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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89章他被狠狠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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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他被狠狠宰了
姜晚婉從兜里掏出個藍色三角兜,不嫌棄臟,蹲著把壽桃裝包里,走到門口對董善淵說:“今天的事情就不用謝了,有緣再會,拜拜。”
董善淵笑著點了點頭。
不知道為什么,莫名有種被宰的感覺。
等姜晚婉背著包從窗戶下路過。
董善淵已經確定,他真的被宰了。
“那個,錢你可以結一下,我看你穿得不錯,身上現錢應該夠吧。”老大爺問。
董善淵嘴角彎起的弧度比進門時高了不少,他從兜里掏出錢:“自然是夠的,幫我把那贗品好好包起來,千萬不要磕碰壞了。”
老大爺見過的大風大浪還是很多的,雖然不知道他們二人什么關系,剛剛在門口碰到,他還以為不認識呢。
誰知道轉身一個就把另一個坑了,這個被坑的又知道自己被坑。
有意思。
只有他一個大贏家。
他把玉童子包起來給董善淵,董善淵拎著東西回到招待所,走到二樓最里面一間房敲門。
敲了三下,門從里面打開,穿著真絲睡衣,嫌棄得不行的董善瑩出現在門口。
“哥,我想回家。”
董善淵走進去,把玉童子的包裝拆開,拿出來放桌上,他坐在凳子上,手指點了點桌面。
“關門過來看看,有幾分真。”
董善瑩哦了聲,關門趿拉著拖鞋走進來,坐在桌上百無聊賴的看了眼:“什么啊,就是仿古玉啊,隨便看就知道是假的,你出去一趟怎么搞了個這玩意回來,我不是說,想要老貨帶我一起去嗎?”
“你又不會看,瞧吧,現在就被騙了。”
董善瑩有潔癖,戳了戳放回去:“多少錢收的?”
董善淵笑著回答:“八百。”
董善瑩聲音原地拔高:“八百?”
董善淵:“八百。”
看來被宰得不輕。
“說吧,成本能有多少?”
董善瑩肉疼,八百買件衣服買雙鞋她不覺得有什么,八百讓人坑了,疼死她了。
她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她哥:“頂多五十,我還是看你是我哥的面子上給你猜的,說吧,怎么被騙的,誰騙的?”
董善淵把碰到姜晚婉,進門十分鐘被騙光身上一大半錢的事情說了:“也不算很糟糕,最起碼我知道,你比姜晚婉更勝一籌,你一眼看出此物是假的,她還聞了聞,端詳十來分鐘。”
董善瑩:“那你想的還挺開。”
她翻了白眼:“別把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拿我身邊和我一起比,姜晚婉算什么東西,滿腦子只有程時關,除了那張臉要什么沒什么,我覺得她或許不是騙你,是為了巴結你,在你面前表現自己,故意獻殷勤,把破玩意當好玩意給你,只有你會覺得她能有什么長進。”
“呵,和程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結婚,你就覺得她變聰明了?拜托,姜晚婉蠢貨一個,但她長得美啊,鄉下男人見了就會心動。”
董善淵笑著搖頭:“你沒見到,她不一樣,是故意騙我的。”
現在……估計拿著那個壽桃去賺錢了吧。
沒錯。
姜晚婉已經在郵局寫了一封信,交代九爺務必把這顆清代棗紅皮白玉壽桃尋個能工巧匠把壽桃尖端部分改成蝙蝠,用諧音命名為‘鴻福’倒手賣出去。
剛才,她進去用余光便掃出玉童子是假的,這顆壽桃則是貨真價實的。
拿在鼻子前面聞就是虛晃一槍,真真假假,夠聰明人猜一壺了。
越聰明的人想得越多,離真相越遠。
嘿嘿,誰讓你們董家給含章哥下毒,來此處肯定也沒憋什么好屁,不宰一筆她真的很怕忍不住扇董善淵幾個大耳瓜子。
從郵局出去,姜晚婉深刻反省自己,經歷了上輩子的事情以后,她終究暴躁了。
碰到不喜歡的人和事,打人的沖動很強烈。
“忍一忍啊姜晚婉!”
兩分鐘,姜晚婉坐上回軍區的客車,眼睛看著逐漸倒退略過的矮小建筑,茂盛的草原,她在心里嘆了口氣。
忍不住,那就別忍了。
活著不容易,要學會保護自己的乳腺。
愛咋咋吧,能忍則忍,忍不了就上手。
……挺好。
回到軍區,姜晚婉把小糯糯接到手,大半天沒見,小糯糯紅著眼睛,支支吾吾訓她。
姜晚婉聽不懂他說什么,孩子絮絮叨叨地嗚哇嗚哇講話,明顯是在指責她。
姜晚婉抱他去醫院,嘴里哄他:“啊,嬸嬸錯了……誒呦,把我們家糯糯氣壞了不是。”
“你忍忍啊,明天嬸嬸去干活,還是要把你送阿姨那里的,嬸嬸知道你不高興,那你就說我吧,說完我能高興,就多說幾句。”
最后那幾句在病房門口說的,程含章恰好聽到,無奈地笑了笑。
姜晚婉抱著小糯糯過來,坐在病床邊:“含章哥,凌雪打電話過來,說他們找到秦小也了,秦小也家里有特別厲害的大夫,她逃走,是為了給你找救命的藥。”
程含章笑意僵在臉上。
好半天釋然的笑出聲:“是么?”
姜晚婉點頭:“是啊,她心里面是有你的,你一定要撐住,撐到解藥到來。”
程含章想說自己可能撐不住了,早上他差點沒醒過來,夜里還夢到他去世母親的身影,她說來接他。
但他還是安慰姜晚婉:“會的。”
姜晚婉猶豫了下,還是和他說了董善淵的事情:“我今天讓董善淵掏了八百,趕明個兒,就能讓董善淵把半條命賠給你。”
程含章低眉垂目,若有所思。
“咳咳咳……”
他控制不住的咳起來,身體像墜在房檐下的冰凌,掉下去就會摔得粉身碎骨,脆弱不堪。
咳意停下,程含章捂著刺痛火辣的胸口:“晚婉,有件事我覺得,必須提前和你說清楚才行。”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他本想把這件事帶進棺材,又覺董家不會放手,總會生出隱患。
小糯糯的小胖手抓著姜晚婉的衣服往嘴里送,姜晚婉低頭拽衣服:“你說。”
程含章微微蹙眉,啞著嗓子道:“我身上的毒,和董家有關,但給我下毒的,是行疆他娘,祝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