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當天,我和渣男死對頭領證

第1章 這才叫吻

第1章這才叫吻作品:《》

站在會所奢華的包廂內,寧惜緊張地捏著手袋提手,一臉卑微。

父親在icu,哥哥被未婚夫楚瑾言親手送進監獄。

寧家落魄,所有人都躲著她。

如今的寧惜求助無門,負債累累。

如果再拿不到融資,連父親一手創辦的天寧集團,也要落到楚瑾言手里。

眼前這位華爾街投行大佬,是她唯一的機會。

“幫你?”

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緩緩轉過身。

“寧小姐憑什么以為我會幫你?”

窗外的霓虹燈,將男人的背景鍍上一圈淡金色的光暈。

站在窗前的男人,五官精致深邃,氣質清冷。

那樣的臉,哪怕是娛樂圈頂流在他面前,也要黯然失色。

看清對方的臉,寧惜心臟猛地抽緊。

她怎么也沒想到,名滿華爾街的資深大佬lion,竟然是燕京一中曾經的風云人物江律。

七年不見。

當初的俊美少年,已經脫去稚氣。

上位者的氣勢自然流露,只是淡淡地站在那里,就讓人心底生寒。

寧惜下意識后退一步,幾乎忍不住想要轉身逃跑。

可是,她不能逃。

眼下,寧家只剩下她。

眼前的江律是唯一能幫她、敢幫她的人。

深吸口氣,她抬起臉。

“據我所知,江先生準備回國發展,天寧建筑是你的最佳選擇。如果江先生愿意合作,我可以把我名下的天寧股份,全部免費交給你管理。”

男人的俊臉上古井不波,語氣淡漠。

“據我所知,寧小姐現在債務纏身,這10的天寧股份你能不能保得住還要兩說。更何況……我怎么知道,這不是你和楚瑾言的圈套。”

聽到楚瑾言這個名字,寧惜的心臟瞬間抽緊。

從高一到大一,楚瑾言追了她四年。

那時候,寧惜傻乎乎以為對方是真的喜歡她。

現在才明白,所有的甜言蜜語不過只是敷衍。

她最信任的謹言哥哥,不過就是個卑鄙的人渣而已。

想到icu的父親、看守所的哥哥,寧惜幾乎無法呼吸。

如果不是她和楚瑾言交往,也許寧家根本不會走到這一步。

“我們已經分手了。”

叮——

江律捏著酒杯的修長手指,微微一晃。

威士忌里的冰塊碰在杯壁上,晃出一片細碎的暗金色漣漪。

抿了抿唇,寧惜上前一步。

“如果你幫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眼下,除了自己,她沒有任何和對方談條件的資本。

這是她最后的籌碼。

江律揚眉,眸子里暗波涌動。

“任何事?”

寧惜抿了抿唇。

“任何事!”

“好。”江律走過來,拉開椅子坐到辦公桌后,“那就請寧小姐,證明給我看。“

證明?

“你想要我怎么證明?”

江律淺淺地啜了口酒,隔著辦公桌凝視她的臉片刻。

薄唇開合,吐出兩個字。

“吻我!”

寧惜呼吸一頓。

兩只手掌握緊,放開,又握緊。

邁步走過來,她站到江律面前。

男人靠在椅背上,濃睫微垂,遮住眸子的光影。

注視著她的臉,目光暗不明。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手伸過來撐住他的肩膀,緩緩彎下身。

目光落在男人的唇,寧惜頓了頓。

為了哥哥,為了爸爸,為了寧家……

她低頭,將唇印在他的唇上。

她是沒有經驗的。

和楚瑾言戀愛三年,最多就是牽手擁抱。

每次對方想和她親熱的時候,她都會莫名地緊張排斥。

這是第一次,她主動吻一個男人。

因為心里緊張,寧惜的嘴唇都在發顫。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沾了沾唇。

江律靠在椅背上,冷得像個雕塑。

捏著水晶酒杯的手指,都沒有動一下。

“這么多年,楚瑾言連接吻都沒教會你嗎?”

男人的語氣,極盡嘲諷。

猜出他只是玩弄,寧惜咬了咬唇,猛地站起身,逃也似地奔向客房大門。

右手剛剛握住門把手,一只手掌突然從身后伸過來,扣住她的手腕。

下一瞬,她已經被擠在門板上。

男人的吻落下來,唇瓣冰冷,唇齒間滿是烈酒的辛辣。

那個吻,強勢中帶著懲罰的味道,放肆而狂野,幾乎要讓她喘不過氣來。

身體被他擠在門上,緊緊相依。

單薄秋裝后面,他的體溫熱得燙人。

大衣從手臂滑下去,手袋掉落。

寧惜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大手扼著她的細頸,江律額抵著她的額。

微喘著,聲音低啞。

“這才叫吻。”

寧惜只來得及喘一口氣,就被他再次以吻封唇。

男人的手掌從腰上鉆進羊毛衫,掌心滾燙得讓她皮膚顫栗。

寧惜下意識地伸過手,隔衣抓住他的手掌。

“怎么……后悔了?”

男人的聲音響在耳邊。

“不……不是!”寧惜喘息著開口,“你能不能慢點,我……我是第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話起了作用,還是寧惜的錯覺,男人的動作似乎比剛才溫柔了些。

不再把她咬得又癢又疼,可是依舊難受。

男人的每一次的碰觸,都牽扯著寧惜的神經。

仿佛是一只看不見的手掌,一下一下撩在她的心尖上。

讓她情不自禁地發熱發軟……

吻咬著她的側頸,江律的聲音有點含糊不清。

“你和楚瑾言沒睡過?”

“沒……沒有。”

“算你乖!”

胸口里心跳如鼓,血液一次次沖撞著耳膜。

最后一句,寧惜沒聽清他在說什么。

“你說什么?”

江律沒說話。

突然,后退一步放開她。

寧惜軟軟靠在門上,像只擱淺的魚。

喘息著,有些迷惑地看著他。

對方突然停下來,她有些摸不準他的想法。

是因為嫌棄她沒經驗,太無趣?

抓過桌上的酒杯,江律一口將酒水飽盡。

再轉過臉時,已經恢復之前的淡漠清冷。

與剛剛壓著她放肆的男人,完全判若兩人。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唇角,還沾著她的口紅。

寧惜幾乎要懷疑,剛才發生的事情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我可以和你合作,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男人性感薄唇開合,不急不緩地吐出四個字。

“和,我,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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