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斷親,我轉身嫁攝政王冠絕京城

第489章 自責

第489章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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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隨即疑惑地開口問道。

霍景之微微勾了勾唇,隨即緩緩搖著頭:“沒有,就是覺得你很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夠。”

聽見霍景之這話,顧若溪臉色瞬間變得一紅,她。有些惱羞成怒地瞪了霍景之一眼:“別扯那些沒用的,接下來的幾天里,你要禁油膩,禁辛辣,禁疲勞過度,這段時間我會每天都看著你的,你休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聽話。”

顧若溪極其嚴肅的開口說道,這些都很重要,至少對現在的霍景之來說。

他現在的身體底子已經糟糕到了一定程度,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能疲勞過度,更不能思緒疲勞。

否則對于霍景之來說,那便是最致命的。

霍景之也很有可能會因為一件小事而面臨生命危險。

所以,顧若溪是不敢賭的。

聽見這話,霍景之這是滿意的,挑了挑眉。

每天都看著他嗎?

這樣很好啊,那他豈不是每天都能夠見到顧若溪了!

雖然說,就算是不醫治他的腿傷,霍景之也能每天看到眼前這小丫頭,可是,對于霍景之來說,這不一樣。

總之,他很喜歡被顧若溪這丫頭管著的感覺。

看著這丫頭氣鼓鼓的模樣,霍景之就忍不住的想要去逗她。

霍景之十分爽快的答應了,他微微勾了勾唇,看著顧若溪笑著開口:“好啊,那這段日子里,便有勞王妃監督了,王妃放心,為夫一定好好聽話的。”

聽見霍景之這話,顧若溪又是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最好是這樣,銀靈草的事情,你一直瞞著我到現在這筆賬我還沒和你算呢,你若是再不聽話,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顧若溪黑著臉氣鼓鼓的開口說道,話雖然這么說,但也只是想要嚇唬一下霍景之而已。

畢竟她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的,不狠狠的威脅霍景之一番,他肯定不會輕易聽話的。

顧若溪心里還是有些放不下,于是便開啟了老媽子一般的絮叨,就連自己都有些嫌棄自己,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話嘮了,以前的他可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不過霍景芝聽著顧若溪在他耳邊說的一大籮筐的話,卻沒有半點的心煩,反而是希望她能夠和自己多說一些,只要能見到顧若溪,就算是叫他一輩子都好不了傷,他也心甘情愿。

雖然說他們早就已經互相挑明了心意。

但是,畢竟他們只是分別了兩個月的時間,霍景之心里是十分想念顧若溪的。

特別是顧若溪前些日子還面臨了那么大的危險,險些喪了命,霍景之心里就更加珍惜和顧若溪在一起的時間了。

一方面他希望自己的腿上能夠快點好起來,這樣他才能夠全心全意的保護好顧若溪的安全。

但是另外一方面,他又不希望自己那么快的好轉,因為這樣,他就能夠每天都能夠看到顧若溪為他的傷而擔心了。

天知道剛剛他在醒來的時候,再看見顧若溪就靠在床邊睡著了,那睡覺的小模樣就像一只聽話乖巧的小貓一般。

他很想要起身,將顧若溪抱起來,把他抱到床上,抱著她相擁而眠。

可惜霍景之的腿卻站不起來,沒有一絲的力量叫他能夠將顧若溪抱起來。

即便他有辦法起身,霍景之也知道還沒有碰到顧若溪,他就會立馬醒來,與其那樣把顧若溪叫起來,倒不如這樣安安靜靜地看著她。

更何況他也不舍得把顧若溪叫起來啊,這段時間實在是辛苦這個小丫頭了,他在臨安城已經夠累的了,現在心里還要擔憂著自己的傷,肯定是心力交瘁的。

所以,霍景之是巴不得顧若溪能夠多睡上一會兒了。

“我在和你說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怎么好端端的發呆做什么!”

顧若溪就這樣坐在床邊說了好多的話,可是卻沒有等到霍景之的半點回應,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向霍景芝卻發現他正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

顧若溪的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既然是醒著的,干嘛不搭理她啊,虧她心里還放心不下他的身體,說了這么多的注意事項,都把他說得口干舌燥了。

這家伙竟然一丁點的反應都沒有,實在是太氣人了。

她氣鼓鼓地剛要起身離開,可是手腕卻突然間被人束縛住,緊接著見床上那人輕輕一拽,顧若溪便感覺到一股很大的力量,叫他一個不妨整個人都跌入了霍景之的懷抱當中。

“啊……”

顧若溪被嚇得一跳,兩只眼睛水汪汪地瞪著霍景之,發現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著霍景之的胸前,霍景之這一只手正放在自己的腰間,小臉頓時變得有些通紅。

“你……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顧若溪現實被嚇了一跳,隨即開始掙扎起來,只可惜霍景芝壓根就沒有打算要放過她,放在他腰間的那只手,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別動,叫我好好抱抱你。

這幾天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如果不是因為西山那邊事情比較棘手,我早就不顧一切到你身邊來了。

知道你在臨安城遇到了危險,我的心都快被嚇出來了,你知不知道我那時候有多么的后怕,多么的自責。

我明明知道你就在臨安城,可是卻沒有派人好好的保護你,叫你身臨險境。

溪兒,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十分的虛偽,一方面說著愛你,可是另外一方面,卻在你深陷囹圄時,甚至都沒辦法,保護好你。”

霍景之緊緊地將顧若溪抱在懷里,他一字一頓地開口說著。

在他到臨安城第一次看到顧若溪的時候,他對顧若溪發火了。

但是也只有他自己的心里明白,那頓火其實并不完全是對顧若溪撒的。

更多的是在氣自己。

他在氣自己為什么沒有辦法保護好顧若溪的安全?

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叫顧若曦面臨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