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當天,我和渣男死對頭領證

第25章 我弄疼你了?

兩手撐在寧惜身側,江律低著頭吻她。

寧惜沒躲閃,垂下眼簾,她配合地抬起臉。

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習慣江律的親近,她并沒有絲毫與楚瑾言親熱時的反感。

江律原本只想淺嘗即止,可是懷里的女孩子格外配合。

他停不下來,情不自禁地將那個吻加深加重。

手掌也從床上移過來,隔著浴袍揉著她的腰。

男式浴袍原本就寬大,被他拉扯的松脫,一點點從她的肩上滑下去。

喘息著從她的唇上移開,男人的唇掠過鎖骨……

寧惜身子發軟,身體控制不住地后仰,一時忘情忽略左手上的傷,她本能地伸過手掌想要支撐。

手背上傷口刺痛,她倒吸一口涼氣。

江律從她胸口抬起臉。

“我弄疼你了?”

“只是……不小心碰到手。”

江律捧過她的傷手,仔細看了看。

“要不要再去醫院處理一下?”

“不用。”寧惜不想掃他的興,“我沒事。”

江律側眸,視線落在她臉上。

女孩子小臉嬌紅,目光躲閃。

手掌握住寧惜的手腕,將她的傷手放到她的頭上,不會被壓到的地方。

江律俯下身,近在咫尺地凝視著她的眼睛。

“惜惜,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我……”寧惜垂下睫毛,“我……準備好了。”

他吻她,她并不反感。

但是接下來,她能不能徹底突破那最后一道心理防線,寧惜自己也無法確定。

只是這些話,她無法對他說出口。

這是她答應過的條件,她沒有資格要求江律遷就她。

伸手抱住她的腰,江律俯下身,將臉埋在她的頸間。

男人一動不動,寧惜摸不清他的想法,任由他抱著也沒動。

好一會兒,江律突然松開她直起身。

“我去抽根煙。”

男人站起身,從抽屜里抓出煙走上露臺,寧惜忙著掩緊松散的浴袍。

她沒有經驗,自然也不能確定,他會不會再繼續。

轉過臉,隔著窗簾看一眼露臺上的身影,她到底是沒勇氣去問他。

只能扯過薄被蓋到身上,等他回來。

想到他剛剛那個問題,寧惜的眉突然輕輕一跳。

難道……

他知道她的秘密?

這怎么可能,就連楚瑾言都不知道,她差點被強暴的事。

難道,那天晚上是他?!

寧惜立刻否定自己的猜測。

事發時,江律和學校籃球隊一起,到海市參加全國高中聯賽,他當時根本不在學校。

而且,她雖然沒有看清那個男生的臉,卻記得對方的身形。

那晚想要對她不軌的男生,沒有江律那么高。

為了避免這件事情對她的影響,寧家并沒有對外宣揚。

學校方面也很配合地為她保密,警方調查的時候,也只說那個男生是入室偷竊,并沒有提到強暴的事。

寧惜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明白,江律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也許,是她想多了。

他并不知道她的秘密,只是感覺到她有些異樣。

露臺上。

江律點燃第三根,轉過身,在清冷的秋夜里吐出一片煙霧。

隔著玻璃窗,借著月光,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床上的寧惜。

眼看著寧惜翻過身,要壓到受傷的左手。

他忙著將煙按在煙灰缸里,快步走進臥室,伸手扶住寧惜的左手手腕,將她的傷手移開。

寧惜沒有反應,白天彩排晚上演出,她實在是有點累了。

現在,已經沉沉入夢。

整個人都縮成一團,如同嬰兒的姿態。

在心理學里,那是自我保護的姿態。

江律坐在床邊,俊臉上染上冰霜。

窗外,冷月如霜。

城市的另一端,楚瑾言同樣也沒有睡。

臉上的怒氣,比起江律過猶不及。

“什么叫查不到?”

“江總,那個車號不是在私人名下,而是注冊在一家投資公司名下。”

“那就去給我查這個公司,注冊人是誰,誰是老板。”

“這是一家外資公司,我要找人需要時間,今天太晚了,要不然……明天?”

明天?

明天一切都晚了!

一想到此時此刻。

這么多年,他都沒有睡到的寧惜,可能正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共度良宵,翻云覆雨。

楚瑾言嫉妒得幾乎要發狂,轉過身,他猛地將手機砸在墻上。

住在隔壁的楚瑾晨,被他吵醒,皺著眉走過來推開他的門。

“大晚上你干什么,讓不讓人睡覺了?”

上前一步,楚瑾言一把扼住她的咽喉。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招惹她,她根本就不會退婚!”

楚瑾晨被他掐得呼吸困難,臉都漲得通紅,兩手拼命地拉扯著他的胳膊。

楚瑾言絲毫沒有理會她,只是一點點地將手指收緊。

幸好,楚家父母也聽到聲音,過來查看情況。

看到已經快要被他掐暈過去的楚瑾晨,忙著沖過來將楚瑾言拉開。

縮在父母身后,楚瑾晨喘息著,撫著被掐疼的脖子。

“你……你就是個變態,要是我是寧惜,我也不會喜歡你!”

“你找死!”

楚瑾晨還要沖過來,楚母忙著攔住他,轉臉呵斥女兒。

“小晨,你哥心情不好,少說兩句。”

“他這樣對我,你們還慣著他?”楚瑾晨滿臉委屈,“早晚有一天,他把自己折騰進監獄。”

“放肆!”楚父怒喝一聲,用力推她一把,“給我滾回房間去,再敢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楚瑾晨哭著離開,楚母將楚瑾言扶到椅子上,還在哄。

“好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回頭,媽媽給你介紹個更好的。”

“寧家都那樣了,你還理寧惜做什么。”楚父走過來,“我已經幫你安排好和唐副市長家的千金相親。人家可是海歸的高才生,要模樣有模樣,要地位有地位,不比寧惜強?”

“是啊,瑾言。”楚母笑著拍拍兒子的背,“要是這門親事成了,以后這燕京城還有誰敢和你做對?”

楚瑾言瞇著眼睛,露出笑意。

“好,我去!”

“這才是我兒子。”楚父滿意地露出笑容,“什么愛情都是虛的,權勢有了,女人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楚母瞪一眼丈夫,“你在外面怎么玩兒,我不管。但是,咱們楚家的媳婦,那可一定是門當戶對。”

“好了。”楚瑾言不耐煩地擺擺手,“你們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呆會兒。”

楚家父母離開,楚瑾言端過桌上的酒杯,將酒水灌進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