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柔的表情就好像是見鬼了一般!
當然!
因為這束玫瑰自己昨天才見過,就是薄旭年買的那一束。
為什么這么印象深刻呢?因為這束玫瑰的包裝很特別,用的也是少見的粉色,扎的蝴蝶結上面還有一只可愛的小熊。
舒柔當時看得可仔細了,就是深怕錯過一個細節。
所以那束花的樣子已經是深深地刻在舒柔的腦海里了,她不會記錯的。
可是那束花怎么會在自己的家里呢?
薄旭年又不是送給自己的。
舒柔可不會那么自戀,覺得薄旭年是悄悄送來給自己的,一點風聲都不透露,這也不可能的。
就在舒柔疑惑的時候,一個傭人走過來了。
舒柔指著鮮花問到,“這花是哪里來的?”
那個傭人開口回應到,“是舒雅小姐拿回來的,因為花束太大了,還是保安幫忙抱進來的。”
舒柔一聽,眉頭瞬間就擰成了一個“川”字。
自己剛剛沒有聽錯吧!
是舒雅拿回來的?
這束花是薄旭年送給舒雅的?
不可能的,他們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而且舒雅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歡薄旭年的,不可能橫刀奪愛的。
舒雅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長得一般,憑什么和自己爭呢?
反正舒柔是不相信薄旭年會喜歡舒雅那種類型的。
如果他們勾搭一起,也是舒雅倒貼上去的。
舒柔心里越想就越氣,她倒是想看看是不是舒雅?
洗漱完之后,舒柔坐下來吃早餐。
一會,舒雅也起來了,她的氣色很好,一看就知道休息得不錯,和舒柔對比,還真的是差別不小。
舒柔的臉色看起來就死白死白的。
舒柔見到舒雅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心里多少有些想法了。
她裝著不知情,然后開口到,“舒雅,昨晚你去哪里了?本來還想約你一起吃飯的。”
舒雅笑著開口到,“哦,那有點不湊巧,我昨晚和朋友約了。”
舒柔裝著俏皮的樣子,調侃到,“是不是男朋友啊?我看到客廳的玫瑰花了,真好看,看來你這個朋友還挺大方的,這么一大束花,價格不低啊!”
舒雅靦腆一笑,“還好,其實我讓他不要送的,太破費了。”
不過看舒雅這樣子,也不像不想要的。
真是虛偽!
舒柔在心里不屑地想到。
她基本可以肯定舒雅是和薄旭年一起吃飯的了。
舒雅真的是勾搭上薄旭年了,實在是可惡,她明明知道自己喜歡的人是薄旭年。
不過舒柔也不想撕破臉皮,現在和舒雅鬧掰了,一點好處也沒有。
而且薄旭年說不定就是玩玩,不會和舒雅認真的。
舒柔也會讓舒雅看到的,有些人不是她應該肖想的。
舒雅見到舒柔的臉色有些陰沉,她更加小心翼翼的了。
最近她和薄旭年的聯系還是比較密切的,而薄旭年也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他大方,而且還比較紳士。
昨天吃飯的時候,他們聊得很開心。
舒雅不由地開始有了別的想法。
薄家可是名媛個個都想嫁進去的世家呢!
舒雅當然也知道舒柔的想法,所以她就要捷足先登。
而且舒雅現在和薄旭年也沒有什么關系。
因為舒雅還是比較心安理得的,根本就不怕被舒柔發現。
“是嗎?真是讓人羨慕,什么時候介紹給我認識一下,我幫忙把把關。”舒柔故意開口到。
舒雅連忙說到,“嗯嗯,有機會再說,我們也是剛認識不久,還在了解階段。”
舒雅謙虛地開口到。
舒柔似笑非笑,“看來你對這個對象還是很喜歡呢?沒事,反正來日方長。”
至于是不是你舒雅的人,到時候就知道了。
舒柔抿了一下唇,目光沉著犀利,她想得到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失敗的。
舒雅聞言,松了一口氣,她很害怕舒柔會追問到底。
現在自己和薄旭年才剛剛起一點苗頭,萬一被舒柔發現了,估計馬上就被掐滅了。
舒雅還是很了解舒柔的,看看她怎么對付舒兮就知道了,所以還是要留一些心眼的。
兩人是各懷心事吃飯的。
舒雅總覺得舒柔是知道什么了,不然怎么這么陰陽怪氣的,以前她可不會這樣的。
所以舒雅也提高了警惕。
吃完早餐之后,舒柔就回去公司了。
而舒雅開始整理自己的玫瑰花,這么好看,還是心上人送的,即使枯萎了,她都打算做成玫瑰花干。
鐘琴的事情并沒有等來轉機,反而是越來越嚴峻了。
陳梅不知道怎么地,就是一口咬死了鐘琴,她死都要拖著鐘琴。
而警察也已經取得了重要的證據。
鐘琴面對各種證據,啞口無言。
她的眼里流出了絕望的目光,因為她自己也知道,即使再厲害的律師也沒辦法幫她了。
陳梅招供出一切,罪行明確,只是她現在還在受傷,所以等傷情好了之后再處理。
不過陳梅卻覺得很踏實,這心事終于了了。
自己罪孽深重,余生就在懺悔中度過,但是鐘琴更不好過,她罪行更加嚴重。
舒繼海也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一次他沉默了,沒有之前那么慌張了。
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也不找律師了。
說到底,他也是對鐘琴失望到極點了。
舒繼海也沒有想到鐘琴是這樣的人。
當時他其實是很喜歡孟瀾的,只是孟瀾忙于事業,尤其是孩子出生之后,她更加忽視了舒繼海,所以兩人經常吵架,鐘琴才有機會趁機而入的。
可是舒繼海沒有想到鐘琴在背后也做了這么多事情。
估計讓他們夫妻離心的事情也沒有少做。
舒繼海的心情是有些復雜的,事情的真相和他想象中的有出入。
不過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一切都成定局了。
而鐘琴的事情都是悄悄在進行,不讓外人知道。
舒柔知道的時候,哭天搶地的,一直在說,自己的媽咪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即使她怎么苦惱,一切都無濟于事了。
那一刻,舒柔也被迫要成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