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惡毒女配,帶空間種田贏麻了

占有欲

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林槿衣正要站起來,卻被景煜扣住了腰身。

“你干什么?”景煜原本就是下意識地動作,如今被林槿衣一呵斥也松開了手。

青鸞咳了兩聲,從旁邊又拿了個椅子給林槿衣坐。

景煜輕聲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當然是來抓人的了。”哪像你,美人在懷恐怕連原本來的目的都忘了。林槿衣吃味的瞪了景煜一眼,景煜不明所以還以為她是因為剛才自己摟了她而生氣。

“抓人?你怎么抓他,這件事我和青鸞自然能處理好。”林槿衣抱著肩膀,看向青鸞。

“那你說說你們打怎么打算的?”

“屬下和主子前來只是為了探探這江榮的虛實,并不打算真的對他做些什么。不過如果有機會的話倒是可以拿到江榮的令牌做做文章。”

“嗯,現在這機會就在你的眼前,我已經給秦霜提供了迷藥,到時候你就直接進去拿就行了。”青鸞嘴巴微張,顯然很是吃驚。

“林姑娘難道不是第一次來余津郡嗎,是怎么和秦霜牽上線的?”

“這你就不用問了,我自然有我的辦法。那迷藥藥效強,但卻不持久,到時候他也只會以為自己喝多了睡了一覺罷了。秦霜也確定了江榮是一定會進她的房間的。”

景煜食指輕叩著紅木桌子。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似乎并沒有告訴你我們想要得到江榮的令牌。不知道你私下里和秦霜又達成了什么交易?”

林槿衣一頓,有些懊惱。她總不能說看見秦霜眼角的那點朱砂痣,她懷疑秦霜是一位狀元未來的妻子吧?

書中對那狀元之妻的描述并不多,連名字都是以何夫人代稱,最讓林槿衣印象深刻的就是這點朱砂痣了。現下賣給秦霜這個人情,未來對拉攏那位狀元郎也是大有裨益的。

“確實有,我私心里想把她救出去。這對我來說很重要,至于理由我不能說。我只希望青鸞能帶著她一同離開余津郡。”青鸞沒說話只是看向景煜,景煜眨了眨眼。

“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問,那就按照你說的去辦吧。”見景煜沒有再追究自己和秦霜的關系,林槿衣心情大好,隨手便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青鸞剛想阻止,畢竟那是主子剛剛用過的酒杯,然而誰料林槿衣的動作太快,青鸞索性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三人坐在二樓的角落處,沒過多久,青鸞用手遙遙一指,“主子,那人便是江榮了。”

林槿衣順著青鸞的手看過去,在看清江榮的容貌后,不禁感嘆這人還真是相由心生,這個江榮肥頭大耳一眼看上去便不像是個好人。

不出秦霜所料的,一樓的歌舞聲響了沒多久江榮就迫不及待地上了樓。

青鸞也隨之退了出去。又等了好一會,青鸞引走了房間外江榮的侍衛,景煜和林槿衣趁機進入了房間。江榮已經被放倒在了床上,秦霜站在一旁身體還在微微發抖。

“你別怕,現在你就可以離開了,接下來的表演我會替你完成,不會讓別人知道你離開的事情。”

秦霜深深的看了林槿衣一眼,“大恩不言謝,如果未來還能遇見,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林槿衣笑了笑,心想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青鸞拿著令牌,帶著秦霜安全離開了相思苑,林槿衣則坐了下來,為自己化起了妝。

景煜坐在床邊看著她的動作突然說道:“真不明白秦霜為什么值得你這么做?”

林槿衣心說我這可都是為了你鋪的路,然而嘴上卻是另一套說辭:“覺得有趣罷了,畢竟能在這么多人看著的舞臺上表演,我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呢。”

景煜也被她這句話給逗笑了,沒再追問下去。

秦霜的妝容很是艷麗,正好可以用來遮蓋林槿衣與她不同的地方,況且這相思苑里見過秦霜真容的人并不多。

林槿衣和秦霜的身形相似,在柜子里找了件繁瑣的紅衣紗裙穿在身上,再戴上面紗。準備好了一切,林槿衣裝作秦霜的樣子,大大方方的出了房間。

門外的侍衛也沒懷疑她的身份,只是走進了房間,景煜已經提前把江榮弄了個半醒,又打翻了酒壇子讓整個屋子充斥著酒香。聞到屋里的酒味,侍衛便意識到江榮這是喝醉了。

袁媽媽這個時候也走了上來,拉住了林槿衣的手。

“霜啊,到了你表演的時候了。”林槿衣點了點頭,隨著袁媽媽下了樓。

侍衛簇擁著江榮,喚了好一會,江榮才悠悠醒轉。

“嘶,我頭怎么這么暈的慌?”

“回大人,大人一定是太高興了才喝的多了些吧。”江榮皺了皺眉頭,感覺事情有些不對。

然而下一秒,一聲悠揚的琴音從外邊傳來,琴聲婉轉連綿,似是山泉從幽谷中蜿蜒而來,緩緩流淌。

“這是誰彈得琴?”

“回大人,是秦姑娘。”江榮想著自己醉酒前,秦霜同他說過的話,不由得大笑一聲,心底那點懷疑也拋在了腦后,樂呵呵的走出了房間,靠在欄桿處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臺上撫琴的林槿衣。

在所有人離開房間后,景煜趁其不備也溜了出來,重新找了個座位,如同那些尋歡作樂的公子哥一般探著頭看著樓下林槿衣的表演。

你究竟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一個普通的山村女子,不僅擅醫藥,如今更是擅樂理,甚至連商人之間的那些事情也是略知一二。

景煜一邊想著,一邊舉起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一曲罷了,臺下的人立刻爆發出經久不息的掌聲,不少人拋出銀子來砸到臺上,這也是相思苑里不成文的規矩,沒一會臺上幾乎就被銀子鋪滿,可見林槿衣的表演之絕。

臺下的人歡呼著,嚷嚷著要讓林槿衣摘下面紗,甚至一些人吹著口哨,嘴上說著那些不堪入耳的玩笑,來吸引林槿衣的注意力。

景煜看著這一幕,忽然覺得心好像被人抓住了一般,難以呼吸。甚至沒由來的生出一股沖動,想要跳下去將林槿衣帶走,藏起來,只能讓他一個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