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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安嘴角都快壓不住了。
“你,你沒病吧?”
惠子麻了。
“有病?呵呵,我是醫生,你可以去問問凱瑟琳加藤,我的醫術怎么樣,有病我自己會治的。”
陳平安淡淡一笑,“有沒有病,我不清楚嗎?”
“你……”
惠子懵了,她本以為自己占據了主動,可以利用陳平安與袁烈大夏國人的身份,鎮住山口組那一幫畜生,幫助自己與藤田蘭搶遺產。
她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可壓根沒預料到,陳平安根本就不懼怕凱瑟琳加藤,從他臉上看不出絲毫慌亂,反之,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一種看笑話的感覺。
“當然,你也不用緊張,若是你能為我提供我想要的東西,保你周全不在話下。”
陳平安話鋒一轉,又重新燃起惠子心中的希望。
“什么東西?你想要什么?”
果然,惠子幾乎沒有猶豫,立刻抓住陳平安遞過來的救命稻草。
藤田剛的死,并不會引起他人的傷心,人們只會盯著藤田剛留下來的遺產,以及藤田剛空出來的位置。
山口組那一幫牲口,對于美貌大嫂垂涎已久。若打不上陳平安、袁烈這條線,惠子別說保住藤田剛留下的遺產了,估計連自己身體都保不住!
“難道,跟你朋友一樣,也想要得到我的身體,讓我伺候你?”惠子忽然想到了什么,甚至主動下拉領口,肩頭滑下一些,胸前大片白膩露了出來。
很直白,很直接,就是用身體當做籌碼,當做武器。
“呵呵,你想多了。”
陳平安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
惠子很會利用自身優勢,去獲取最大利益,不過,一個可以用自己身體做籌碼的女人,陳平安又怎么會看得上?
“把衣服穿好,我見過女人,我也有過女人,你的姿色,只能算一般。”
陳平安神色平靜,眼里看不到絲毫沖動。
惠子尷尬不已,臉色有些難看。
她引以為傲的最強大的“武器”,竟然有她迷惑不了的男人?
惠子心里生出無力的挫敗感來,甚至對自己的姿色、身材產生了懷疑。
“據我所知,藤田剛管理了幾家廠子,其中有電子廠,有汽車配件廠,我需要他手里的原始資料,最好是能將生產線拉來送給我。”
陳平安燃起一根煙,笑瞇瞇看著惠子。
生產線惠子肯定拉不走,這些年腳盆雞心里很清楚,每一個有血有肉的大夏國人,都恨不得整死他們!
他們也很清楚,大夏國發展時間太短,加上有些方面被雄鷹國壓制、封鎖,比如時不時關閉導航。
大夏國的發展受到極大限制!
大夏國一直在悄悄盯著別國的一些技術,腳盆雞怎么會真正幫助大夏國成長?
“這……恐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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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惠子面露難色。
“不行?為什么不行?”
袁烈忽然放慢車速,臉上再沒有對老情人的憐愛,他雖然是個老色批,但他不會為了女人,做出傷害兄弟,傷害國家的事來。
這個時候,不幫自己兄弟,幫誰?
“你要想清楚了,除了我們兄弟,沒人能保得住你!”
袁烈哼哼鼻子,故作兇狠道:“就算明天藤田蘭大方送給你一半遺產,你確定自己能活著拿到這份財產嗎?”
“腳盆雞的男人有多畜生,你不清楚?”
聞言,惠子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不,你們誤會了,不是我不愿意幫助你們,是藤田剛這個人根本不會讓我接觸到他的工作文件,甚至家里的書房,沒有他的允許,我是不能進去的。”
惠子連連擺手,“至于工廠生產線,我,我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啊?我怎么運走?”
“問題不大,他現在死了,你可以放心大膽進入他的書房了。”
對此,陳平安并不意外,甚至有那么一點點小竊喜。
求上得中!
工廠一條完整的生產線,重達幾十噸,需要貨輪運輸,不是什么相機手機,搶完就走。
但如果能夠拿到一部分可供參考的資料,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至少沒有白白被惠子給利用了。
“好!”
袁烈心領神會,將車速提升到極致,二十分鐘后,車子開進一家小院。
雖然是獨門獨戶,但真的很小,甚至連大夏國普通農家小院都不如,但勝在精致。
將車停好后,惠子領著二人上了樓。
要不說惠子擅長利用自己身體當武器呢?上樓的時候,故意走得很慢,扭動著蜂腰,將最好看的那一面,留給后面的袁烈!
“啪!”
豈料,袁烈不似過去那般色瞇瞇的,一直盯著看,一直流口水,反手蒲扇大的手掌落在臀部。
“啊……”
惠子驚呼,嬌軀微微一顫,扭頭嬌滴滴地看著袁烈,“你干嘛啊?”
“干,但不是現在,趕緊的,先辦正事!”
袁烈依舊不忘開車,催促著女人動作快點。
惠子咬著紅唇,加快腳步。
陳平安將這一幕落在眼里,心里對袁烈稍稍放心了一些。
死胖子真的是人間清醒,真正的只是純喜歡玩而已,不會動真情,不會因為女人耽誤正事。
三樓,惠子打開了藤田剛辦公室的門。
“上善若水?呵呵。”
一進書房,陳平安笑了。
一張檀木書桌后,墻上掛著一幅中文字畫。
只是,當陳平安面色挪到左側墻壁的時候,面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左墻掛著一副地圖,一副大夏國的地圖!
更氣人的是,大夏國的地圖上,超過一半的沿海城市,上面竟然插著小日子的膏藥旗!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這就是藤田剛的書房了,你們自己找吧,需要什么東西你們帶走即可。”
惠子沒察覺到陳平安臉色異樣,連忙催促道。
“死胖子,我找電腦里面的東西,你開保險箱,或者直接將保險箱抱到車上帶走,抓緊!”
陳平安暫時壓下心頭怒火,催促道。
“好。”
袁烈也不含糊,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可比玩女人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