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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胸口重重起伏著,見兩個孫子這么跟自己作對,確實被氣得不輕,他們真是被那兩只狐貍精迷得不輕!
張悠悠看了眼他們,被氣得一點胃口都沒有了,還要不要在這里繼續討好下去?
“霍奶奶,我今天想回去了。”她對這老太太說。
“回去干什么,再住幾天。”老太太對她使了使眼色,她被江南使喚了兩天,不想報復回去了?
走什么走?
張悠悠看著她的眼色,老太太又有什么新計劃嗎?
早餐后。
江南和霍云州分別接到委托人的電話,質問他們的關系,兩人不得不出去和委托人見面。
霍白和江茜畫了個特別丑的妝,又讓保鏢買來了輪椅,他們帶著三個孩子出去逛街了,不想待在別墅里看她們臉色。
“霍奶奶,我回房間上個洗手間。”
張悠悠跟她說了聲就上了樓,回到房間她就拿出手機,再給那兩個殺去電話……
車里,江茜摸了摸自己的臉問:“你確定這樣路人認不出來?今天要是再被抓包,那些粉絲肯定不會再信了。”
“放心,就是我丈母娘見了,也認不出你來。”
霍白看著她忍著笑意,真是越看越丑,滿臉雀斑,大紅嘴唇,再加黑粗的眉毛,加濃的煙熏妝,長發全被塞進了黑帽子里。
真是她媽撞見了都認不出來!
“哼,把我畫這么丑,你過來,我再給你添幾筆!”江茜拿過自己的包包,拿出一瓶粉底液,把他扯了過來。
霍白順勢把她抵在了座椅背上,“你親我一下,我就給你畫。”
“想的美。”江茜看了眼只戴了副黑框眼鏡,嘴巴上就貼了一圈絡腮胡的男人,越看越有藝術感的男人味。
憑什么他把我弄這么丑,他還是這么好看?
他倏然湊近她的臉一分,本想偷親她一下的,卻突然又笑噴了,“噗……算了,不親了,你那兩條大香腸太惹眼了,我親不下去……”
江茜看著他的反應,更氣惱了,就連坐在旁邊的三個侄子都一直盯著她笑,青青好奇的說,
“小姨小姨,等會兒去試一試我們媽咪,看她認不認得出來你。”
“我打賭,媽咪肯定認不出來!”江北笑說,爹地媽咪離開的比較早,不知道他們化妝出來了呢。
“你們幾個小家伙再笑一個?笑就把你們全部畫丑,要丑大家一起丑好了!”江茜氣呼呼的看著他們仨說。
三娃立馬手捂住了嘴,轉過臉,努力忍著笑……他們不想那么丑走在街上,會很丟人噠。
“你不許動,我看你就是太白了,幫你上上色。”
江茜轉身就把這個男人反壓在椅背上,擠出深色粉底液,一巴掌拍在他白滑又帥氣的臉上。
“媳婦……輕點,疼……”霍白抓著她纖細的腿捏了捏,說話的聲音都帶著異樣的誘惑,聽得她全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拍開他的手叫道:
“你閉嘴,當著孩子的面亂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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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還有,不許叫我媳婦!”
“小姨,發春是什么意思?”江州很好奇的看著他們問。
“媳婦,發春是什么意思?我不懂……”霍白忍笑,也問她。
江茜看著這個男人暗暗磨了下牙……他不懂?
“我也沒聽說過這個詞誒,小姨你快說是什么意思嘛?”江北偏著腦袋問。
“咳……是、是開玩笑的意思,小姨讓他別亂開玩笑知道吧。”她一邊找借口解釋著,兩手一邊在他臉上一陣亂揉,把粉底液搓開。
“哦,發春原來是開玩笑的意思……”小江州懂了的點點頭。
“媳婦,你揉的我好疼,輕點……溫柔點……”霍白再捏著她的腿故意叫道。
江茜瞪著這個男人,嘴角扯了扯,身體止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寒毛都豎起來了,他想干嘛?欠抽嗎?
霍云州的辦公室里。
“江律師,你們真的是情侶?”張女士沉著臉色問。
“不管我和他是什么關系,我和他都會有各自的職業操守,絕對不會因為私人感情而影響官司。
信不信任隨你們,前期付的款,我可以完全退還。”江南拿起咖啡杯,淡定的攪動著說。
“我這邊也一樣,不信任你們可以隨時換律師,前期預付款全額返還。”
霍云州疊著兩條長腿,輕松靠在沙發上,就算被他們質問,也沒有任何緊張慌亂。
“既然你們是情侶,為什么不在同一個律所?”張女士疑惑問。
“我們更喜歡做競爭對手,且有各自的名聲,對于理性的人來說,絕不會因為私人感情,毀了自己的名聲。”霍云州清冷的說。
趙文峰聽到他的話,不再懷疑了,昨天晚上,霍律師定然是從江南那里察覺到了異常,才給自己打電話詢問,這已經足見他絕對不會枉私。
如果,大嫂能換個律師,那自己不僅不用擔心江南手上的把柄,以霍律師的實力,其他律師誰是對手?
他突然故意說道:
“你們嘴上這么說,誰知道你們私下里會不會放水?大嫂,我們還是要小心些的好,畢竟他們的律師費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就是,最好是換個律師靠譜些。”張女士附和他的沉聲說道,其實心里希望小叔換個律師。
只要他換了,以江律師的實力,誰能打得過?
江南看著這兩人臉上的神色,看穿的笑了,故意說道:“既然二位不信任,那就請回吧,前期款會在下午打回給你們。”
下午?
這么快?
兩個委托人相互看了眼,又不能當面反悔,不得不站起身,佯裝干脆灑脫的一起走了出去。
他們都走了后,霍云州倏然坐到老婆那邊,一手摟著她的腰,勾唇問:“你昨晚是去見了趙文峰,還誘導他賄賂你了吧?”
“兩個委托人都走了,還問這個干什么?”江南拿過咖啡,喝了口說。
“不出十分鐘,他們會再打來電話。”霍云州也看穿了那兩人的心思,他們都想對方放棄律師,自己穩贏。
“五年前,我是不是給你機會了?現在,你是不是該把這個機會還我?”他修長的手指挑起她下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