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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下班前()•(om),程橋北宣布晚上聚餐。
程橋北故意大聲說:“魏萊不去,你們去不?”
周翀笑道:“公司就一個女生,她不去,我也不去了。”
鄧巖敲擊鍵盤的手一頓,隔著門看向辦公環島。
沈容深站起來,“魏萊,今天這頓飯能不能吃得成可全靠你了。”
魏萊沒辦法,“程哥,你故意的吧。我去,去還不行呀。”
程橋北喊鄧巖,“鄧巖,你選飯店訂桌。”
鄧巖回一個字:“好。”
在沒人留意時,鄧巖嘴角彎了彎。
一行人下班后,來到花溪間西餐廳,看裝修就知道是個約會的好場所。
沈容深皺眉,“不是吧,晚上吃飯搞得這么講究,不知道的還以為來商務宴請。”
周翀笑道;“你水泥封心吧,虧你想得出還商務宴請,這裝修,加上這氣氛,多合適約會,”他又看向魏萊,“是吧,魏萊。”
鄧巖走在前,與服務生對接餐桌事宜,沒顧得上后面幾個人說話。
服務生核對鄧巖報的姓名和電話,做個請的手勢招呼幾個,“客人這邊請,十九號桌。”
程橋北與鄧巖并肩而行,意味深長的說:“這餐廳很適合跟喜歡的女人來。”
鄧巖沉默不語,只尷尬得輕咳聲,“咳……”
餐桌在整間餐廳的黃金位置,可以看到中央的鋼琴表演還有落地窗外正對著的環湖風景及亮起景觀燈的高架橋。
此時,夜色正濃,晚景幽靜,魏萊托著下巴望著窗外,心情莫名的輕松起來。
鄧巖挨著魏萊一側的餐椅,小幅度的看她眼,見魏萊很喜歡,斂眸勾下唇角。
沈容深坐在兩人對面,將鄧巖的小心翼翼看在眼里,恐怕整間公司只有魏萊不知道鄧巖的心意了。
他打算做次好人,問道:“程哥,今晚這頓飯主題什么?”
程橋北說:“這得鄧巖,他張羅的。”
周翀問:“鄧經理,說說吧,議題是什么?”
包括魏萊在內的所有人的視線全部投向鄧巖,鄧巖被看得不自在,但依舊維持著撲克牌似得一張臉。
“……今天,”他看向魏萊,“是魏萊生日。”
魏萊一愣,反應兩秒,“等等,我生日?今天幾號了?”
她趕緊點開手機,翻到日歷一看,笑了。
“還真是,行啊你,鄧巖,果然是第一秘書,記性就是好。”
一桌五個人,表情各異,形容起來可以說是悲喜交加。
“!”鄧巖被夸得心情復雜,手慢慢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架。
這么明顯了,還沒看出來?
程橋北呵一聲笑,該,讓你不說。
沈容深看向鄧巖,手搓了搓額頭,嘴角比AK還難壓,突然有點同情他了。
周翀反應略淡,笑容最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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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目光投向魏萊時有一絲尷尬,竟然是生日。
服務生來上菜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大捧鮮花和黑天鵝蛋糕,鋼琴曲也突然轉成了生日快樂。
魏萊接過鮮花,“謝謝你啊鄧巖,共事多年,夠意思!”
程橋北哈哈笑,“鄧巖,你很夠意思。”
沈容深是徹底憋不住了,“哈哈哈哈……鄧巖,你聽過一句話嗎?”
鄧巖憋得臉通紅,但還要裝得一本正經,“不想聽。”
沈容深說:“不想聽我也說,黃花菜涼了。”
周翀撓撓眉角,雖然鄧巖是競爭者,但要感謝他一直沒挑明。
魏萊又在鄧巖的傷口上撒把鹽,問道:“黑天鵝的送貨小哥哥都是大高個,賊帥,怎么沒讓他們給我端上來。”
鄧巖鎮定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裂痕,“不好意思,耽誤你看帥哥了,我下次注意。”
魏萊拉住鄧巖袖口,說:“別生氣嘛,蛋糕謝謝了,我很喜歡。”
她是沒注意到拉袖口的小動作,但鄧巖掃眼靠近的手,睫毛輕顫,又不好意思的抽走,說:
“喜歡就好。……吹蠟燭吧。”
有人插蠟燭,有人點燃,魏萊抱著雙手閉上眼許愿。
鄧巖拿出手機幫她拍照片,西餐、燭光、鮮花和黑天鵝,她笑起來比花兒還好看。
為了光明正大的留著照片,鄧巖又找服務生給五人拍了張合照。
當晚,鄧巖的朋友圈里出現一條動態,兩張照片,配文:祝你生日快樂。
席間,鄧巖去衛生間,程橋北緊跟著也進去了。
程橋北靠近感應水龍頭,邊洗手邊說:“魏萊就沒往那方面想,你還是打直球吧。”
鄧巖抽張擦手紙,“我都這么主動了,還不明顯?”
“呵呵……”程橋北笑下,“是啊,這么明顯了,她還沒懂,你說你做的是不是明顯得不太明顯。”
鄧巖將紙揉皺了,思忖片刻,“唉……”
從餐廳出來,鄧巖說:“我跟魏萊順路,我送她吧。”
周翀說:“我也順路,我送吧。”
鄧巖看向魏萊,把選擇權交給她,“你坐誰車走?”
程橋北皺起眉來,這時候干什么把選擇權交出去,但又覺得也對,魏萊對誰更親近,那人機會越大,也說明魏萊心里對誰更有好感。
看來鄧巖今晚要做決定了,如果對他沒感覺,他也就止步于今晚了。
魏萊懷里抱著鮮花,鼻息間還能聞到花香,她脫口而出,“我跟鄧巖走吧,你家離我那還得兩條街呢。”
鄧巖打開后車門,并沒有勝利者的驕傲,而是面色如常的把人扶進去,他則坐在副駕的位置上。
三人目送鄧巖的車駛離。
回去的路上,程橋北越想今晚這頓飯越有趣,女主不入局的大型修羅場,恐怕以后也難見了。
經過今晚,鄧巖肯定要直球出擊了。
程橋北回到家,正趕上陳寧溪要洗澡,他非拉著人說今晚聚餐的趣事。
陳寧溪在聽到魏萊埋怨鄧巖不讓黑天鵝的帥哥親自給她端上桌,就笑得前仰后合,“魏萊不是很機靈嗎,怎么看不出來呢?”
程橋北說:“這不能怪魏萊,鄧巖于她而言是兩個次元的,在魏萊心里,能做到鄧巖那種程度的秘書,就是秘書屆的天花板,她心里拿他多少有些崇拜的想法。所以,想不到也有情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