
季臨將她放在床上之后,才說:“我去拿衣服穿。”
說著,他就赤條條地從房間走進衣帽間。
不一會兒他換了一套白色上衣黑色褲子的家居服,手里還拿著另外一套。
他坐在床邊,“這是給你買的,是你的尺碼,我幫你穿。”
凌昭面紅耳赤,他家里連她的衣服都準備好了。
“我,我自己來就好。”
季臨單手撐在她的身側,柔聲道:“我又不是沒幫你穿過。”
凌昭一怔。
季臨看著她,聲音越發的溫柔,“你說自己是女生的時候,沒覺得我的表現太平靜了嗎?”
凌昭眼波輕顫。
“因為我,早就知道你是女生了。凌昭,我在等你親自告訴我,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凌昭又想咬下唇,卻被季臨預判了,拇指貼著她的下唇,“再咬我就親死你!”
心臟狂亂的跳動,凌昭問他:“什么時候?”
“你被鐘厲下藥的那個晚上。”季臨沒想隱瞞她。
凌昭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季臨隱藏的太好了,在那之后一點跡象都沒有。
她忽然想起來那天過后,她覺得胸口有點脹痛,難道……
“你……”她的臉紅了個透,“你是不是解開我的裹胸,碰……碰……”
她支支吾吾的,難為情加上害羞,說不出完整的話出來。
但她了解季臨的為人,應該是那天她被下藥,失去理智做出什么情難自控的事。
季臨解開凌昭身上的浴袍系帶,領口大敞,他一手握了上去,臉頰也泛起了紅暈,卻坦坦蕩蕩地說,“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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