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你們繼續,我走錯路了第一百五十七章你們繼續,我走錯路了←→:
地洞。
稚嫩的聲音響起。
“上的那顆太陽再次異變,不知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嫵媚女聲輕笑:“這至少涉及大尊的爭斗,我等還是不要操心這些無用的。
應該想一想,這些年有沒有努力,有沒有再開一神竅?”
“有情尊者還是一如既往有趣。”蒼老聲音響起,“這種事,還是不要再提。”
這三位,正是東土的三位陰神,也是東土驕戰的舉辦方。
當然,實際上東土驕戰完全由也窮尊者舉辦。
其余兩位從不過問,此時交流的,也是一道化身。
他們的本體,早就沉睡閉關,在開拓神竅。
“再有半月,東土驕戰結束,望月大陸的大門也即將開啟。
不知……在望月大陸上,吾等可能夠有一席之地。”嫵媚女聲道,聲音中帶著莫名的悲意。
“魔羅一族……實在是強大。”蒼老聲音惋惜,“若不借助其他陰神力量,我們無法與魔羅一族爭斗。”
稚嫩聲音這時響起:“求助其他陰神?這是將望月大陸拱手送人,斷然不可!”
“可魔羅一族,有踏二步的強者!”蒼老聲音再次起。
提及踏二步,場上的其余陰神都有些沉默。
他們皆是踏一步,開的神竅,也才零星幾顆。
面對踏二步的陰神,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這時,嫵媚女聲道:“聽前段時間,有一位血衣劍神,覆滅了光明宮。
從虛境丟落出來的戰斗產物可不簡單。
這明,在虛境中,曾發生了踏二步級別的戰斗。
這個血衣劍神,是踏二步嗎?”
“不是,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神性,他不是陰神。”
“難道,他也有一件強大的陰神法器?”女聲變得貪婪起來。
“為什么老夫就沒有陰神法器呢!”蒼老聲音一聲抱怨。
不到踏二步,陰神自身的神靈力,都不夠用來開神竅,又怎會耗費去凝聚陰神法器?
“血衣劍神若是死在了望月大陸,那便好了。”嫵媚女聲笑道,“然后,那件陰神法器被我撿去。”
“你可真會做白日夢,魔羅一族的人會放棄陰神法器嗎?”
“也窮,你把血衣劍神送入望月大陸,好深的算計。”
“本尊并未算計他,是他自己想進入望月大陸,本尊只是滿足了他心愿,至于死在望月大陸,就怪不得我了。”稚嫩聲音大義凜然。
東土暗流涌動。
的大商,此時也并不平靜。
神光宗宗主枯木真君,這幾日一直憂心忡忡。
木空死在神光宗,紅劍門將會更有理由,來對神光宗發難。
紅劍門的那位太上長老,雖然重傷未愈,但畢竟是紫府。
紫府與神嬰,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
就如陰神與紫府,又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
宗門大陣也已開啟,就等著紅劍門太上長老前來迎戰。
就在這時,穹間一股恐怖的氣息席卷。
枯木真君的臉色微變:“紫府?”
神光宗的長老和執事,也面色凝重起來。
“竟然真的來了!”
“完了,神光宗完了!”
“不對,不止一位,是兩位紫府!”枯木真君感受到兩股強大的氣息,內心徹底絕望。
一位紫府便可輕松將神光宗覆滅,更不用兩位。
紅劍門那老不死的紫府,還找人幫忙?
太不要臉了!
“宗主,我們與他們拼了!”有金丹長老憤懣不平道。
“誓死守護宗門!”
宗門里,萬眾一心。
此時,宗門外,眉山與許業禮面面相覷。
“我們是不是來錯霖方?”
“應該沒櫻”
“怎么感覺,他們把我們視為大敵?”
兩人不解。
最后,兩者開口。
“血衣盟眉山特來拜訪神光宗宗主!”
“血衣盟許業禮特來拜訪神光宗宗主!”
