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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譚麟臉上神色有些驚慌,眼神躲閃道:“她是個很特別的人,用幾句話無法形容她的好。”
韓知意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么好的嗎?等你追到了,一定先給姐姐看看啊。”
“好,知意姐,趕緊趁熱吃吧。”
另外一邊。
許家別墅。
許言之從車上下來,直接打開后門,一把將許霜霜從車上拉下來。
不由分說帶著她往里面走。
許霜霜一路小跑跟著身后,眼睛通紅看著他:“哥哥,你弄疼我了。”
許言之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冷聲說道:“你也知道疼,你知不知道這樣傷害韓知意,我的心有多疼嗎?”
“哥哥,她不值得你這么對她,她就是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跟你這拉拉扯扯的,現在又去招惹那個叫譚麟的人,這樣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呢。”
“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說了算,那是我的事,你無權過問。”
進了大廳,他將許霜霜一把丟在沙發上。
滿眼猩紅瞪著正在下棋的許老爺子:“爺爺,今天您要是不管教她,以后別怪我不認她這個妹妹。”
看到自己孫女被人虐待,許老爺子立即起身,將許霜霜拉起來。
關切道:“這又是怎么了?她心臟不好,難道你不知道嗎?來,寶貝孫女,讓爺爺看看怎么搞得這么狼狽啊?”
看到爺爺,就像看到觀音菩薩一樣,許霜霜立即撲進他懷里。
委屈巴巴道:“爺爺,是我不好,我不該管哥哥和知意姐的事,求您不要讓哥哥跟我斷絕關系,我真的很愛他的。”
許老爺子心疼道:“你放心,有爺爺在呢,在這個家還沒人敢對你放肆。”
“爺爺,您就慣著她吧,您難道不應該問問她對韓知意做了什么嗎?”
“她做什么事不都是為了你好嗎?她那是關心你,如果她惹到知意那個丫頭,我可以替她給知意道歉。”
“爺爺,這不是道歉不道歉的事,是她這個人腸子都黑了,我從來不知道,我們許家怎么養出這么狠毒的人。”
許老爺子看到許言之氣得臉紅脖子粗,忍不住罵道:“你現在知道知意是好的了,早干嘛去了,要不是你一直退婚,你們兩個早就結婚生娃了。
現在弄到這份上,跟霜霜有什么關系,她也是關心則亂。
我去給老韓頭打電話,跟他道歉,不會影響你和知意的關系。”
一直站在一旁的許父聽到這句話,忍不住說道:“爸,這次恐怕韓叔叔不會給您這個面子了,您是沒看到韓永莘剛才怎么罵我的,您可別怪我沒提醒您。”
“我和老韓頭幾十年的交情,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掰了的,你等著,我這就給他打。”
說完,他就撥通了韓爺爺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直接被對方按了掛斷。
連著好幾次都是這樣,直到最后聽到手機里傳來“您所撥打的號碼無法接通。”
許爺爺不明所以道:“怎么會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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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接通?”
許言之冷笑:“那是拉黑了❣[()]❣➚來❣米讀小♂♤說❣♂♤看♂♤完整章節❣()•(c),您被韓爺爺拉黑了。”
“呵()•(cc),老韓頭還真生氣了()•(c),至于嗎()•(c),不就是小孩子拌嘴嗎,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可真小氣。”
許言之面對爺爺的護短,已經氣得無話可說。
他冷眼看著許霜霜說:“今天這件事不給我點說法,從此以后我就沒有這個妹妹,這個家我也沒必要再回來。”
見他真的生氣了,許霜霜害怕了。
如果許言之永遠不回來,她就看不到他了。
看不到他,她會死的。
她立即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哭著說道:“那我怎么做,才能得到哥哥的原諒?”
“去祠堂抄心經一千遍,抄不完不許出來。”
許霜霜毫不猶豫道:“好,只要能得到哥哥的原諒,讓我做什么都行。”
沒等許老爺子說話,一直在旁邊伺候的管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苦苦哀求道:“少爺,小姐有心臟病,祠堂里燈光昏暗,又陰冷,她會犯病的,如果可以的話,讓我替他接受這些懲罰吧。”
許言之冷眼睨著他,聲音冷厲道:“你有什么資格替她?”
一句話說得管家啞口無言。
許老爺子朝著許言之丟了一把棋子,狠聲罵道:“你這個渾蛋,管家怎么說也是從小把你帶大的,你怎么跟他說話呢。”
許言之臉上露出一抹邪肆:“我連妹妹都可以不認,一個管家又能怎么樣?
她要是不按照我說的做,您就當沒我這個孫子,這個家我也不會再回來。”
聽到這句話,許霜霜立即跑過去,拉著許言之的胳臂央求道:“哥哥,你不要這樣,我接受你的懲罰還不行嗎,求你不要不回來,爺爺年紀大了,他會想你的。”
說完,她哭著看向管家說:“管家伯伯,帶我去祠堂吧。”
管家不敢再替她求情,乖乖帶著許霜霜去了祠堂。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許老爺子氣得指著許言之罵道:“我看你是想把你妹妹逼死,她有心臟病你不知道嗎?”
“我是心內科醫生,她身體怎么樣,我比您清楚,死不了。”
說完,他轉身上樓。
站在陽臺上抽了很久的煙,然后給韓知意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半天,都沒人接聽。
一想到譚麟就在她身邊,許言之整個人都要瘋了。
他是男人,他怎么會不知道譚麟的小心思。
按滅煙頭,他沖進了黑暗之中。
第二天早晨,韓知意打開大門的時候,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男人穿著一身灰色西裝,那張本來俊逸的臉上帶著陰郁。
腳下有無數個煙頭。
看到這一幕,韓知意自然知道許言之在這里待了多久。
沒等她開口,許言之立即上前一步,來到韓知意身邊。
那雙深邃的桃花眼里,帶著滿滿的愧疚和傷痛。
“許霜霜被我關在祠堂抄心經一千遍,不抄完不許出來,她有心臟病,我不能打她,也不能罵她,只能用這種方式懲罰她。
如果你還不能消氣,那你打我,我一定不會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