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當面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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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武芬兒焦躁不已,她不明白為什么姜青玉會一點兒事情都沒有,明明她偷聽到大伯娘要讓老廚娘利用飲食暗害姜青玉,可姜青玉還和正常人一樣,吃早飯的時候也是神采奕奕的。
鮑氏也覺得有些奇怪,她是聽聞過姜青玉懂些醫術的,還說寒王世子身體大好都是這位世子妃的功勞,不過她也聽聞這都是瞎編亂造,不過是有人故意要給姜青玉這個商戶女搏一個好名聲罷了。
反正,她是不信姜青玉能有多大能耐的,不過是運氣好些罷了,老廚娘廚藝上的“修為”她是很有自信的,就連交州最好的大夫都查不出來,她一個商戶女又能懂什么。
只是,吃完了早飯,李慕和姜青玉卻并沒有急著搬東西離開,而是像在等什么人似得,客人不走,主家自然也不能隨意。
“大老爺,門外豫州富商余老爺求見!”就在武家兄弟帶著家眷陪李慕和姜青玉在前院客廳飲茶的時候,有下人來報。
“余老爺?”武進淵有些疑惑,他似乎并不認識什么富商余老爺,這時接過下人遞上來的拜帖,上面寫著豫州糧商余德水。
李慕和姜青玉默默對視一眼,然后李慕看了一眼那張請帖,說道:“寒王府布粥惠民的糧食就是這位豫州富商余老爺給辦的,請他進來吧!”
李慕都發話了,武進淵也不敢表示反對,立即讓人把余德水請進廳里,只是來的不止余德水一人,還有他的一雙兒女余成龍和余玲瓏,余玲瓏身后還跟著一位管家娘子模樣的女子。
余家一行人進了客廳,只抬頭看了余成龍一眼,武進淵就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年輕的公子與他的樣貌也太像了,不說是十成十,也有八成八,簡直就是年輕翻版的自己。
武家二爺武進松也嚇了一跳,鮑氏和小鮑氏從剛才聽到下人稟告客人姓余,她們就已經如坐針氈了。
余玲瓏特意朝姜青玉坐的方向輕點了一下頭,她早想著報仇,沒想到報仇的機會就這么快地出現了,而且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她的養父余德水還有奶娘這些年暗中為他們兄妹不知籌謀了多久。
然后余玲瓏又將目光對準了鮑氏,猶如帶著一把利劍狠狠地射向她,鮑氏被她看得咬著牙避開了眼眸。
鮑氏也看到了站在余玲瓏身后的婦人,那是當年嫡夫人身邊的一個丫鬟,雖然很多年過去了,但人的樣貌又豈會發生太大的變化。
“余老爺,你身后這位公子是?”武進淵幾乎是下意識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往余成龍的方向走了兩步。
奇怪的是,余玲瓏和余成龍明明是一母同胞的龍鳳胎,但是兩個人長得一點兒都不像,余玲瓏樣貌既不像她的生父,也不像她的生母,不過奶娘說她很像她生母娘家那邊的人。
余德水早就注意到武家人驚訝的表情,上前一步說道:“這是我的兒子余成龍,武老爺是不是覺得他和你長得很像?”
武進淵點點頭,這讓誰看,余成龍都像是他武進淵的兒子,而不是余德水的兒子。
不過,武進淵還是有理智的,他隨即微微一笑想化解尷尬道:“余公子看起來年輕有為,余老爺真是好福氣呀,我還真沒見過這世上有和我長得這么像的人!”
“武老爺才真是有福氣,這孩子不止和你長得像,他還是你流落在外多年的親生子!”余德水直接出口說道。
這時,站在余德水身后的余成龍卻擰著頭口氣不好地說道:“爹,我是你的兒子,和這人沒關系,長得像就是他兒子,這世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反正我答應你的來一趟武家已經做到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余成龍進來之后根本沒拿正眼瞧過武家的任何人,自從知道自己的身世,他對武家所有人都有怨氣,他也打定主意不會認什么祖歸什么宗!
“成龍,不要意氣用事,這是你親爹!”余德水反手拉住了想要離開的余成龍。
余成龍這時候卻是輕輕掙脫余德水,然后用一種不屑嘲弄的眼神掃了一圈武家的所有人,然后將目光盯在了滿臉震驚的武進淵身上,說道:“就他這樣的人還想做我爹,他配嗎!”
