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470章 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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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璟,對不起,她喝多了。”喬樂菱一把將蘇漾拽了過來,“我帶她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

說完不敢再去看宋時璟的臉,拉著蘇漾快步朝洗手間走去。

宋時璟看見蘇漾的背,眸色猛然一瞇,雖然黑發遮住了大半后背,但是露出的那抹白,有些晃人眼。

尤其肩胛骨上那朵若隱若現的薔薇花,他曾經在上面親吻過無數次,她竟然就這樣展現于人前。

這個女人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前幾天和秦淑慧一起給他找童養媳也就罷了,今天竟然敢將這樣的衣服穿出來給別人看。

欠收拾!

“宋總,你好。”

一道甜膩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宋時璟收回視線,垂眸將眼中所有異樣的情緒收斂隱匿,轉頭看向來人時,目光恢復了慣有的淡漠沉靜,禮貌性微微頷首。

唐茵近距離看見傳說中的人物,緊張得心臟狂跳,即便她是一個演員,控制情緒應該是她的本能。

可看見這樣矜貴卓然的絕品男人,眼底的情緒怎么也控制不住,“宋總,很高興見到你,我叫唐茵,是頂嘉傳媒的藝人。”

宋時璟這次只是很輕微的點了一下頭,隨即抬腳就要離開。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唐茵壯著膽子走上去兩步擋在宋時璟面前,輕輕撩了一下肩側的大波浪卷長發,露出自己最漂亮的身體部位—雪白的天鵝頸,又微微挺了挺胸,展現出自己妖嬈的身姿,“宋總,我能請你喝杯酒嗎?”

宋時璟看著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想起了剛才蘇漾纏著他手臂請他喝酒,同樣都是喝酒,可蘇漾的邀請卻讓他心生愉悅,而這個女人,只會讓他覺得厭惡

他將臉上本就疏淡的禮貌性表情吝嗇收回,冷冷道:“不能。”

唐茵臉色霎時一陣白一陣紅,她沒想到剛才還風度翩翩的男人,轉眼會當著眾人的面這樣直接了斷的拒絕她。

她用力咬著唇瓣,忍著羞愧,轉身走了,來到慕亦瑤身邊,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亦瑤姐,他怎么可以這樣羞辱我?我以后還怎么在圈子里混啊?”

慕亦瑤暗自慶幸自己最后沒和唐茵一起過去,她遞了一張紙給唐茵,“你故意當著大家的面攔下他,是覺得以他的修養,不會當眾拒絕你,是不是?”

唐茵接過紙巾輕輕沾著眼角,生怕太用力將臉上的妝擦了,“我看剛才蘇漾都那樣他不是也沒推開她嗎?”

“蘇漾再不堪畢竟是紀承洲的妻子,宋總肯定是要給去世的好友幾分薄面的。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宋總,豈會被你算計?他沒直接封殺你,已經很仁慈了。”

封殺?

唐茵嚇得花容失色,是啊,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去招惹這樣的大人物,人家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

她一臉后怕地拍了拍胸脯,“都怪那個蘇漾,若不是她膽大在前,我怎么會這么魯莽?”

“可惜大家還不知道她的真面目,都以為她是喬小姐的貴客,想著法的套近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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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茵滿臉憤怒,“我這就去揭穿她的真面目。”

慕亦瑤看著唐茵端著香檳穿梭在人群中,肆無忌憚的與人談論蘇漾的丑事,嘴角勾起一抹計謀得逞的笑。

她輕輕搖了搖杯子里的酒,抬腳朝人群中的宋時璟走去。

“宋先生你好,久仰大名。”

宋時璟看著對面打招呼的慕亦瑤微微頷首回應。

“我是承洲的好朋友慕亦瑤。”

宋時璟禮貌勾了一下唇角,“慕小姐,你好。”

果然以紀承洲為借口接近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剛才唐茵與他打招呼,他壓根沒開口,這不就回應她了嗎。

慕亦瑤微微偏頭,將她最完美弧度的右臉呈現在他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優雅淺笑,這可是她最具殺傷力的側臉殺,“曾多次聽承洲在我面前提起過你,聞名不如見面。”

宋時璟眉心微不可查輕蹙了一下,他什么時候在她面前提過宋時璟?

“我看宋先生剛才和蘇小姐在說話,宋先生和她很熟嗎?”

“與承洲見面的時候,見過她幾面。”

慕亦瑤點了下頭,就知道是這樣,“那宋先生對她應該不太了解,我與承洲從小一起長大,對他這個妻子也十分熟悉,冒昧提醒宋先生一句,還是離她遠一些比較好。”

“慕小姐這話什么意思?”

“剛才蘇小姐那樣輕浮的行為,相信宋先生也很不喜歡吧,其實承洲沒去世之前,蘇小姐的風評就非常不好,網上經常傳出她和不同男人有曖昧的新聞,宋先生貴人事多,可能沒注意這些小事。”

“是嗎?”

慕亦瑤以為宋時璟不信,“宋先生下次去桐城不妨打聽一下,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無論桑淺還是蘇漾,在桐城的名聲可謂臭名昭著。

宋時璟眸色深沉看著慕亦瑤,“我也曾聽承洲在我面前提起過慕小姐。”

男人目光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暗色,慕亦瑤下意識心頭一緊,可聽見他的話,一股喜悅立刻涌上心頭,沖淡了那抹緊張,“真的嗎?承洲在宋先生面前提起過我?”

“嗯,他說慕小姐是書香世家教育出來的女子,知書達理,溫婉穩重……”

慕亦瑤聞言霎時紅了眼眶,原來在紀承洲心中她這么好,她就知道,他心里是有她的。

還來不及想更多,只聽宋時璟又說,“但是,今天一見,我發現承洲可能一直以來都不太了解你。”

慕亦瑤沉浸在紀承洲對她那么高的評價里,一時之間有些沒轉過彎來,茫然問:“宋先生什么意思?”

“背后搬弄是非,可不是一個知書達理、溫婉穩重的女子該做的事。”

慕亦瑤臉色驀地一白,“宋先生……”

“承洲還和我說過,你曾經真心祝福過他和他的妻子,現在看來,或許你當時的祝福全是虛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