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水晶吊燈,折射出五彩繽紛的光影,鄭嘉遇高挑柔美的曲線仿佛從神界落入凡塵的仙子,纖纖玉指,瑩瑩肌膚,透著讓人不可褻瀆的圣潔。
棱角分明的鎖骨,滑過一道完美的弧線,如清泉倒影的雪白在溝壑中熠熠生輝,潔璧無瑕。
那張精致到極致的面孔,與她肌膚渾然一體,找不出半點的破綻。
而當她那雙虔誠清澈的雙眸,寧靜地注視著李斯文時,后者的心已經開始亂了。
那是一種冰冷與炙熱的目光,高貴與放縱的目光,拒絕與祈求的目光,深邃的眼神,向李斯文訴說著她的不屈,又訴說著她的臣服。
如果說曾經她對面前的這個男人僅有喜歡而已,那么此刻她的心已經徹底淪陷。
她并不在乎這個男人是否有家室,并不在乎能否給自己身份,當她從口中說出那句這輩子都不可能說的話時,就下定決心要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予對方。
無論是感激還是喜歡還是報答,這些都不重要,她只知道,自己這輩子都抹不去這個男人的影子了。
你,可以睡我嗎?
是一種詢問,更是對李斯文的一種承諾。
寂靜的總統套房內,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二人四目相對,靜靜地看著對方。
如果說李斯文不心動可能嗎?鄭嘉遇太美了,是那種萬里挑一的美,即便楊玉影那樣的大明星在她面前也要遜色不少,這樣的美女就是鬼斧神工的杰作。
而且鄭嘉遇和姜籬不同,姜籬的誘惑如同魔鬼一般,即便擁入懷中也能感覺到冰冷的氣息。但鄭嘉遇是交付,是一種對感情炙熱的釋放,這種情感很容易摧毀一個人的意志,尤其是男人。
兩人誰也沒有動彈,他們之間仿佛隔著一道無形的枷鎖,似乎也僅僅需要那么一點的沖動就可以掙脫。
這一秒,鄭嘉遇仿佛意識到了什么,她努力地控制著氣息,踮起宛若蓮藕一般的腳趾一點一點的向李斯文靠近。
這一秒,李斯文束手無策……
“叮咚!”
門鈴突然響了,打斷了房間內讓人窒息的緊張氣氛,鄭嘉遇堅定的眼神瞬間瓦解,臉上紅云一片,身體戛然而止。
李斯文也仿佛經歷了天劫一樣,整個人的胸口上下起伏,額頭上已經流下絲絲汗水。
“我……我去開門。”向來從容淡定的李斯文,終于露出了慌張的神色,連忙向房門方向走去。
而鄭嘉遇也頹然的呼出口氣,心中有著幾分失望與遺憾,但也有著幾分輕松。
因為她知道,一旦剛剛的事情進行下去,結果如何就無法預料了。
“你好,李先生,這位藍先生找您,他很急,所以我就將他直接帶上來了,如果打擾到你,我現在就把他帶下去。”服務生客客氣氣的說道。
“藍總?”李斯文看了一眼藍新正,還真沒想到對方會找自己。
“李總,想要見到你真不容易啊,我打聽了一圈才知道你住在南海酒店,果然有實力,住酒店都住最好的最貴的。”藍新正笑著說道,然后連忙伸出手。
李斯文打量著對方,這個藍新正前天的晚宴上還對他冷嘲熱諷的,今天竟然如此客氣。
“有什么事進來說吧。”李斯文和藍新正握了下手,然后把對方迎了進來。
“李總,瞧你這手心都是汗,最近一定是操勞過度吧?我給你帶了點好東西。”藍新正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檀木盒子,然后放到了茶幾上:“這里面有三根虎鞭,絕對是野生的,可比那些蛇肉厲害多了。”
李斯文一臉尷尬,自己剛剛確實出汗了,但也不是因為腎虛啊,連忙苦笑把東西推了回去:“藍總,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這種送禮的手段,你還是留給那些領導吧,我不收禮,咱們有事談事。”
李斯文說著,看向鄭嘉遇道:“去沏一壺茶。”
“這種小東西怎么能算是送禮呢?李總你還是收下吧!”藍新正又往前推了一下。
“呵呵。”李斯文笑了一下,但這種干笑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如果你再推脫,我就要請你出去了。”
藍新正看出對方不是在開玩笑,賠笑著把東西收了回去,心中暗暗揣摩著李斯文和其他人的不同。
“李總還真是高風亮節,是在下唐突了。”藍新正整理了一下衣服,繼續道:“其實這次來,我是打算找你談合作的。”
“找我談合作?”李斯文微微一笑。
“是的,你應該清楚,這次對西游參選產品動手腳的是魏英雨,他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與雙會達成戰略同盟,畢竟康叔傅的品牌還沒有在大陸打響,他需要雙會幫忙。”
李斯文眉毛輕佻了一下:“從食博會現場的情況來看,魏英雨的嫌疑確實最大,但你有證據嗎?”
藍新正微微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個隨身聽,放到了桌子上,當他按下播放后,魏英雨給萬龍打電話的錄音放了出來。
幾分鐘后,李斯文聽完,盯著藍新正道:“藍總的手段還真是高啊!我不禁要高看你一眼了。”
“嗐,我只是耍了點小聰明而已,在李總面前,可謂是班門弄斧了。”藍新正接過茶水喝了一口。
“這就是你要找我合作的原因?”李斯文反問。
“是的,如今大陸飛速發展,日后必然會成為全亞洲最大的貿易市場,康叔傅領先我們一步進入這里,已經取得了優勢,如果我再不行動,可就晚了。”
“那你應該去找陽都雙會或者華豐南街村這種大型企業合作,何必找我呢?”
“他們能幫我的,不過是市場的鋪設,但打動消費者的依然是商品,這一次西游拿到三類金獎,平推各大食品行業,已經在圈子里炸開了鍋,用不了多久,全國都會遍布關于西游的新聞,你們的產品將會以供不應求的發貨量迅速走向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