一個交州不少人尊敬的世家大族的家主,卻是個老糊涂,識人不清不說,還眼看著自己的妾室把自己的正妻和孩子害死,他算什么爹!
“余老爺,請你把話說清楚!”武進淵被眼前這一狀況給弄糊涂了,他什么時候又多出了兒子?!
這時,站在余玲瓏身后的婦人卻猛地跪在了武進淵的面前,帶著哭腔說道:“大老爺,奴婢是當年嫡夫人身邊的水蘭,公子和小姐的確是您和夫人的親生子,當年他們并沒有溺水身亡,是奴婢救下他們,并帶著他們離開了交州!”
這時,鮑氏一臉惱怒地站了起來,指著水蘭罵道:“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哪里來的賤人,竟敢在這里胡說八道,世人誰不知道當年嫡夫人的孩子雙雙溺水身亡,老爺和我都是親眼看到他們進了棺材,又哪里來的親生子!”
說完,又立即轉向武進淵道:“老爺,這幫人不知什么目的,竟妄想攀親,來人,通知官府把他們都抓進大牢里去!”
這時,余玲瓏冷笑一聲,看著氣急敗壞的鮑氏像個潑婦一樣在那里喊叫,逼近她說道:“大夫人,你著什么急,真以為我們兄妹會稀罕做武家的孩子,你求我做,我還不愿意做呢!你害死了我親娘不算,還親手要殺死我們兄妹,你是不是忘了當年你是怎么推我們進池塘的了,你忘了不要緊,我可沒忘!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當面對質!”
余玲瓏此刻的眼神像是要吃掉鮑氏一樣,而她說的話,更是嚇得鮑氏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椅子上。
此刻武進淵的眉頭越皺越緊,幾人的對話都被他聽得仔細,當年的事情他不是沒有懷疑,可并沒有查到什么,而且鮑氏與他并沒有孩子,所以他想不通鮑氏為什么要害他的孩子。
“你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武進淵看向跪在地上的水蘭問道,他似乎對這個丫鬟還有一點兒印象。
水蘭哭著將當年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還說她親耳聽到就是鮑氏讓她身邊的人去害嫡夫人的,而且她還有證據,能證明當年就連老家主武虎的死都和鮑氏有關。
“什么?!”武進淵聽到這里再面對鮑氏時已經產生嚴重的懷疑和憤怒,不但他妻子、兒女的死和鮑氏有關,就連他爹武虎的死也和這個女人有關,“證據呢?”
“證據就是當年被這個狠毒女人滅口的老管家一家,奴婢去投奔余家表哥之后,余家表哥擔心武家還會有人來害他們,就特意在交州城里開了一家余家糧鋪,讓人暗中注意武家的一些情況,后來發現武家老管家一家人都被殺了,還好救下了老管家的小孫子,他認得兇手的樣貌和聲音。”水蘭對武進淵說道。
接著,水蘭又對眾人說,武家老管家的孫子現在就在交州余家糧鋪里做伙計,一年前,他無意中看到了殺他全家的兇手,此人正是鮑氏的親兄弟。
“胡說,你胡說,一派胡言,老爺,這是栽贓陷害,你個賤人,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我!”鮑氏突然又站起來,恨不得當即殺了水蘭,余玲瓏卻一個閃身擋在了她面前。
“你以為證據就這些嗎?你和你的兄弟姐妹做下的那些惡事,一個也逃不掉,你們害死我娘不算,還害死了最疼我的祖父,害了我和我哥,就為了完全掌控武家是嗎?!”余玲瓏一把上前死死抓住了鮑氏的手腕,下一秒恨不得就折斷它。
“不,不是我,我什么都沒錯,你們這是故意栽贓陷害,報官,快報官!”鮑氏明顯驚慌地喊道。
“別急,就算你不報官,我也會的!”余玲瓏又狠狠地甩開了鮑氏。
都說家丑不可外揚,看到鮑氏的表現,武進淵就猶如當頭一棒,敲得他大腦空白。
他本想讓李慕和姜青玉先回房間一下,待他處理好家事,再親自送他們去新宅子。
但是李慕拒絕了,他說道:“家事本世子不愛管,但有人要殺本世子的妻子,本世子卻是忍不了的!”
