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第803章 離婚證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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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秦君澤的主意,喬長安陷入了沉思。

猶豫片刻,她堅決道,“不行,我不同意。君澤哥,我對你已經很內疚了,我不想再把你牽扯進來。”

“我還是你哥嗎?”漫天煙花下的秦君澤,笑得明朗清爽。

那些還未開始就已畫上句號的繾綣深情與遺憾痛苦,被他掩得很深很深。

此刻他眼里的笑意,如清風明月般明朗干凈,不摻雜一絲雜質與私心,只有一個哥哥對妹妹的心疼和關懷。

他拍了拍安安的腦袋道,“哪有當哥哥的,不操心妹妹的事情的。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聽我的。我有辦法讓阿遇自己現身。”

“可是……”喬長安還想再說什么,被秦君澤斬釘截鐵,“好歹你也叫我一聲哥,聽哥的,就這么定了。”

春節的這一天,除了李遇李宴云舒一家不在場,其余的都算團圓了。

這一天,喬蕎也破例同意商陸在漢京九榕臺留宿。

秦君澤和喬長安在樓頂聊了很久。

商陸也纏了喬蕎很久。

喬蕎走到哪,商陸便跟到哪。

喬蕎做什么,商陸便跟著幫忙做,像個跟屁蟲一樣。

這樣的場景被老爺子收入眼底。

今天,家里的傭人都放假回去過節了,許多事情都是喬蕎親自做的。

和大家一起吃過夜宵后,她收拾碗筷,喬長安帶著弟弟們一起幫忙,商陸忙從女兒手中接過碗筷,“安安,剛剛你和君澤不是聊得挺好的嗎,你們再去聊會,我來幫媽媽。”

“走吧。”君澤拉了拉她的衣袖,暗示過后,兩人離開了餐廳,走出去后,君澤又說,“安安,商叔明顯是想討好喬姨。你不希望他們復合嗎?”

透過燈籠高掛的落地玻璃窗,喬長安看見像跟屁蟲一樣粘著媽媽的父親,嘆了一聲氣,“只是不知道,我爸能不能得到媽媽的原諒。其實也怪我,如果我不回來,他們就不會有矛盾產生。”

君澤安慰她,“你別這么說。你從小離家,等你回家是所有人最大的心愿。你要是不回來,這個家永遠不能團圓。而且你沒回來之前,喬姨和商叔就有了矛盾,他們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

玻璃窗前,商陸幫忙,喬蕎也沒拒絕。

收拾廚臺的時候,商陸不讓喬蕎沾水,什么活都搶過去做。

喬蕎真是拿他無可奈何。

除去他那點臭毛病,其實他算是一個很好的男人。

看著商陸在廚臺洗洗擦擦,她陷入了沉思。

有時候,是不是她太較真了。

她一直想要改變商陸,讓商陸懂得尊重,懂得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懂得理解,懂得遇事一家人好好商量,是不是也是她自己的固執?

今天,她也不想去論對錯。

好不容易一家人在一起過個團圓年,不高興的她也不想提了。

坐在備餐臺的高腳椅上,喬蕎望著商陸的背影,道,“過年這幾天,你就留在家里吧,也好和孩子還有爸一起聚聚。”

“那我跟你睡一屋嗎?”商陸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回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那眼神在說,他已經很久沒和她一起睡,很久沒抱她了。

喬蕎瞪他一眼,“商先生,你想什么呢,我們倆扯了離婚證的。能讓你留下來住就不錯了,別想太多。客房我已經給你收拾好了,以前三樓的雜務間。”

商陸委屈巴巴的,“我好不容易回一次家,就睡雜務間啊?”

“雜物間要沙發有沙發,要床有床,要暖氣有暖氣,還有單獨的衛生間。苛待你了嗎?”喬長安說,“有得住就不錯了,別忘了現在這套別墅的主人是誰。當初是我用我自己公司賺的錢,把這套別墅贖回來的。”

她不由多說了一句,“以前你住我二十平不到的農民房出租屋,也沒見你這么不情不愿的。”

商陸走過來,抱著她的腰,“那能一樣嗎,以前出租屋里有你。”

“少來這套。”喬蕎掰開他的手,“你別忘了我們離婚了。”

看著她冷冰冰地離開,商陸一個人委屈巴巴地站在那里。

留下他和一廚房還沒干完的活。

他想干這些洗洗刷刷的活嗎?

當然不想。

雖然商氏集團破產了,可是他后來開的公司,手下簽的那些網紅給他帶來的收益也頗為豐厚。

他一個人住在外面雖然是孤家寡人一個,但是什么事都不用做。

還有很多小姑娘小美女熱情主動地追在后面。

日子不香嗎?

只要他愿意在外面重新找一個,照樣可以過得香噴噴的。

可世間的鮮花姹紫嫣紅千嬌百媚,他卻唯獨只愛喬蕎這一朵。

更何況,家里的這朵鮮花雖然已經不鮮了,卻比外面那些花骨朵還招人愛。

這世間沒有人能夠代替喬蕎。

所以,在外面什么家務活都不干的商大總裁,這會兒為了討老婆歡心,心甘情愿地洗洗刷刷,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廚房收拾得干干凈凈。

不知何時,老爺子站在身后。

商陸一轉身,便見到穿著紅馬褂,一身喜慶的老爺子,杵著拐杖站在他面前。

他被嚇了一跳,“爸,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別以為喬蕎讓你在家里留宿,就是原諒你了。”老爺子提醒道,“想要得到喬蕎的原諒,還得從根本上解決原因。你做這些小事情,是沒什么用的。”

商陸把手中的一次性廚房餐巾紙,扔到垃圾桶里,又洗了洗手,“爸,您也別以為你做的那些手腳,我不知道。”

“我做什么手腳了?”老爺子反問。

商陸笑了笑,“我就不點破了,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其實您也不想我和喬蕎真正離婚,對不對?”

老爺子沒有回答。

哼著歡快的小調,商陸離開了廚房。

這個春節的大年初一夜,商陸美滋滋地留在了家里。

他也很聽話,喬蕎讓他睡客房,他便睡在客房。

也不再纏著喬蕎。

只是喬蕎迷迷糊糊要睡著時,身邊的被子被掀了起來。

接著床墊輕輕往下陷了陷。

很快便有一只大掌伸過來,摟住了她的腰。

那是熟悉的氣息,熟悉的男人味,她未轉身便知抱住自己的是悄悄進來的商陸。

明明已經把門反鎖了。

這男人是從哪里進來的?

“你翻窗戶進來摔成殘廢了,我可不會照顧你。”她拍了拍商陸抱著自己腰身的手,硬將他的手掰開,“回你房間去睡。”

商陸纏過來,纏得緊,“老婆,我們已經好幾個月沒做了,我好想你。”

“誰是你老婆?”喬蕎翻過身來,一腳把商陸踢下了床。

屁股著地的商陸,覺得她的力氣著實是大了點,摔得他真有些疼。

但他沒跟她來真的。

要是他來真的,她那點力氣,哪里能奈何得了他?

委屈雖是委屈,但他態度極好,爬起來,又纏到床上去,要把喬蕎抱過來,“老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爸給我們辦的那本離婚證其實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