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后,霍總跪下求復婚

第43章 白月光,無可替代

因此,霍奕北在接到簡相思電話的時候,還以為是蘇云暖打過來的。

看也沒看來電,直接問:“你在哪兒?”

語氣里除了凌厲之外,還帶著濃濃的不滿。

表現的并不似平時那般平易近人。

簡相思聽到這帶著不滿的嗓音,以為他是沖自己來的,狠狠愣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才可憐兮兮回話:“阿北,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

說著,低低抽泣了幾聲。

原就煩躁不安的霍奕北在聽到她的低泣聲后,頻頻皺眉。

“不會吧?我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你就哭?”

他完全搞不懂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怎么會惹得簡相思哭?

甚至還對她這種動不動就哭的小女兒行為十分討厭。

“我也沒說什么呀!”

他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霍奕北看著掛斷的電話,更加茫然。

他是說了什么十惡不赦的話嗎?

爺爺讓他來找蘇云暖,把人叫過去,他找了半天沒找到,只得放棄。

回到病房的時候,老爺子看到只有他一個人,沒有蘇云暖。

氣得額際青筋突突直跳:“你來做什么?我不要看見你!”

“滾!”

“你給我滾出去!”

說話間,抓起床頭柜上的蘋果朝霍奕北就砸過去。

“什么狗逼玩意兒,看見你就來火!”

“叫云暖過來!我只想看見她!她不來我就不吃藥!”

怕氣著爺爺,霍奕北只得悻悻退出病房。

“行!我滾!”

“等會兒千萬別叫我回來!”

老爺子被他氣得吹胡子瞪眼睛:“滾滾滾滾滾!”

蘇云暖拍了半天的門,沒人給她開門。

手機也沒有信號,無法向外界求救,不得已之下,只好自己想辦法。

來到窗邊,看到窗子右上位置有個金屬架子,再往右邊過去,就是醫院的走廊盡頭,那邊的窗戶開著。

如果她能爬上窗子,再住那個金屬架子的話,只要能承受得住她的體重,就能爬到那邊的窗子。

總比在這里一直被困著強。

打定主意之后,蘇云暖爬上窗子,抓住那根金屬架子,試了試,確定它可以承受住自己的重量,這才小心翼翼邁過去,順著這個金屬架子爬到了走廊盡頭的窗戶邊。

整個過程,她不敢低頭看腳下,顫顫巍巍。

總算有驚無險過了這一關。

卻……

被嚇得腿軟。

當她拖著軟綿綿的腳從走廊盡頭的窗戶里爬下來時,就聽到有人在說自己的名字。

“你確定蘇云暖被關在女洗手間里?沒人去救她出不來?”

“當然!我還確定她至少會被關到今天晚上,因為我拿了正在維修的牌子放過去,保潔阿姨和修理工都不會過去。”

“很好!既然你照我的意思辦了,我也不會虧待你,等會兒我會跟簡小姐說,讓她跟小霍總多說幾句好話,把你的位置往上提一提。”

“那就謝謝張姐了,簡小姐那里還請幫我多美言幾句。”

“放心,只要蘇云暖今天在洗手間里出不來,明天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二人正聊得眉飛色舞,冷不丁蘇云暖出現在她們身后。

剛才,她順著窗子爬出來的時候就懷疑有人故意的,想害自己。

沒想到,剛到這兒就聽見她們在說這些事。

想也不想,直接招呼對方兩記大耳刮子。

“好啊!原來是你們干的!”

兩個女人,一個是醫院的護士,正好是她們科室的,

叫陳芳,暗戀宋檀越,一直跟自己過不去。

另外一個,是簡相思的護工。

現在,她全都明白了。

簡相思表面上什么都沒做,卻是在暗地里搞這些小動作,霍奕北知道嗎?

兩個女人看到從窗戶里爬進來的蘇云暖,跟見了鬼似的,臉色青白交錯,很是難看。

挨了一巴掌也不敢打回來,看到戾氣滿身的蘇云暖更是連話都不敢說,撒腿就跑。

蘇云暖沒打算放過她們。

拿出在學校時跑百米的速度追,很快就追上了張玲。

她是學醫的,知道按哪個地方人動不了,就按著張玲的后脖頸,押著她去了簡相思的病房。

知道簡相思回來,知道她是霍奕北的白月光,她都主動提離婚給她騰位置了,簡相思居然還想要她的命?

叔能忍嬸不能忍!

掐著張玲的后脖頸來到簡相思所在的vip病房,黑白分明的杏眼睨著坐在病床上看書的女人。

她穿一身白色棉質連衣裙,栗色的頭發乖順的披在背后,皮膚白皙,看人的時候,卡姿蘭大眼睛眨啊眨,人畜無害。

注意到蘇云暖的手掐著張玲后脖頸的時候,輕輕柔柔問:“這是怎么了?”

簡相思開口的那一刻,蘇云暖整個人都懵了。

不愧是霍奕北的白月光啊。

眼神溫柔,說話的時候特別溫柔,當那雙蒙著霧汽的卡姿蘭大眼睛朝她看過來的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這樣掐著張玲的后脖頸太過粗魯。

會嚇著美人兒。

以前她見過簡相思,從沒這么近的看過。

今天,近距離看過之后,才知道霍奕北為什么會對她念念不忘。

這樣的女人,就該是男人心頭的白月光,誰也無法替代。

蘇云暖被白月光身上的氣質吸引,沒有說話,讓張玲搶先開了口:“簡小姐,這個女人被人關在洗手間,她非要說是我指使的,您是幕后主使。”

“我不愿意承認,她非要來找您。”

張玲不知道霍奕北在不在,但她知道:這個時候,就要裝可憐。

聽完張玲的話,蘇云暖被氣笑:“你之前是個油漆工吧?這么會顛倒黑白!”

“事情就是你做的,敢做不敢當嗎?”

“怕了?怕就別做壞事!”

簡相思看了看張玲,又看向蘇云暖,從病床上下來,慢慢走到蘇云暖跟前。

“蘇小姐,張玲是我的護工,你這么做是什么意思?”

“難道因為她做的是伺候人的工作,就低人一等嗎?”

“不管她做錯了什么,你都不應該這么按著她的脖子,不是嗎?”

蘇云暖不由得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