武進淵一聽反手就給了鮑氏一耳光,怒道:“這也是你做的好事?!”
鮑氏哭著抱著武進淵的大腿道:“老爺,你怎么能信這些外人說的,我真的什么都沒做過,這些年我無怨無悔地跟在你身邊,我真的什么都不圖的他們各個居心叵測,就是想害咱們武家,你可千萬不能中計,我是冤枉的,冤枉的!”
在場的武家其他人都被這一系列的事情嚇壞了,尤其是小鮑氏瞬間沒了主意一般,只知道哭,哪怕鮑氏沖她使眼色,希望她這時候能幫助自己,她卻把身子往后撤了撤。
“是不是你做的,把人證物證都擺出來,不就知道了!”李慕沖著長垣擺了一下手,很快老廚娘和燒火丫頭都被帶進了客廳。
有燒火丫頭的證詞,老廚娘連反悔的機會都沒有,而看到現在的情景,她自然把什么事情都對武進淵說了,就連那些沒對姜青玉說過的也說了。
比如很早之前,鮑氏就讓她在飯菜里動了手腳,以至于讓武進淵不能再生孩子,只不過剛開始老廚娘不敢下猛藥,所以才讓嫡夫人意外有了身孕,生下了雙生子。
不僅如此,就連武家二爺生下兩個孩子后,也被下了藥不能再生育,武芬兒是個意外。
武家兩兄弟都被老廚娘說的話震得目瞪口呆,他們就奇怪,為什么武家這些年的子嗣如此單薄,原來是有人要斷他們武家的香火。
“賤人,我要殺了你!”武進淵此刻哪還忍得了,上前就死死掐住了鮑氏的脖子,而武二爺也同樣惡狠狠地看向自己的妻子。
“二爺,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這些事都是大姐做的,我給你生了三個孩子,怎么會害你呢!”小鮑氏趕緊跪下來哭著對武進松說道。
眼看著鮑氏被武進淵掐的喘不過來氣,其他人不是冷眼旁觀,就是不敢上前插手,姜青玉趕緊沖李慕輕聲說道:“我還有話要問呢!”
只見李慕一個甩手,一道強勁的內力甩出,武進淵手腕一麻就放松了力道,他不解地看向李慕。
“人先留著,還有話要問她!”李慕假裝隨意地整理一下衣袖說道。
這時,姜青玉緩緩站起身,她走到了鮑氏的面前,此刻鮑氏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眼中是從未有過的驚慌。
看著姜青玉靠近,她不禁往后退著身子,是她大意了,就不該輕視姜青玉這個商戶女,要不是她帶著余玲瓏來交州,也許事情不會發展到這一步。
“是誰讓你殺我的?”姜青玉靠近鮑氏的耳邊輕聲問道,但聲音透著十足的涼意,鮑氏瞪大雙眼看向她。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鮑氏搖著頭。
如今她做的那些事情都已經敗露,反正她是活不成了,但是鮑家還有其他人在,她是不會說的,也許那人還會想辦法救她一家呢。
“世子妃,這種小事還是讓小的替你問吧,人交給小的一會兒就行!”此時,長垣帶著笑走近姜青玉說道。
這時,姜青玉卻轉頭看向了武進淵,畢竟這鮑氏還是他的大夫人,把人帶走總要詢問他的意見才是。
武進淵看都不看鮑氏一眼,這一刻他已經當這個女人死了,于是長垣就把人帶去了隔壁房間。
沒人知道長垣是怎么審問鮑氏的,只是從房間里傳出來的凄慘叫喊聲讓人聽著頭皮發麻,就連姜青玉都有些不適地皺起了眉頭。
“讓長垣動靜小些!”李慕就這么憑空吩咐一聲,在場的都不知道他對誰說的,但不一會兒那慘叫聲就沒了。
又過了一會兒,長垣重新走進了客廳,然后在李慕和姜青玉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個名字,之后就站在了兩人身后。
沒人聽到長垣對他的兩個主子說了什么,從李慕和姜青玉的表情也猜不出什么,這到底是問出來還是沒問出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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