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當警察

第612章:做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檢察官

“好了。”

青山秀信說道。

聽見這話,驚魂未定的眾人立刻手忙腳亂的丟了小田秀平的尸體,落地的瞬間,一些血水飛濺在幾人的褲腿上,引得他們驚聲亂叫著往后退。

“死人而已,有什么好怕的?”青山秀信見狀不屑一顧的撇撇嘴說道。

眾人都感覺頭皮發麻,你這種對死人習以為常的樣子才不正常好吧!

他們現在是徹底綁上彥川家這條船了,以后是什么待遇都沒有自己提的資格,全看青山秀信有沒有良心。

“相機。”青山秀信一腳將小田秀平的尸體踢到一邊,招了招手說道。

田宮慧子把數碼相機遞給他。

“嗯,拍得挺清晰,就是構圖不太好,缺少了點藝術性。”青山秀信接過相機翻看著剛剛拍的照片一本正經點評,提議道:“要不然再拍一張怎么樣?這可能是你們人生中唯一一次拍這種照片,以后可沒機會了。”

“別別別!夠了夠了!”眾人嘴角一陣抽搐,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這種機會他們以后都不想要了。

“唉,好吧。”青山秀信遺憾的聳了聳肩說道:“我尊重你們的意愿。”

眾人這才松了口氣,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說道:“青山部長,別看照片了,小田秀平的尸體怎么處理?”

眾所周知,殺人不難,難的是毀尸滅跡,特別是小田秀平是個有影響力的政客,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失蹤。

“諸君可知道做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嗎?”青山秀信抬起頭問了一句。

眾人一陣面面相覷,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問一個牛馬不相及的問題。

突然,田本一夫產生了一個極其恐怖的想法,打了個激靈,抿了抿嘴唇試探性顫聲回答道:“是火候嗎?”

“嘩!”

全場一片嘩然,所有人都驚恐萬分的看著青山秀信,這是要把小田秀平的尸體煮了?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是聽話!”青山秀信臉色一黑糾正道,草,這群家伙把自己想成什么人了?淡然說道:“你們不需要問該怎么做,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

“嗨!”十四個國會議員面對青山秀信時卻像群小學生,乖巧的應道。

沒辦法,誰遇到瘋子都怕,這個瘋子現在手里還有他們殺人的把柄。

看著他們規規矩矩的樣子,青山秀信滿意的點了點頭,語氣平和的緩緩道來,“接下來這樣……再這樣然后再這樣,怎么樣,都明白了嗎?”

“嗨!”眾人齊刷刷點頭,青山秀信有完善的后續處理方式他們就放心了,經驗真豐富,一看就沒少殺人。

青山秀信可不知道他們心里正在惡意揣測自己,拿著相機就往外走。

“我先走一步,你們把我交代的事辦好,辦不好你們也跟著倒霉。”

“嗨!”眾人恭恭敬敬鞠躬相送。

直到聽不見腳步聲后才接二連三的起身,由衷地松了口氣,互相對視一眼都能看見對方眼中的慶幸之色。

今天晚上的精力實在太刺激了。

也幸虧他們這里年齡最大的都還不到50歲,不然得當場被送走幾個。

田本一夫看向田宮慧子,苦笑著說道:“田宮會長,你可真是找了個好盟友啊,大家都被你害苦了啊!”

“就是,早知道你們韓國人的錢那么難拿,我寧愿委屈點當一輩子的副市長,也絕對不去拿你們的錢。”

“因小失大,因小失大啊,現在蛋被人攥著,死活都不由自己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唉聲嘆氣。

“諸君也不必太悲觀,青山部長對于敵人是很兇殘,但是對朋友卻沒得說,跟他綁在一起,說不定是一件好事。”田宮慧子硬著頭皮安慰道。

她心里其實也很苦澀,本來這些都是她們民團的力量,結果今晚這番變故后這些人全成了青山秀信的人。

年年壓金線,卻為人做嫁衣。

慶幸的就是現在她和青山秀信也是一伙的,這些人也還算民團的人。

田本一夫嘆了口氣說道:“事到如今,我們也只能這么期盼他了。”

畢竟他們現在毫無主動權可言。

離開溫泉會所后,回到東京已經是凌晨了,但由于事情的緊迫性和重要性青山秀信還是把干爺爺叫醒了。

“秀信,這么急,出什么事了?”

被喊醒的彥川十郎洗了把臉后才下樓,沒有任何起床氣,看著沙發上的青山秀信語氣平靜溫和的詢問道。

其實他心里是有點煩躁的,但沒有表現出來,畢竟青山秀信那么著急喊他肯定是很重要的事,他若因此表現出不滿的話,那不是讓人心寒嗎?

