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醉了還怎么玩
鄒勇開口了,里子面子都給了,孫經理也不好再堅持。
只能笑著附和,“行,就按鄒哥說的辦。我明天就讓手底下的人準備,材料備齊了就給你送去。”
陳寧溪有她的堅持,只要電纜質檢符合國家要求,能達到國際行業標準,可以參與項目競標。
程橋北掐算著時間打車來到下江南,擔心影響她談事情,給陳寧溪發了微信。
north:我到了。
陳寧溪看到消息,回復:不是說了我叫代駕。
north:我不就是現成的代駕。
陳寧溪笑。
north:不用急,你談你的事情,我在大廳等。
陳寧溪:好,快結束了。
她放下手機,一旁的孫暢笑著說:“家屬著急了?”
陳寧溪不好意思地笑,“沒有。”
她滿臉幸福的笑,鄒勇看在眼里,當初不看好程橋北,猜測他另有所圖,事實證明是他眼拙了。
但讓鄒勇看走眼的人,也只有程橋北一人。
鄒勇看眼手表,孫暢立刻會意,在他提出結束時,孫暢起身先一步收拾去結賬。
包廂里只剩兩人,鄒勇說:“他對你怎么樣?沒欺負你吧?”
陳寧溪笑眼彎彎,“對我很好,他哪敢欺負我,在我媽看來,凈我欺負他了。”
“嗯,”鄒勇點點頭,“對你好就行。”
他又提起孫暢的事,“孫經理談的業務,你也別為難,她不是也答應了,提供你需要的手續。別誤會,我可不干涉,我就是攛局的,你們私下好好談。”
他越是強調沒關系,越是在提醒陳寧溪關照。
她笑著說:“我知道了,鄒叔。”
陳寧溪也沒給鄒勇明確的態度,但她心里的底線依舊是必須有相關部門批文和手續。
在大廳沒看到程橋北,陳寧溪走到一旁打他的電話。
捷通后,她說:“我這邊結束了,你在哪了?”
程橋北說:“等我,我把車熱一下,找了一圈才看到在對面停著。”
陳寧溪說:“來的時候沒車位了,就停對面。”
程橋北:“你先別出來,外面冷。”
他沒掛電話,她站在飯店門口隔著玻璃看馬路。
他問:“喝酒了?”
陳寧溪盯著車開過來,“喝了點。”
程橋北問:“喝了多少?”
陳寧溪:“不太多,有鄒叔在。”
程橋北與鄒勇之間打過交道,按照生意上算,鄒勇是他的手下敗將,但潘成的事,他欠了鄒勇一個大人情。
生意算的是經濟賬,可人情不是錢能解決的事。所以,能用錢解決的,程橋北從不透支人情。
他知道,鄒勇遲早有一天會找他討回這筆人情賬的。
只是他沒想過,鄒勇胃口會那么大,會差點將他毀了。
“鄒叔還在?”程橋北問。
不管順不順路,如果鄒勇沒走,他都要送鄒勇回家。
陳寧溪說:“沒,他司機來接他,已經走了。”
程橋北穿過馬路將車停在飯店門口,“出來吧。”
不等他說完,一直站在門口的陳寧溪推開飯店的門出來了。
冷風吹在臉上,她打個冷顫。
副駕的門一開,寒氣隨著人進來,不等陳寧溪開口,手里被他塞了一杯熱奶茶。
“晚上好,陳小姐,代駕小程為您服務。”
陳寧溪笑了,看著手里的奶茶,“你這節目從來沒斷過,都在哪學的?”
程橋北啟動車,看著前方的路說:“你當我林瀚銳呢?我這么高的情商,還用學。”
奶茶香甜,珍珠軟糯,帶走了唇齒間的酒氣。
陳寧溪轉過臉,“給你得意的。”
程橋北笑道:“我老婆夸我,我能不得意嗎。”
“都說實踐出真知,你這都在哪實踐的?”
“嘶……能不能玩?不能玩奶茶還我。說說你就下道,”程橋北騰出一只手牽起她的,“我在你身上實踐的,你還有什么說的。”
陳寧溪撲哧笑了,“還不能問?”
程橋北修長的手插進她指縫握住,“保證不破壞夫妻團結的問題,你隨便問。”
陳寧溪靠過來,也許是酒勁兒上頭了,看程橋北的側臉更帥氣了,膽子也大起來。
說道:“橋北,”
程橋北看她眼,人已醉眼迷離的狀態了,“陳女士,請自重啊。”
陳寧溪嘿嘿笑,“你這幾天都穿白襯衫,我喜歡看你穿黑襯衫。”
路口遇紅燈,他停下車。
狹長的眸子微彎,笑成好看的弧度,肩膀傾斜,靠過去在她耳邊低聲誘惑地問:
“今晚穿黑襯衫陪你玩。”
陳寧溪捂住嘴笑,然后點點頭。
“嗯嗯。”
程橋北知道她醉了,坐直了,眼尾微揚,嘴角狡黠地揚起。
夜色融融,月影如鉤,窗簾半遮半掩,擋著火熱與春色。
他特意換了黑襯衫站在她面前,陳寧溪雙臂向后撐著床,身姿舒展又慵懶,蕾絲睡裙垂在地上,她美得像極了一條渴望滋養的人魚。
程橋北穿黑色真的好帶感,你能想象出人夫感伴隨著禁欲系有多誘人嗎?
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胸肌,性感的鎖骨,迸發的力量。
這種種視覺與觸覺的刺激,從微敞開的領口里即將沖破出來。
她的呼吸重了,頭也越來越暈,但身體里的興奮度隨著酒勁兒攀升、燥熱。
纖細的胳膊抬起,指尖剛欲勾住襯衫領口,人就往床上跌了。
程橋北順勢壓上來,抱著癱軟如水的女人,含住她柔軟的唇,從輕輕的廝磨到用力的輾轉。
那聲魅惑的“醉了還怎么玩”如魔音般蕩在她最后的意識里。
這一次,她全程都在被動地受力,卻也在享受著全程的美好。
——你在某個時刻想過天長地久嗎?
就是此刻。
陳寧溪意識清醒后,看到睡在身邊帥氣的程橋北,心情莫名的好。
她小心地下床,撿起地上的睡衣穿好,床上的人動了動翻了個身,陳寧溪不想吵醒他,僵住幾秒才起身準備去做早飯。
“額……”她盯著程橋北的背瞠眸,什么情況?
只見光裸的背上,被抓出道道紅痕。
陳寧溪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喃喃道:
“我不是我干的吧?”
背對著她的人說:“……不是你,還能有誰?”
“你醒了?”陳寧溪伸手摸,“我怎么不記得了?”
程橋北轉過來,一臉無語,“你要不認賬,我只能找媽去告狀了。”
他真干得出來,陳寧溪趕緊拉住他,“別別別,是我,是我,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