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路

尾章 歸路向晨曉(2)

尾章歸路向晨曉(2)尾章歸路向晨曉(2)→:到中午,婚宴結束。

喝醉的人都送去了樓上包房,或是直接回家。

歸曉在孟小杉辦公室卸妝,將臉洗得干干凈的,路炎晨抱著犯困的路初陽走進來,放到床上,推到角落,那小手里還規規矩矩捏著請柬。秦曉楠跟著進來,一雙眼鎖著妹妹,因為大家交待過,今天他的職責就是看著妹妹,寸步不離。

小朋友特別喜歡晨曉照歸路這句話,因為路炎晨告訴過她,她的名字,“初陽”就等于“晨曉”,那是爸爸媽媽的名字。

所以從他在請柬上一張張寫這五個字時,小朋友就特有耐心地一張張拿過來,指著,一遍遍認字“晨”,“曉”,再指自己鼻子說:“初陽。”

他穿著白色襯衫和卡其色運動短褲,一如當初,最早見著時的裝束。

路炎晨的便裝不多,照他的話來解釋,因為不像軍裝那么有紀律約束,基地的制服也可以作便裝,用途不大,買來浪費,現有的就夠穿。所以家里的衣柜只辟給他一個小格子,全是制服,便裝不超過五套,這一套就掛在最右側靠墻的位置。

“你故意的吧?”歸曉都沒留意他是帶著這身便裝回來的,躡手躡腳挪到他身后,“這身衣服我記得,你四年前穿過。”

路炎晨給秦曉楠打了個眼色,帶歸曉離開。

路初陽本來就黏爸爸,見爸媽一道要走,翻滾著要下床,被秦曉楠好言好語勸著。一歲半的小女孩手腳不知輕重,掙扎著,啪地拍到秦曉楠右臉。滴溜溜的眼睛,登時不動了,傻了,秦曉楠心疼的忙勸說:“不怕不怕啊,哥哥不疼,來,來,這邊再打一下。”

路炎晨從孟小杉那里弄了輛自行車,喝了酒不能開車,準備用這個帶歸曉重溫舊路。

鎮上變化大。

兩人爭執了一下路線,聽從了新娘子的要求,從原來市集的東北角騎進去,尋找曾險些被她掏空過的精品屋位置,再繞回到鎮上的主路,找牛肉面攤位,找那個臺球廳,那個二層樓的商場。兩人在中學校門外,張望里頭,學生在補課,操場翻新了,大楊樹還在。

校門口的小賣鋪不見了,堵上了厚厚的磚墻,白涂料掩蓋住了所有痕跡。

歸曉挺悵然地望著那墻:“我就記得這小賣鋪有兩個門,一個對著校外,一個對著校內。你剛復讀那陣,有一次我從校內的門走進去,正好你從校外那個門進來。路晨你知道嗎?當時屋子里所有姑娘都在偷看你。”

她還挺驕傲:“我沒偷看,我是明著看的。”

路炎晨人在樹蔭下,從褲兜里掏煙盒。

一會兒要去加油站,那地方沒法抽煙,這里先解決了。歸曉說完又去探頭探腦觀賞校園,他劃亮打火機,湊近煙頭,點著了,深吸了口煙游走在肺腑之間:“看差不多行了,過來站著。”那里太曬,看她的臉頰都曬紅了。搜毣趣

歸曉戀戀不舍,倒背手跑過小馬路,走到他身旁。郵局外,學校對面。

他抽煙,她看著。

校門口守門的警衛也不曉得兩人是做什么的,看年紀吧,孩子應該不到念書的時候,可又猜不透大夏天的,正午時分,站在校門外能做什么。

他將煙塞進嘴里,騎上車,載歸曉去往她點名的地方:四年前,兩人重逢的加油站。

路上沒有遮陽蔽日的樹蔭,曬得她胳膊疼。

五分鐘的路程。

自行車載著她拐入加油站。

又沒開車,他怕人家加油站工作人員以為倆人有病,將自行車撐在陰涼里,讓她等著,進去買水。

“你錢包里有錢嗎?”歸曉臨在他進去前,趕著追了句。

“還有點,夠花幾天的。”他回,推門而入。

歸曉在后座上,看他的身影,在玻璃門內往出掏錢包掏了一張二十元的鈔票,很快接過對方找零。一手拿了兩瓶水出來,一瓶礦泉水,一瓶冰紅茶。

冰水順瓶子落到水泥地上,他將冰紅茶遞給她后,擰開自己那瓶,仰頭,灌了兩口。

喉結因為吞咽水的動作,微微上下滑動。

歸曉也小口喝著飲料,忽然說:“我再重新問你一次。”

路炎晨眼垂下,看她。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四年前,在這里,她就是這么問的。

身后,皮卡和小轎車先后拐進來,汽車尾氣還是那么難聞,帶著焦味,還有塵土。轎車司機跳下車說著“92號”……

他在這嘈雜里,安靜地瞧她的眉眼,她的臉:“記得,化成灰我都記得你。”

“那和好吧。”歸曉說。

路炎晨很慎重地頷首,像真回到那天似的,告訴她:“聽你的。”

這么多年,身邊始終有你的影子。

在內蒙的風里,北京的沙塵里,像是無處不在,可轉身去找,又毫無蹤跡。

穿過蒙塵歲月,誰不曾后悔過?

總會等到晨曉,照向歸來的路。

謝謝你,路晨,在我十三歲那年出現。

也謝謝你,回來了。

——(網絡版)全文完——

這篇故事送給你。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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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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