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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口前,喬蕎的怒意被激起,“你是在暗指我是戀愛腦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商陸應聲。
“不是嗎?”喬蕎冷笑,“我也是一門心思撲在同一個給不了我幸福的男人身上,不是嗎?”
商陸感覺到錐心刺骨地痛,“我到底怎么不能給你幸福了,剛剛你也看到了,為了你,我拒絕了別人。我一門心思在你身上,從來不沾惹那些花花草草,我怎么就給不了你幸福了?”
這種說辭,讓喬蕎有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在某些方面上,商陸確實很好。
有頭腦,有能力,帥氣,也確實是專一。
可是,他就是給她以一種近乎窒息的感覺。
“我不想跟你吵,我今天是來跟你商量怎么幫女兒找到阿遇的事情的。”
“如果你不幫忙,也請你不要在從中從梗。”
“我知道你即使是破產了,手上也有著優渥的資源,如果我們找到了阿遇,請你不要隨便插手。”
她和商陸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再多說一句,兩人又要鬧得不歡而散。
喬蕎已經氣得肺要炸裂,“話我已經帶到了,如果你不想我們的關系越來越惡劣,你就盡管執迷不悟吧。”
轉頭時,喬蕎迎面撞上了從電梯口出來的秦森。
喬蕎問,“你來干什么?”
“我……”秦森如實說,“薇薇讓我過來勸勸商陸。”
喬蕎:“不用勸了,他聽不進去的。”
秦森見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大概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他先是把商陸數落了一通,說他不該和喬蕎吵,然后安慰著喬蕎,“你先回去吧,我跟商陸好好聊聊。”
喬蕎走后,秦森把商陸拉進了屋子,“商陸,你讓我怎么說你好。你是真想后半輩子當個鰥寡孤獨之人是吧?”
“我怎么鰥寡孤獨了?”商陸不爽皺眉。
“你這樣下去不僅會失去喬蕎,連孩子們也不會再理你。”秦森好言相勸,又接著勸說。
卻被商陸打斷,“我不是鰥夫。鰥夫是老而無妻的男人,我有老婆。”
“離婚了也叫老婆?”秦森反問。
商陸沒好氣道,“喬蕎不是我老婆,難道是你老婆?”
“你講不講理……”秦森發現,他現在同商陸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但想著自己是帶著任務來的,便又開始苦口婆心。
他跟在商陸后面,說了一大通。
商陸根本不聽。
他先是去關了電腦,然后整理了一些明天要用的文件。
全程對秦森說的話充耳不聞。
秦森拍了拍他的桌子,“商陸,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不必再勸我了。”商陸都聽進去了,只是不認同,“安安不是你的女兒,你當然不著急。”
收好手中的東西,他抬頭,“我問你,如果是蓁蓁或者是淘淘和蔓蔓三個女兒當中,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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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的男朋友是個性無能的男人,你會贊成他們在一起嗎。結婚不僅是為了繁衍后頭,還更應該有基礎的和諧夫妻生活。否則早晚會在雞飛狗跳中耗盡所有。你想讓自己的女兒面臨那樣的痛苦嗎?”
“……”這個問題,秦森倒是真的想過,他堅定地答道,“如果是蓁蓁和淘淘還有蔓蔓遇到這種事情,只要不危及到她的性命,我會無條件地支持她們。”
商陸哼聲,“你沒遇到這種事情,說得倒是輕松。”
“行,你就一條道走到黑吧。”秦森被氣得不輕,“別到時候真成了個鰥寡之人,也不會有人同情你。”
秦森是摔門而去的。
安安的事情,鬧得大家都不高興。
即使現在鄧晚舟又懷了個女寶寶,是何啟東盼望已久的小棉襖,何啟東依然沒有太多的笑容。
他天天都守在電腦前。
鄧晚舟只比蘇靜曉晚懷孕一個多月,這會兒肚子也大起來了。
深夜。
她端著牛奶來到何啟東的面前,看他在觀察著一些密密麻麻的字符。
細看,才知道,何啟東是侵入到了安安的賬號后臺,在觀看安安粉絲的足跡。
自從安安在鵬城音樂廳同蘇靜曉一起演奏了一首《等你》之后,她在網上火得一塌糊涂。
鄧晚舟向來聰明,把牛奶放下后,坐到何啟東面前猜測道,“你是想看看安安的賬號后臺,有沒有李遇的到訪記錄,再追蹤到李遇的IP地址,是嗎?”
何啟東指著電腦前的一個匿名賬號,“你看,每次安安發表動態,這個粉絲第一時間瀏覽,卻從不留言。不僅在安安的這個平臺的賬號是這樣,其它平臺的賬號也一樣。”
“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李遇?”鄧晚舟也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她興奮地拍了拍何啟東的肩,“還得是你這個舅舅出馬啊,安安要是知道你能跟蹤到李遇的IP地址,不知道得多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