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蕭沒有想到夏寧夕竟然會這么瘋狂,更沒有想到夏寧夕竟然會直接入職寧海醫院,這樣一來,她幾乎可以說是每天都能見到夏晚晚。
這并不是霍南蕭想要看到的。
他怒氣沖沖前往寧海醫院,夏寧夕正好在給病人做一臺手術。
霍南蕭只好前往院長的辦公室,問:“夏夕夕入職了你們醫院?”
院長笑得合不攏嘴:“是啊,我也沒想到她竟然會愿意留在我們醫院,霍少,您是不知道,我們醫院就缺這么個頂尖的外科醫生,她的實力在業界是相當強悍的,寧海醫院有了夏醫生,等于如虎添翼。”
“把她開了。”霍南蕭冷著臉命令。
院長的嘴角僵在耳后根,整個人都懵了,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十分茫然地說:“霍少,為什么?”
“你無需知道。”霍南蕭沒有解釋。
院長卻不愿意了,他說:“霍少,您可能不知道,夏醫生的實力是相當強悍的,就拿之前那幾臺手術來說,國內就找不出幾個能跟她相比較的醫生,她愿意留在我們醫院,是我們的榮幸。”
霍南蕭危險的瞇起雙眼:“你聽不懂人話?”
院長梗著脖子:“我是不會辭掉夏醫生的。”
“看來寧海醫院是不想再要霍家的資助了。”霍南蕭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院長急得想跳腳,可想到夏寧夕是自己好不容易簽下的醫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咬咬牙,還是決定留下夏寧夕。
這對夏寧夕來說,只是換了一個醫院,從事的工作其實是差不多的。
但對于夏晚晚來說卻不一樣。
夏晚晚自從知道夏寧夕生了幾個孩子之后,她就一直很不安,她問過霍南蕭,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霍南蕭沒有回答。
這導致這幾日夏晚晚一直在做噩夢,她夢到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里,霍南蕭已經跟別人結了婚,生了孩子,幾乎每一次,夏晚晚都會被這個噩夢驚醒。
她害怕這一切都是真的,好幾次想要詢問霍南蕭真相,可是,夏晚晚沒有這個勇氣。
而這幾日,霍南蕭也沒有再來醫院探望自己,這越發讓夏晚晚肯定霍南蕭有事情瞞著自己。
夏晚晚因為夏寧夕的事,好幾天沒有休息好,聽門外的保鏢說霍南蕭來了醫院,夏晚晚還十分高興,可是她等了好久也沒有等到霍南蕭來病房找自己,她甚至懷疑是保鏢在騙她。
“南蕭真的來了醫院嗎?我為什么沒有看到他?”夏晚晚追問。
保鏢說:“霍少去找院長了,夏小姐等一下。”
“他去很久了吧,你能不能推著我過去看看?”夏晚晚對保鏢說。
保鏢看了一眼旁邊的輪椅,答應了。
此時的霍南蕭已經從院長的辦公室離開,他知道夏寧夕在二樓給病人動手術,霍南蕭就一直在手術室外等著。
看見手術室的大門打開,夏寧夕從里面走出來時,她身上穿著的白大褂在霍南蕭看來非常刺眼。
“醫生、醫生、我兒子怎么樣了?”病人的家屬飛快沖上前詢問。
夏寧夕說:“手術很成功,沒什么大礙。”
“太好了、真是太謝謝你了。”家屬高興極了,對著夏寧夕一個勁地道謝。
“這都是我應該的。”夏寧夕禮貌一笑,離開了手術室。
霍南蕭快步走上,在夏寧夕進入電梯的時候,他握住她的手,“你什么意思?”
夏寧夕停下腳步:“霍少想說什么?”
“為什么要來寧海醫院?”霍南蕭質問。
夏寧夕說:“因為寧海醫院給我的薪資高。”
“你明知道晚晚在這家醫院養病,為什么要選擇這一家醫院?”霍南蕭凝著臉:“你故意的?”
夏寧夕冷笑:“對,我就是故意的。”
“夏寧夕!”霍南蕭非常生氣。
夏寧夕勾著嘴角:“霍大少爺,我給過你機會,既然你不愿意讓我帶著孩子出國,那么接下來,我會留在寧海醫院,我倒是想要看看,夏晚晚每天見到我,見到我跟你的孩子,還能不能安心把這個病給養好。”
她毫不客氣地將霍南蕭的手甩開,按下電梯樓層。
霍南蕭一步邁入電梯。
夏寧夕后退一步:“你干什么?”
