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等你的報復找上門,黃花菜都長了好幾茬了作品:《》
呂行世的第四拳并沒有落在老龍的身上,而是被老龍脖頸位置突起了一塊怪異的肉瘤擋下來,該肉瘤猶如人形,看不清模樣,連帶著四肢都顯得極為粗糙。
然而卻輕巧擋住了呂行世的攻擊。
“你哪位?”呂行世收了拳,能夠擋得這么輕松,必然是一位大巫的手段,不過呂行世也不怕。
如果是大巫親至,那呂行世確實得考慮一下怎么逃。
但對方只是一個類似于化身的圖騰法術,呂行世怎么可能會害怕?
“你對我的血契兇獸下手,居然不知道我是誰?”人形肉瘤語氣里帶著嗤笑。
“確實不認識,是你的兇獸一來就要對我喊打喊殺,我迫不得已動手的。”呂行世表示我才是受害者,至于他想要吃龍肝這件事,不說不就沒人知道了。
“哦?”人形肉瘤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后說道:“既然它要殺你,那你讓它殺不就行了,反抗干什么。”
呂行世聽到這話,不由得身形一震,神色震驚萬分。
他一直以為自己喊的交出寶物留你全尸的話已經夠反派的了,沒想到這一次遇見比他反派更高一層樓的人。
“你這話…真不賴,我先記下來,下次要殺誰,我就用你這話來反駁他。”呂行世覺得自己收獲還是很豐厚的,單是這一句話,就能夠讓他的不要臉程度達到更高的境界。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伱還是得死。”
呂行世毫不猶豫的就把老龍脖頸上的肉瘤給打爆掉,大量的血肉濺得到處都是,老龍也哀嚎了一聲,一口氣是有出沒進。
這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大巫確實能擋得住呂行世的一拳,但是擋住他普通的平A算什么,呂行世有的是手段和力氣。
“我會抓住你的,把你攪碎成…”老龍口中,傳來了那名大巫的聲音。
只是呂行世根本就不慣著他,沒等到對方說完,直接就一腳踩碎了老龍的頭顱。
“你以為你算是個什么東西,呵。”呂行世不屑的說道。
反正得罪都得罪了,還不如往死里得罪。
只要他所在的王庭巫王不死,對方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敢來找他麻煩。
“你倆知道這貨的來歷嗎?這么囂張一點都沒有把黃金巫王放在眼里,在黃金的疆域里竟然敢威脅咱們。”呂行世一張嘴就把整個黃金王庭都綁了上來。
那兩名黃金王庭使者倒是沒有覺得呂行世的話有什么問題,敵人都上門挑釁了,確實是很囂張。
“是血獸巫王。”黃金巫王的聲音傳來,顯然剛才那被稱為血獸巫王的大巫以老龍的肉身作為載體降臨,因此趕了過來。
血獸巫王的離去,也不是因為老龍被呂行世踩碎了頭顱,而是察覺到了黃金巫王而離開。
“她并非是正常的大巫,其疆域內并不是人,全都是被她所血契的兇獸。”
“據說血獸血脈能夠以血契兇獸的方式變的更為強大。”
“然而這種極端的成長方式,使得血獸王庭逐漸凋零,最終只剩下她這么一位巫王。”
黃金巫王給呂行世解釋了一下對方的來歷,只是他知道的其實并不多,畢竟他這些年來一直都在這一畝三分地里跟白銀、青銅兩位巫王斗爭著,對外開拓不大。
呂行世自然明白為什么會極端,因為想要血契兇獸,必須擁有巫的資質,這代表著如果你沒有巫的資質,那么成長中就無法獲得血脈的優勢,綜合實力只能墊底。
而擁有巫的資質還只是入門的門檻,接下來你需要獲得圖騰法術·血契,那么才能夠開啟血獸血脈的成長之路。
問題是駕馭圖騰所獲得圖騰法術都是隨機的,而且血獸血脈又不像是白銀血脈一樣具備對巫的增幅特點,反而是平平無奇,所以有些人終其一生都無法獲得血契這個圖騰法術。
“等等,那她的族人呢?”呂行世突然反應過來,黃金巫王說血獸的疆域里不是人,而是她血契的兇獸。
“或許還有些活著的吧。”
“相較于無用的族人,反倒是血契兇獸不僅能夠成為她的助力,也不用她去操心,比族人要好得多。”
“所以長年累月的孤獨,使得她有些乖張,不過因為沒有族人作為弱點,所以大多數的巫王都很少會和她發生沖突。”
“血獸的疆域里,還有著被她血契后兇獸的后代子嗣,并且受到了血獸巫王和血契兇獸的馴化,因此不少巫和大巫需要血契兇獸,只要付出足夠的代價就能夠挑選一頭心儀的兇獸離開。”
