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接一杯,很快兩人就喝多了。
萬澤平時是個一喝多就不管不顧的性格,但今天,為了付悠悠,難得紳士。
他深深的知道自己不回家可以,醉倒在哪兒都沒問題,付悠悠不行。
她要是敢一晚上不回家,明天得天下大亂。
所以大著舌頭給溫伯言打了個電話。
溫伯言火速趕到包間,幾天沒見付悠悠了,再見她,居然是東倒西歪的和一個男人單獨躺在會所包間里,他很生氣。
雖說他很清楚她和萬澤之間沒什么,萬澤也沒心情跟她有什么,但畢竟男女有別,傳出去不好聽。
而且蔣家身份地位不一般,蔣百川的爸爸現在又情況特殊。
一把抓住付悠悠手臂將她扯了起來,他忍不住訓斥她。
“付悠悠,你沒完了是不是?天天這么鬧,這么作,要鬧到什么時候?非得鬧出笑話來你才滿意?起來!站好!看看你自己還有個人樣嗎?”
萬澤被他的呵斥驚醒了,搖搖擺擺的跟著站了起來。
“干嘛,你干嘛罵她?不許罵她!蔣百川那個王八蛋,都結婚了還當著她的面給別的女人打電話,她心里苦你知不知道?也沒個朋友,沒個親人的,大老遠一個人嫁到這兒來,不找我找誰?你還罵她?有這功夫,你怎么不去罵蔣百川?”
溫伯言:“……”
既然蔣百川把他們的婚姻關系看這么淡,一秒都不想真心,付悠悠過得這么痛苦,干脆別過下去了!
他扶住踉踉蹌蹌的付悠悠,跟她商量。
“要不你跟他離了吧,我跟蔣百川說說,讓他放你自由!你想出國也好,回晉城也罷,做點你喜歡的事,沒錢我給你,多少我都給,你還這么年輕,天天這樣算怎么回事?遲早要把身體喝垮!”
付悠悠聽不清他說了什么,只知道他來了,在跟自己說話。
看著溫伯言好看的眉眼,她抬手就去勾他脖子。
“不要皺眉毛,皺眉毛老的快,皺眉毛不好看,不許皺眉毛~”
溫伯言:“……”
跟你說離婚的大事呢,你……
算了,跟個酒鬼能說清楚什么?
“萬澤,我送她回去,要不要一起送你?”
萬澤才不想回家。
他不要再相親了,他媽給他找的女人沒一個稱他心的。
而且阿木娜……他又想到了阿木娜。
昨天跟她呆的多開心呀,他好想阿木娜。
“我不要回去,我不回去。”
那行。橫豎在蔣百川這也出不了事,溫伯言架著付悠悠走了。
回到車上,把她往后座一塞,溫伯言準備離開,付悠悠卻扯住了他衣領。
“你上哪兒?天都黑了,不在家睡覺,你去哪兒?”
家?把他車看成家了?她是把自己認成蔣百川了嗎?
溫伯言去掰她的手:“這是我車里,你喝多了,現在送你回家。別鬧,松開。”
付悠悠不松:“不要,我不讓你走。溫伯言,我不要跟你分手!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上了那個女人的當了,不該誤會你,我跟你道歉,別生氣了行嗎?”
合著她沒認錯,她知道自己是溫伯言。
不是裝得很大度,很灑脫,說那天晚上就當什么都沒發生嗎?可你看她現在的樣子,擺明了還沒忘記過去,還在因為幾年前兩人分手的原因耿耿于懷。
溫伯言心里很不舒服。
因為他知道付悠悠沒放下,她能走到今天,她醉成這樣,都是自己害的。
“沒生你的氣。好了好了,你先睡會兒,松開我好嗎?”
“不要。你跟我一起睡。”
說著,付悠悠把身子努力貼上他,去親他嘴巴。
“你都好久沒抱我了。我好想你,快抱抱我。”
這是在會所門口。
雖說沒人知道付悠悠跟蔣百川的關系,但大家都認識他,這要傳出去點什么……
溫伯言只能上車,關住了車門。
“悠悠,你喝多了。”
“沒喝多,我想你,滿腦子都是你,快抱抱我。”
她今天沒化濃妝,穿著簡單得體的黑色長裙,披著柔順的長發,臉因為酒精的緣故紅撲撲的,眼睛水汪汪的,聲音又軟又膩。
就這么往他身上拱,活像只可愛的貓咪。
理智讓溫伯言把她推開,可他根本做不到。
“好好好,抱抱你,抱抱你。”
他把她抱進懷里,拍著她的后背。
“行啦,拍拍你,快睡覺吧。”
付悠悠趴在他胸口上,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原本扯著他聽襯衫領子的手,很快就開始不老實,順著領口往里面探。
溫伯言神經一崩:“你要干嘛?別鬧了。”
“沒鬧,我要跟你結婚,我要給你生孩子。你不是說我要是生個女兒肯定特別可愛嗎?我要給你生兩個女兒。”
溫伯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好幾天沒那啥,身體誠實的很,她這話簡直要命。
可他知道不可以這樣。
上次是喝完酒昏了頭,今天他可一滴酒都沒喝。
“別這樣悠悠,你喝多了。你已經結婚了知道嗎?你現在是有老公的人。”
“是這樣嗎?你喜歡這樣?”
付悠悠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么似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溫伯言話音剛落,她就把手放到了熟悉的地方。
一邊像談戀愛的時候一樣輕車熟路的觸碰他,一邊抬頭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
溫伯言倒吸一口涼氣,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跟你說話呢,你干嘛?別碰我了。”
“我知道了,還有這樣。”
付悠悠繼續聽不見他的話,低頭,一下把臉埋進了他脖子里。
柔軟的臉頰在他脖子里蹭,油光水滑的頭發在鼻尖徜徉。
不得不說,她記性很好,溫伯言的每個點她都記得死死的,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溫伯言感覺自己要炸。
強撐著理智:“付悠悠,你別弄了,再弄我把你丟下車去。”
付悠悠貓一樣嗯了一聲,突然抬起頭來,他還以為她被嚇著了,決定停手了。
結果她松開溫伯言,反手就去扯自己裙子。
這個裙子的肩部設計是松緊帶的,不扯的時候挺沉穩莊嚴,裹得嚴嚴實實的,沒想到被她一拉,肩膀一下就露出來了。
她還接著扯,溫伯言急忙去捂她。
“瘋了?不扔你下去了還不行?別弄了!”
付悠悠:“就弄!就弄!你不愛我了,你讓我下車,你是王八蛋!不要我了,讓我去死,我不活了!”
溫伯言:“……”
她不是聽不見自己說話嗎?怎么一說要扔她下去就被她聽見了?(愛腐竹ifz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