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380章 舍不得,過二人世界

桑淺看見網上的新聞,心中十分解氣,有種大仇得報的暢快感。

她知道這一切肯定是紀承洲做的,因為除了她,就只有紀承洲知道紀遠航患有死精癥,而且徐康延一直在他的掌控中。

可他明明已經答應放紀遠航一馬的,怎么又變了?

桑淺心中疑惑,撥通了紀承洲的電話,“紀遠航的事是你做的吧?”

“嗯。”

“你不是答應放他一馬嗎?”

“他不該傷害你。”

桑淺心里猛然咯噔一下,難道紀承洲知道她是蘇漾?

知道紀遠航曾經那般傷害過她?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聽紀承洲繼續說,“前陣子你的事是他曝光的。”

原來他說的是這個。

桑淺的心像坐過山車似的,忽高忽低,“他從哪里知道的?”

“不知道。”

桑淺想起紀智淵對紀遠航的偏愛,語氣擔憂道:“你這么做,爸知道了肯定會動怒。”

“他已經來過公司了。”

“他沒為難你吧?”

“沒有。”

紀承洲雖然這樣說,但以桑淺對他們父子倆的了解,兩人肯定又吵架了,紀智淵都找去公司了,輕易能息事寧人?

不過紀承洲在紀智淵面前也不是吃虧的性格,應該沒事。

“你今天幾點下班?”桑淺問。

“怎么了?”

“聽南南說中心路那邊有一個空中餐廳,環境雅致,很適合約會。”

“你想和我約會?”男人嗓音低沉,染了笑意。

“嗯,約嗎?”

“約,六點我去醫院接你。”

“好。”兩人又聊了會兒才掛電話。

桑淺掛了電話后立刻在網上訂餐位,卻發現餐位早已訂滿了,甚至后面半個月的都沒有了。

這也太火爆了吧。

可她都已經和紀承洲約好了,怎么辦?

她想了想撥通了凌若南的電話,“南南,我和紀承洲約了今晚在你說的那個空中餐廳吃晚餐,我剛去訂餐位發現根本預定不到,你有辦法嗎?”

“我想想辦法,晚點回你電話。”

“好。”

桑淺還沒等到凌若南的電話,就接到了紀承洲的信息,是預定的餐廳位置編號。

為了她,去對付紀遠航。

她剛說了想去空中餐廳吃飯,他立刻想辦法訂到了餐位。

他對她越好,她愧疚感越深,也越舍不得他。

如今紀遠航、羅語堂、沈清筠都知道她是蘇漾,只是沒有確鑿證據而已。

她的身份遲早會被曝出來。

她無數次想和紀承洲坦白,但是她不敢,不,準確來說應該是舍不得。

她怕坦白之日,就是他們緣盡之時。

她早已做好了隨時抽身的準備,但能和他多在一起一天是一天。

她回了一條信息過去:我剛去定位置,訂不到,你是怎么訂到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

好吧,他有錢,他豪橫。

桑淺又給凌若南發了一條信息,告訴她紀承洲已經訂到位置了。

凌若南回了一個氣得冒火的表情包。

桑淺一臉莫名,怎么了?

沒怎么,發錯了。那端凌若南回完信息,立刻給黎靳言打電話,她還沒開口黎靳言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傳了過來,“正準備回你電話,餐位訂好了。”

“這么快?”

“嗯。”

“可是淺淺這邊已經訂到位置了。”

“所以呢?”

“你將位置退了吧,就當我沒給你打過電話。”

“位置可以退,但是你答應我的事不能反悔。”

凌若南,“……”

“今晚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去接你?”

凌若南知道逃不過,懨懨地說:“我自己過去。”

“那我在門口等你。”

“知道了。”凌若南掛了電話,倒在床上。

讓黎靳言幫忙的代價是陪他參加一場晚宴。

她只想當一個默默無聞的情婦,并不想融入他的圈子,更不想和他一起拋頭露面,他是招蜂引蝶的體質,她可不想莫名其妙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煩死了。

凌若南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突然靈機一動有了主意。

如果她和黎靳言是有血緣關系的親戚,比如叔叔和表侄女,那那些狂蜂浪蝶非但不會針對她,或許還會討好她。

她怎么這么聰明呢。

晚六點。

醫院門口,桑淺來到車旁,彎腰見紀承洲坐在駕駛座,便沒坐后面,上了副駕駛,“沈大哥怎么沒來?”

紀承洲見桑淺見他第一句話竟然是問別的男人,眉頭微蹙,“你想他來?”

桑淺聽出語氣不對,“你不會連沈大哥的醋都吃吧?”

紀承洲沒吱聲,啟動了車子。

顯然是默認了。

桑淺有些哭笑不得,“平時都是沈大哥開車,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我們倆約會,自然不帶他更好了,省得他影響我們過二人世界。”

紀承洲微蹙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薄唇隱隱勾了勾。

大約半個小時后,兩人抵達空中餐廳。

其實這個餐廳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愛情海餐廳,在34樓,代表生生世世的意思,聽說很多情侶都會將表白、定情、求婚的地址選在這里。

大家之所以叫它空中餐廳,是因為它在高樓,四面八方又都是透明落地玻璃的裝修,坐在餐廳里仿佛置身空中。

尤其是晚上,四周霓虹璀璨,美輪美奐,十分浪漫。

這些桑淺都是從網上看見的,來到餐廳,發現果然名不虛傳,一眼望去,萬家燈火盡收眼底,心情也不自覺開闊舒適了很多,難怪一位難求。

紀承洲訂的位置在窗邊,視野非常好。

桑淺坐下后忍不住問他:“你花了多少錢訂的這個位置?”

“正常價格的十倍。”

桑淺,“……”有錢就是任性,以后排隊來這里訂餐位,然后轉手賣給像紀承洲這樣的冤大頭,一個月應該也能賺不少錢。

“你在想什么?”

桑淺搖搖頭,“沒什么。”

“我怎么感覺你在心里罵我。”

“怎么可能。”

“你在罵我冤大頭。”

桑淺,“……”這個男人有讀心術吧?

紀承洲寵溺勾了勾唇角,對走過來的服務員微微頷首。

服務員心領神會微笑點頭,然后轉身退了下去。

桑淺疑惑看著紀承洲,“你和這里的服務員認識?”

“不認識。”

“那你們剛才互相打招呼。”

“我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開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