黃金巫王簡略的概括了一下血獸巫王的情況。
“所以白銀巫王曾經的那條白銀浪濤之龍,也是從血獸巫王手中獲得的了。”
“那這條老龍是怎么敢來的?能殺死一位巫王的,至少是另一位巫王,它不過是血獸巫王的血契兇獸,如何敢過來?”呂行世發現了盲點。
兇獸的子嗣,說難聽點就是甩了籽養到差不多就不管了,甚至再見面都沒有什么感情,活吃了都不是事。
所以這條老龍千里迢迢從血獸王庭趕過來,顯然是不符合常理,除非背后有著血獸巫王的指使。
“血獸巫王的性格乖張,干出什么事來都是有可能,不過她不敢離開血獸王庭統治的疆域,一旦離開,就是她死亡的時候。”黃金巫王明白呂行世的代指,因此直言不諱。
這件事他并不是很在意,別說來一頭血契兇獸了,就是把所有的血契兇獸都安排過來,能活著抵達黃金王庭的數量根本就沒有多少。
雙方王庭的距離很遠,比黃金王庭距離輝光王庭都還要遙遠。
而且血獸巫王不穩定的很,一旦離開了她的疆域,勢必會受到圍攻。
血獸的疆域有著大量的兇獸,對于所有王庭來說都是一塊肥肉。
兇獸,在原始人的心里都是代表著肉食,更別說還有那么大一塊富饒的地盤作為附贈。
“嘖,真是可惜,還以為她會跟瘋了一樣來找我報仇呢。”呂行世聽到對方不敢來,心里也是有些遺憾。
他還想見識一下一群大巫圍毆一個大巫的場面。
“就算血獸巫王不離開血獸王庭,她也有手段報復你的,你自己要小心了,這種情況不是沒有發生過。”黃金巫王是少有離開黃金王庭所統治的疆域,但是他活了這么多年,自然是知曉不少事情。
“我等著她來。”呂行世怎么可能會怕,以蠻荒世界的龐大程度和長生種的時間感,真要等到對方的報復抵達,三年能來都算她效率高。
可是三年后的呂行世,能有多強他都不知道,說不定已經能夠對這大巫喊上一句我要打十個。
區區一個血獸巫王,連對方的王庭都能給夷為平地掉。
對于呂行世的自信,黃金巫王并沒有打擊,因為呂行世確實有這份實力。
除非血獸巫王親自過來,不然多少血契兇獸都不夠他打的。
能夠和大巫平起平坐的兇獸,怎么可能會受到血獸巫王的驅使,而且這類兇獸大多都被巫王盯著呢,一旦有所異動,進行聯合狩獵也不是不可能。
真要跨越如此遠的距離來找呂行世,估計半路上就已經被巫王們分成食物了。
離開巫王王庭所統治的疆域,巫王的影響力就會下降到幾乎為零。
前朝的劍斬不了本朝的官,同理他國的王也號令不了本國的民,最多給點面子。
友邦驚詫這種事情,在原始時代的各個王庭壓根就不可能發生的,甚至還想著多驚其他王庭幾次,以此來作為震懾,并不存在其他王庭進入自家王庭后就會變成人上人的情況,基本上是變成奴隸或者尸體。
“青銅巫王已經動手了,你也該跟我去履行約定了。”黃金巫王換了一個話題。
“這么快?你別忽悠我。”呂行世以為還得再等個三五月。
“輝光王庭對鷹影王庭宣戰,鷹影王庭的所有探子都已經從青銅的疆域撤離了。”
“他如果不想死,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殺了我。”黃金巫王很平靜的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沒有用了,真刀真槍的打死敵人,才是解決辦法。
“所以輝光巫王的女兒以及她的丈夫并沒有死,是吧?”呂行世問道。
“沒死,不愧是輝光巫王的女兒和看重的人,只是逃回去的時候身受重傷。”黃金巫王自然是明白在諸多王庭的追捕下,只是以重傷的方式逃回去的含金量有多高,哪怕巫王沒有出手。
呂行世心里不爽,這都沒死,可惜了。
等以后他神功大成了,再過去把這倆人給揚了吧。
如果死在了回去的路上,肯定人死債消,現在沒死,那只能呂行世動手了。
“那就走吧,盡快了結王庭戰爭,我也很忙的。”呂行世沒有繼續糾結越和釧的事情,而是注重于眼前。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是出自于哪個王庭。”黃金巫王忽然問道:“你的血脈,讓我根本就看不透。”
“既然看不透,那就別看好了,我的血脈出自于哪個王庭,并不重要。”呂行世漫不經心的敷衍了一句,隨后率先動身離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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