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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圣手跪下,眾人皆是一驚。
“你要拜我為師?”
蕭逸看著滿頭白發的李圣手,神色古怪。
“是的,我想跟您學習醫術,我不是為我個人,而是為了世人。”
李圣手虔誠道。
“您說得對,這輩子名聲賺了,錢也賺了,該為中醫做點事情了。”
“起來吧,你都什么歲數了。”
蕭逸拒絕。
“學無先后,達者為師,您醫術在我之上,那就能當我的師父。”
李圣手語氣恭敬。
“我不求跟您學逆天十三針這等絕學,我只求您能為我解惑,指點一二。”
“老李,你……”
神醫們看著李圣手,都很不淡定。
好歹是成名已久的泰山北斗了,哪怕蕭逸醫術厲害,也不能說跪就跪,求著拜師啊!
尤其是白胡子老者,他想不通,這事兒傳出去了,面子往哪放?
“求您收下我,我愿意把畢生所學著書,打破門戶之見,為中醫流傳貢獻一份力量。”
李圣手沒理會他們,再道。
“在這之前,我有不少疑惑,一直無人可解答,希望您能為我解惑,免得誤人子弟。”
聽著李圣手的話,神醫們都頗為動容。
他當真要把畢生所學傳開?
瘋了么?
“拜師就算了,我們多交流吧。”
蕭逸也被李圣手虔誠的態度打動,想了想,做出決定。
他右手一揮,一股柔和勁力,緩緩托起了李圣手。
李圣手一驚,古武手段,內勁外放?
他更為振奮,眼前的年輕人,絕非凡人。
這師,他拜定了!
“你把聯系方式留下,等我有時間給你打電話。”
蕭逸再道。
“是,師父。”
李圣手改了稱呼,恭敬道。
“我都說不收弟子了,我們就簡單交流交流。”
蕭逸無奈。
“是,師父。”
李圣手應聲,把聯系方式給了蕭逸。
蕭逸也懶得管他了,這老家伙脾氣還挺拗。
不過,正因為有這執拗的脾氣,才能鉆研醫道,有如今的醫術吧。
李圣手留下聯系方式后,沒有過多糾纏,招呼神醫們離開。
神醫們看看蕭逸,頗為不平靜地走了。
今日,他們大為震撼。
“父親,您先喝點水。”
有人送來水和食物,司徒雷遞給司徒大賢。
“先等等。”
司徒大賢擺擺手,來到蕭逸面前,作勢就要跪下。
“哎,您這是做什么。”
蕭逸忙托住司徒大賢,不讓他跪下去。
“救命之恩大于天,該有一跪的。”
司徒大賢認真道。
“您客氣了,您是老爺子的好兄弟,那就是自己人。”
蕭逸看了眼蘇大海,道。
“哈哈哈,老伙計,意思到了就行了,你這剛爬起來,身體還虛弱呢。”
蘇大海很高興,孫女婿不光救了老伙計,還狠狠給自己長臉了啊!
“行,咱來日方長,這個恩情,我一定得報。”
司徒大賢也不再矯情,坐下了。
“孫女婿,老伙計身體一直很好,怎么忽然就病危了?”
在司徒大賢吃東西時,蘇大海問道。
“到底是什么病?去醫院查不出來,這些神醫們也看不出來。”
聽到蘇大海的話,蕭逸端著茶杯的手一頓,有些許遲疑。
“蕭小友,你盡管說就是了。”
司徒大賢放下吃的,意識到可能這里面有什么情況。
其實他自己也有些懷疑,好端端的,忽然就倒下了。
“不會也有人給他下蠱下毒吧?”
蘇大海目光一閃。
“不是蠱,也不是毒,而是降頭。”
蕭逸還是說了出來。
“什么?降頭?”
對于‘降頭’的大名,他們自然早有耳聞。
這玩意兒,暹羅那邊盛行,且兇名赫赫。
“是的。”
蕭逸點點頭,剛才他除了用逆天十三針外,還用了點外人看不出來的手段。
先破解降頭,再去救人。
降頭不破,醫術無用。
“您是說,有人害我父親?”
司徒雷看著蕭逸,目光一寒。
“對。”
蕭逸放下茶杯。
“司徒老先生最近可得罪過什么人?”
“我這歲數了,能得罪什么人。”
司徒大賢也很憤怒,憤怒之后,又有些無奈。
“如今就呆在家里,養養鳥,澆澆花,下下棋……連司徒家的事情,我都很少過問了。”
“會不會……”
蘇大海說著,掃向司徒家的人。
蘇家剛出了這檔子事情,他懷疑司徒家的人,很正常。
不過司徒家跟蘇家情況不一樣,司徒雷已經執掌司徒家了,不存在奪權的問題。
其他人要害,也該害司徒雷才是。
蕭逸沒有多言,他只負責救人,別的事情懶得管。
“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司徒雷咬牙。
“查查吧,看看是不是有人要對付司徒家。”
司徒大賢想了想,緩緩道。
“我這把老骨頭死了沒什么,可要是盯上了你,盯上了司徒家,那就麻煩了。”
隨后,司徒雷把司徒家的人都打發走了,并著手調查。
“孫女婿,你有什么好建議么?我們對降頭也只是聽過,都不了解。”
蘇大海看著蕭逸,問道。
“就像之前的蠱蟲,能循著它找到它的主人,降頭呢?”
“降頭很難。”
蕭逸搖搖頭。
“這玩意兒殺人,比蠱蟲更隱蔽。”
“那就只能慢慢查了。”
蘇大海說著,看向司徒大賢。
“你自己也好好琢磨琢磨,別再大意了。”
“我知道了,老哥。”
司徒大賢點頭。
“這次也多虧了老哥帶蕭小友過來,不然我就……”
“跟我倆還需要說這些?”
蘇大海擺擺手,壓低聲音。
“聽我一句勸,家里,也好好查查。”
“我知道。”
司徒大賢苦笑。
“唉。”
蘇大海想到二兒子,嘆了口氣,以前挺好的孩子,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錢權動人心啊!
半小時后,賓利駛離司徒家。
“孫女婿,這降頭殺人于無形,就防不勝防?”
路上,蘇大海問道。
“也沒那么夸張。”
蕭逸搖頭。
“司徒家肯定有問題,起碼有人配合降頭師。”
“哦?怎么說?”
蘇大海一挑眉頭,問題還真出在司徒家了?
“司徒老先生不是說了嘛,平日里就養花喂鳥不出門,外人很少能接觸到他。”
蕭逸解釋道。
“光憑這點,就足以證明司徒家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