男人一步走上前,將夏寧夕抵在角落。
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夏寧夕的臉上,頎長高大的身影幾乎將夏寧夕徹底籠罩住。
夏寧夕伸手推他,結果手才剛剛觸碰到霍南蕭的胸口,他就一把握住夏寧夕的手腕,抵在她的頭頂,將她整個人囚禁在角落里。
“夏寧夕,她只是一個病人,你何必這樣招惹她?”霍南蕭低聲質問。
夏寧夕聽到這話忽然笑了:“呵,霍南蕭,我是什么樣的人你心里沒點數嗎?是你不讓我走,既然如此,我想要去哪里工作,跟你沒有任何關系。至于夏晚晚,她若是受不了,你可以讓她轉院。”
霍南蕭憤怒地捏著夏寧夕的下顎,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
夏寧夕抬起頭,清澈的眸子充滿堅定:“你可以讓她轉院,或者把她送到一個沒有我的地方。”
“你不要太過分!”霍南蕭十分憤怒。
夏寧夕說:“我就是這么過分,你能把我怎么樣?惹毛了我,出去我立刻告訴所有人,我是你的妻子,我看看夏晚晚還有沒有臉嫁入霍家。”
夏寧夕冷笑,誰怕誰啊!
現在是霍南蕭不想讓夏晚晚知道他們的過去,夏寧夕有什么好怕的?
霍南蕭既然不讓夏寧夕走,那就誰也不要好過。
他們這對狗男女想要舒舒服服地過日子?不可能!
她掃了一眼被霍南蕭攥住的雙手,不悅地說:“松開,我還有工作要忙,沒空陪你。”
小模樣囂張極了。
霍南蕭被夏寧夕給氣死了。
他看著眼前這張囂張又狂妄的小臉,心中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冒,他惡狠狠地吻上夏寧夕的唇,似在懲罰她一般,惡狠狠地撕咬。
夏寧夕疼得低哼:“霍南蕭,你放開我。”
霍南蕭根本就不理會她,發泄似的將她的唇瓣咬得紅腫。
夏寧夕又疼又氣,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口試圖將他推開,可就在這一瞬,電梯的門打開了。
“霍、霍少?”
站在電梯外的保鏢一臉驚訝地望著電梯內的男女,而保鏢的身邊,還推著一個夏晚晚。
霍南蕭雖然是背對著所有人,可是,從兩人的角度可以看得出來,似乎是在接吻……
夏晚晚慘白著臉坐在輪椅上,艱難開口:“南、南蕭……”
沒有人知道她喊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勇氣。
霍南蕭也因為這一句話,身子瞬間僵硬。
他松開夏寧夕,回過頭,才發現,原本應該好好待在病房里面養病的夏晚晚,此時就坐在電梯門口,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霍南蕭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冷酷的臉上毫無情緒:“你怎么出來了?”
夏晚晚說:“我聽說你來醫院了,想過去找你。”
她看了一眼夏寧夕,忍不住問:“你和寧夕剛才在做什么?”
霍南蕭沒有回答,而是質問保鏢:“為什么要把人帶出來?出了事你負責得起嗎?”
保鏢臉色大變,立刻解釋:“對不起霍少,屬下知道錯了。”
“南蕭,你不要怪他,是我執意要出來的,跟他們沒有關系。”夏晚晚解釋。
霍南蕭說:“你身體不好就應該好好在病房內養著,外面風大,回去吧。”
“好。”夏晚晚努力擠出一個牽強的笑容,讓保鏢推著輪椅送她回去。
夏晚晚也沒有再問霍南蕭和夏寧夕剛才在做什么,但這件事情已經在她的心里埋下一根刺。
她走的時候,夏寧夕明顯可以感覺到,她很不高興。
直到夏晚晚走遠,夏寧夕才說:“她剛才一定看到了。”
“然后呢?”霍南蕭面無表情。
夏寧夕說:“我們的事遲早瞞不住,我也不可能替你瞞著。如果你非要將孩子留下來,那夏晚晚就別想進霍家的門。”
她推開霍南蕭,走出電梯。
唐恩大老遠瞧見夏寧夕,一瘸一拐走過來打招呼:“喲,今天怎么有時間過來找我?”
“吃飯了嗎?我餓了。”夏寧夕問。
“沒呢,一起唄。咦……你這嘴唇怎么這么腫?讓誰給咬了?”
唐恩好似發現了新大陸,十分驚訝地盯著夏寧夕的嘴唇看。
剛好夏晚晚這會兒就坐在病房門口,也沒進去,唐恩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身子明顯僵了一下。
夏晚晚沒有動,而是坐在輪椅上,默默朝夏寧夕看了過來,眼神十分復雜。
夏寧夕對唐恩說:“別胡說,走,吃飯去。”
唐恩笑了:“我眼睛可不瞎,你這嘴唇明顯是讓人給咬了,我怎么沒聽說你在醫院里有追求者?”
“好了,別說了,去吃飯。”夏寧夕推搡著唐恩。
唐恩說:“心虛了?看來被我猜對了,嘖嘖,你速度還挺快的啊,才剛入職就跟別人有一腿了,快告訴我是哪個臭小子?長相如何?帥不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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