“爺爺。”青山秀信起身鞠躬,隨后抬頭緩緩說道:“今晚我約了在日大韓民國總團的人傳達您的意思,但沒想到卻有些變故,小田秀平……”

他把事情有選擇性的講了一遍。

主要隱瞞了那張照片的事,這樣田本一夫十四個人效忠的對象就是有彥川家做靠山的他,而不是彥川家。

隨著他的講述,彥川十郎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嚴肅,等青山秀信講完后他吐出口氣,上前拍著他的肩膀鄭重的說道:“秀信你做的很對,決不能讓小田秀平把消息傳給羽田孜。”

如果陷入到勾結境外勢力,收取境外資金扶持的風波中,他就別想著爭首相了,因為就算等查清他是無辜的時競選早結束了,何況他不無辜。

“嗨!只希望我擅自殺人不會為您帶去麻煩。”青山秀信輕聲說道。

“你啊,謙虛了。”彥川十郎哈哈一笑說道:“你連殺完人后怎么利用尸體都想到了,哪能為我帶來什么麻煩啊?這次你立了大功,我要是能勝選的話,秀信你就是第一功臣啊!”

“爺爺過獎了,我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不敢居功,我相信您一定能勝選,但不是因為我的功勞,而是因為國民需要您。”青山秀信把腰彎得更低了些,恭恭敬敬拍著馬屁。

彥川十郎沒再多說,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今晚秀信你辛苦了,趕緊回去休息吧,現在時間不早了。”

“嗨!爺爺也快去休息吧。”青山秀信鞠了一躬說道,隨后轉身離去。

上車后青山秀信本來想金宇城開回家,但一想這個點大嫂和孩子都已經睡了,弄點動靜就容易吵醒他們。

“去鈴木純子家。”

青山秀信沉吟片刻后說道。

找個地方過夜,順便和鈴木純子打聽打聽她爸鈴木大雄最近的狀況。

“嗨!”金宇城記憶力很好,對青山秀信去過的每個地方都記得清楚。

哪怕是已經一年多沒有去過鈴木純子的住處,他也依舊沒有開錯路。

鈴木純子住的是一處公寓,在樓下時青山秀信就看見她家的燈居然還亮著,乘電梯上樓到門口摁響門鈴。

“叮鈴鈴叮鈴鈴”

門很快就開了,看見來人鈴木純子有些意外,“青山君你怎么來了?”

在意外之余也有些驚喜。

“我不能來嗎?”青山秀信直接往前一步擠了進去,看著她身上制服還沒脫便問了一句,“剛加班完回來?”

“是啊。”鈴木純子嘆了口氣,隨口說道:“你先坐,我去換身衣服。”

“先別換。”青山秀信拉住了她。

他就喜歡穿制服的女人,身上有一種任勞任怨,辛勤工作的美感。

鈴木純子的檢察官制服就是一套黑色西服的樣式,把玲瓏婀娜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胸前神圣的徽章讓她顯得既端莊又有讓人玷污的欲望。

“我很累了。”她說道。

青山秀信將其一把抱起,熟門熟路往臥室走去,“交給我就行了。”

他是一臺全自動雞器人。

時隔一年多鈴木純子再次體會到了青山秀信的騎人太深,觸及靈魂。

云雨之后,她趴在青山秀信懷里微微喘息著,臉蛋緋紅。

她身上的外套還在,只是領口有些亂,胸前的徽章已經污跡斑斑。

明天洗一洗,誰也想不到她胸前那顆神圣的徽章沾染過些什么東西。

“純子,你爸最近怎么樣?”青山秀信等她緩了一會兒后才出言問道。

鈴木純子翻了個白眼,“那么久不見了,不關心我,先關心我爸?”

“剛剛不是已經關心完了嗎?”青山秀信嬉皮笑臉,“你爸到底咋樣?”

“不太好。”鈴木純子搖搖頭,幽幽嘆氣說道:“老檢事正退休,他本來以為檢事正是自己囊中之物,地檢上下都這么認為的,但沒想到空降了個飛田清宏,他可是郁悶自己,這小半年一直忙著和飛田清宏斗法呢。”

青山秀信心里有數了,“幫我約你爸見一面吧,就聊聊關于怎么干掉飛田清宏讓他當上檢事正的問題。”

“真的假的?你有把握嗎?”鈴木純子頓時來了精神,坐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青山秀信,生怕他是開玩笑。

被青山秀信污染后,她現在早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單純正義的菜鳥檢察官了,父親如果能當上檢事正,那么對她這個女兒來說好處可太大了啊。

青山秀信點點頭,“有些事不做就沒有把握,做了就有一半把握。”: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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