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妹非要換親,送我當上侯夫人

第三百九十七章 他最在乎的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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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梧桐苑后,顧靖暉還纏著秦鳶沒完沒了地問:“難道你不覺得有我這樣的夫君是福氣么?”

秦鳶先是不出聲,后來被問得煩了,不答反問:“我在上房不是說了是么?你還要怎樣?”

顧靖暉不高興了,在床上扭了扭,側身大聲道:“我覺著你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敷衍,不夠真心,其實你心里只覺得有我娘做婆婆是福氣,說我不過是順帶的,是不是?”

秦鳶敷衍道:“……你非要這么認為我也沒辦法……太晚了,明日還有事要忙,睡了吧。”

顧靖暉:“……”

初秋的夜晚還有些涼,秦鳶將被顧侯爺扯開的紗被拉至脖頸處,剛合上眼,就見顧靖暉猛地坐起身,道:“你還沒有問我今日皇上宣了什么旨,你這是真的一點也不關心我了。你到底是怎么了。”

秦鳶翻了個身,背對他道:“那你說說今日皇上宣了什么旨?實際上不光我沒問,娘也沒問呀。看你榮光煥發,一臉輕松的樣子,就知道是好事。問不問的又有什么打緊,你要是想說,我們不問你也就說了。你既然不說,想必在你眼里我們這些人不必知道也未可知。”

這話把顧侯爺嘔得要命。

“你……”

顧侯爺憤憤扭轉頭,在暗夜里目光灼灼地瞪向秦鳶那嬌弱的小身板。

脆弱地經不住他一手指頭,可偏偏能將他氣個要死。

就是這個女人,讓他不由自主地為她歡喜為她憂。

真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一點不假。

秦鳶哼了一聲,道:“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若是不說我就睡了,巴巴地鬧人自己又不說,難道是覺得給我說了也沒什么意思,那你以后就別說了。”

這話讓顧侯爺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他生了一會字悶氣,干脆伸手將秦鳶翻過面來,抱在懷里,道:“這下你可要好好聽我說了。”

秦鳶被他箍住了腰,只好道:“是你不說,我怎么不好好聽了。”

顧侯爺也顧不上說圣旨的事了,低下頭,正正地頂著她嬌俏的鼻尖,連聲追問:“你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在生我的氣?若是生我的氣,那你直說好不好。不要這樣憋著,沒得讓我們兩人都難受。”

秦鳶眨巴眨巴眼睛,酸溜溜地道:“我哪里敢生你的氣呢,頭一天還好好的,突然就不理人,還要搬到外院去住,連個照面都不打,不回來吃飯也不讓人帶信,你說你氣人不氣人呢?”

顧靖暉立即道:“對,我氣人,這都是我做下的事,我錯了,你別再生氣了好不好?我就說,你怎么不讓我和你一起用膳呢,原來是在生這個氣,是我疏忽了,萬萬不該如此。”

秦鳶鼻音重重地應了一聲,道:“也就是我惦記你,生氣了還讓紅棉給你送吃的過去,要不然你還不會去上房找我是不是?”

見小妻子傷心,顧靖暉慌了手腳,立即抓著秦鳶的手往自個臉上拍,嘴里還道:“讓你害得夫人傷心,真是該打。”

秦鳶的小手又軟又綿,打起來一點兒也不疼。

暗夜里,這噼啪聲似是增添了許多不可明說的趣味。

“行了,我手疼。”

秦鳶把手縮了回去。

顧靖暉道:“是我皮糙肉厚,害得夫人手疼了,快叫我瞧瞧。”

說著又湊近了去瞧,聞著秦鳶身上發出的誘人香氣,忍不住將她的纖手放在唇邊輕吻,嘴里還嘟囔著:“好鳶兒,親親就不疼了。”

熱哄哄的鼻息撲打在秦鳶的手上,濕漉漉地癢。

接著,顧侯爺自然而然地得寸進尺,湊到了秦鳶的唇邊就吻了下去。

好半晌,兩人才分開。

秦鳶被吻得頭暈身軟。

還聽見顧侯爺在她的耳邊輕聲保證:“好鳶兒,你可別生氣了,你不在乎我,我心里難過的厲害,這幾天都是我的錯,我以后再不敢犯了,你原諒我了是不是?”

暈乎乎的秦鳶于迷蒙之中勉強應了一聲。

顧侯爺大喜道:“我就知道鳶兒最是體貼,不會為此就冷落了我不理我。”

說罷,又黏糊了上去。

“幸好如今顧侯爺不行,不然只怕等不到……”

這是秦鳶被親暈之前唯一一點念頭。

第二日清晨醒來,外面天色已然大亮,顧靖暉還沒有起床,正緊緊地摟著她酣眠。

秦鳶不耐地動了動身子。

顧靖暉便睜開了眼睛,點漆般的雙眸映出她嬌憨的模樣。

秦鳶問:“怎么夫君今日沒有早起習武?”

顧靖暉小聲道:“我想讓你一醒來就看見我。”

上次他一大早就跑了。

這次他可不能再犯這個錯誤。

秦鳶笑了笑,道:“昨晚被你鬧得沒顧上說,你下次再這么著,我必不理你了,任你怎么著也沒用。”

想到昨晚,臉上便是一紅。

這嬌俏讓顧靖暉頓時心軟如水。

“我怎么還會如此,好鳶兒,必不會了。”

說著又湊過來,被秦鳶避開了。

“你只是口上說的好,實則連我為何生氣都不知道,就打算這樣蒙混過關,你且說說我為何生你的氣?”

吻落到了秦鳶的發間,顧侯爺有些遺憾地微微嘆氣,輕輕撫了撫烏云似的秀發,也知須得好好回答問題。

不然有他好受的。

畢竟她最是計較,最是睚眥必報。

顧侯爺正色道:“我不該瞞著你,避著你,對不對?”

話音剛落,秦鳶便輕點著他的額頭,道:“你可知,你瞞著我避著我,讓我多擔心多害怕么?我不知你出了什么事,或是有了什么心事,只在心里惦念,生怕你怎么了,又害怕是我哪里得罪了你。問十六,十六也說不出,你難過,我比你更難過。你以后可不能再這樣傷我的心了。”

顧侯爺捉住秦遠的纖手,親了一口,慚愧道:“知道了,鳶兒,我不會了。”

“這可是你說的,”秦鳶笑道:“若你再犯了該如何?”

顧侯爺道:“我將我的私庫都給你,你不高興了就隨意拿取充作你的嫁妝,可好?”

秦鳶搖頭道:“不好。”

“為何?”

顧靖暉忙問:“日常讓你掌管我的私產,你只是不愿,莫非在你心里,我還算不得你的夫君嗎?”

他最在意的便是這個——沒有做成真的夫妻,秦鳶心里只怕還沒有他的位置,說不得還暗暗念著已成了她妹夫的林舉人。: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