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329章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第329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第329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他在每個人物旁邊備注了名字。

小女孩是晚晚,小男孩是桑榆,女人是媽媽,男人是爸爸。

明顯一家四口的稱呼。

他竟然將桑淺和晚晚當成一家人!

他竟然愿意做晚晚這個桑淺與別的男人生的野孩子的爸爸!

慕亦瑤眼中浮現嫉恨寒芒,手緩緩朝畫伸去,想抓爛那個女人的臉,只是手剛碰到畫紙,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她收回手,努力將心中翻涌的情緒壓下去,抬頭時,眼中只有明艷的笑意,“承洲。”

紀承洲微微頷首,來到樓下,“你找我有事?”

“陳奶奶壽宴上出大事了,我見你沒出現,便過來看看。”

紀承洲心中第一個想到的是桑淺會不會和紀智淵發生什么矛盾,抬腳快步朝門口走。

慕亦瑤忙跟了上去,“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壽宴上突然來了一個身份尊貴的客人。”

紀承洲疑惑看向慕亦瑤。

“設計領域的泰山北斗白老你認識嗎?”

紀承洲抿唇沒說話,腳步卻緩了下來,如果是白老親臨,他隱約知道是什么事了。

“白老竟然親臨陳奶奶的壽宴,還說桑淺是他徒弟。”慕亦瑤說后面那句話時,不動聲色觀察著紀承洲的神色。

可讓她失望的是,她竟沒從他臉上看見絲毫情緒波動,更別提震驚,或者被欺騙的憤怒這些表情了。

她以為紀承洲沒聽見她的話,又道:“承洲,你有聽我說話嗎?”

紀承洲淡淡“嗯”了一聲。

“那你……”

“過去看看。”紀承洲加快了腳步。

慕亦瑤看著男人挺拔的背影,心頭竊喜,他向來喜怒不形于色,可他如此著急趕過去,說明他心里肯定生氣。

陳秋容這邊,紀長卿推著紀明淵進入別墅時,聽見大家都在議論桑淺是白敬閑徒弟這事。

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拉著一個人詢問:“你們剛說什么?”

“桑淺是設計界大名鼎鼎白老的徒弟。”

這事不是他和桑淺的秘密么?

怎么大家都知道了?

紀長卿急忙問:“你們怎么知道的?”

那人視線指了一下一樓的客房,“白老來了,好像是桑淺嫁進紀家他不知道,正生氣和桑淺在房間里說話呢。”

白老來了?

他老人家不知道桑淺嫁進紀家?

嫁人這么大的事,桑淺竟然瞞著他師父?

紀長卿滿臉震驚,回過神來后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彎腰對紀明淵說:“爸,你自己在這里待一會兒,我去看看。”

紀明淵點頭,“去吧。”

紀長卿快步朝客房走。

陳秋容叫住他,“長卿,你去干什么?”

紀長卿停住腳步,想起今天是陳秋容的生日,又快步走到她面前,微微彎腰給她祝壽,“祝奶奶福泰安康,歡樂遠長。”

陳秋容點點頭。

“我與白老有過幾面之緣,也知道嫂子是白老的徒弟,我過去打個招呼。”

“你都知道?”問話的是紀智淵。

“是。”

紀智淵有些不高興道:“那你怎么不告訴我們?”

“這個……說來話長。”

“你去看看吧。”陳秋容發話,也阻止了大兒子繼續問話,主要是她看白老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不知道會不會訓斥淺淺,有個認識的人過去,或許能緩解一下。

紀長卿點頭,轉身快步來到客房門口,敲了敲門,“嫂子,我是長卿。”

屋內,桑淺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和白敬閑解釋了,也說了現在紀承洲對她很好,在紀家很維護她,沒人會欺負她。

可白敬閑還是冷著臉,一副無法原諒她的樣子,“我已經知道了你在網上的那些風評,我就是氣不過才直接找過來的,沒想到一來就碰見那些人在說你壞話,這叫沒人欺負你?”

“師父您不是常說清者自清,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嗎。”

“你還頂嘴?”

桑淺立刻搖頭,“不敢。”

“都敢瞞著我往火坑里跳,你還有什么不敢的?”

桑淺低頭垂眸不敢再說話。

紀長卿的聲音就是在這個時候傳進來的。

今天是陳秋容的生日,外面那么多客人,白敬閑又明顯還在氣頭上,老這么待在里面不出去也不是個辦法。

桑淺正不知如何是好,聽見這聲音,簡直如聽見了天籟之音,看著白敬閑說:“師父,是紀長卿、”

頓了一下想起來白敬閑并不知道紀長卿是誰,忙又改口,“就是宋長楓,他本名叫紀長卿,是紀承洲的堂弟,要不,讓他進來?”

宋長楓這個后生,白敬閑還是有些印象的,要說這么多年他最滿意的兩個徒弟女婿人選,第一個當是宋長楓,第二個就是在京都見到的宋時璟。

之前他看中了宋長楓在桑淺面前提過一嘴,被她直接拒絕了,說什么沒找到晚晚的父親之前絕不結婚。

沒想到她神不知鬼不覺為了復仇嫁進了紀家這個狼窩,更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看上的后生宋長楓竟然也是紀家人。

“不見!”

桑淺面露為難,“師父,這是他奶奶家,您占著人家的地盤,不讓他進來是不是不太好?”

白敬閑一噎。

這時門外的紀長卿又說話了,“白老,晚輩有話要說,能進來嗎?”

白敬閑見桑淺眼巴巴望著他,他瞪一眼過去。

桑淺摸了摸鼻子,垂著頭不敢再哼聲。

白敬閑心中雖然有氣,但也知道這是在紀家,桑淺還要在這里生存,不好將事情鬧得太過,便順著這個臺階下了。

他抬腳去開門。

桑淺忙拉住他,小聲說:“師父,我是蘇漾的事你可千萬別說漏了嘴。”

“現在知道怕了?嫁人的時候怎么膽子那么大?”

桑淺晃了晃他的手臂,撒嬌:“師父。”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白敬閑冷哼一聲,抽出手臂去開門。

紀長卿正準備再敲門,門從里面開了,他忙恭敬打招呼,“白老。”

白敬閑微微點頭,轉身進屋。

紀長卿跟了進去,關上門,用視線詢問桑淺:沒事吧?

桑淺微微勾了一下唇角,搖搖頭。

白敬閑擰眉道:“眉來眼去的干什么呢?不是有話要說嗎?”

紀長卿收回視線,看著白敬閑說:“白老,嫂子不是故意瞞著你的,畢竟一入豪門深似海,以她的條件,著實沒必要嫁進紀家,但緣分這個東西誰也說不清楚,她是怕您擔心才一直沒告訴您。”

白敬閑聞言轉頭看向桑淺,“是這樣嗎?”

桑淺,“……”師父,您這不是明知故問么,明知道我是為了復仇才嫁進紀家的。

但有一點紀長卿說對了,“是的,我就是怕您擔心才瞞著您的。”

白敬閑哼唧一聲,懶得搭理桑淺,看著紀長卿問:“你哥呢?”

他都來了這么久了,也不見他那個徒弟女婿露面,太不像話了。

“我哥他……”紀長卿詢問的目光看向桑淺。

“承洲他……”

“問你了嗎?”白敬閑打斷桑淺。

桑淺訕訕閉了嘴。

“我哥他……馬上來了。”

“馬上是什么時候?”

正在紀長卿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時候,聽見外面傳來動靜,好像是有人喊紀總。文學迷

他忙說:“已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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