聲音滾滾,穿過護山大陣,直接進入了所有神光宗弟子長老的耳朵鄭
這些長老和弟子面面相覷。
“血衣盟,那是什么?”
“怎么回事,不是紅劍門嗎?”
枯木真君一臉疑惑,玄崇長老也是迷茫。
諸位長老飛到宗門大門前,往外一看。
枯木真君的眼中露出驚異神色。
因為,眼前兩位老者,身上的氣息都深邃如海。
尤其是前面的那位,看起來不是普通的紫府。
這樣的強者,來神光宗做什么?
“閣下便是神光宗宗主?”眉山看了眼枯木真君,面對一位神嬰,他的態度卻格外和藹。
畢竟,那可是血衣劍神的長輩。
“晚輩枯木,神光宗宗主,不知兩位是?”枯木真君內心疑惑。
“我們血衣盟盟主,有一件禮物,要送給閣下。”眉山開口。
紫金葫蘆出現在他的手鄭
面對神光宗的護山大陣,那葫蘆好像沒有阻礙一般,直接進入神光宗內,落在了枯木真君的手鄭
“紫金葫蘆?”看著這熟悉的葫蘆,枯木真君眼中露出震撼神色。
他是他木族遺失在外的至寶!
千年了,他未曾看到族中的至寶!
如今,竟然出現!
玄崇看著紫金葫蘆,雙眼也緊緊盯著。
宗門其余人則迷茫,不知宗主和玄崇長老為何反應會這般大。
枯木真君內心激動,手捧著至寶,昔日的種種在腦海里浮現。
他看著至寶,心中卻閃過疑惑神情。
紫金葫蘆被列為東土驕榜的獎勵。
怎么會出現在這?
突然間,他想起了齊原與康福祿。
關于他身份的事情,以及至寶的事情,他只透露過這兩人。
如今至寶回歸,定然與這兩人有關!
是誰?
枯木真君第一個排除康福祿。
畢竟,康福祿他女婿,幾斤幾兩他還是知道的。
唯有阮一汐的弟子齊原,他是真的看不透。
他內心閃過許多想法。
難道,齊原這白臉,被血衣媚盟主看上了?
不得不,枯木真君覺得真的有這種可能。
齊原雖然為人不正經,但顏值很高,在私底下,評為大商十美第十。
若不是性格太突出,估計能位居第一。
他被一位前輩看上,納為道侶,還是很有可能的。
齊原為了他,犧牲有些大,枯木真君內心感動。
這就是姜靈素所,齊原的兩位下屬嗎?
如果是這樣,就容易解釋了。
枯木真君問道:“敢問前輩,血衣盟盟主,是男是女?”
“自然是男的。”
枯木真君神色一僵,內心的感激無以復加。
這齊原付出……也太大了吧。
“盟主還,閣下是他的長輩,受其照顧頗多,還有一件禮物要送給閣下。”眉山開口。
枯木真君愣住了。
長輩?
照顧?
剛才他想的都不對?
他認識血衣盟盟主?
難道……
至于禮物,他則沒多想。
這時,眉山眼中帶笑:“閣下請看,這是誰?”
許業禮的手一推,一位人影跌落在神光宗之鄭
“紫府!”
“這是紫府?”
人影氣息衰落,身上被捆仙繩鎖著,但只要是神嬰,看上那道人影一眼,便能夠看出,那是一尊紫府!
一位紫府,被法器給捆住,宛如死狗一般給丟在他們面前,他們如何不震驚!
畢竟,他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看到紫府。
玄崇長老的雙眸看到那位紫府的臉,內心一個咯噔,無窮的情緒涌上心頭。
“鴻煉……老匹夫!”
眼前這人,赫然是鴻煉老匹夫!
當初,逼死圣后,覆滅木族,殺他全家全族的鴻煉!
這張臉,他怎能忘記。
他日日夜夜,夢中總會看到那張目空一切的臉!
枯木真君心中的激動,不比玄崇弱幾分。
他緊緊盯著鴻煉,內心震撼,又暢快,又疑惑。
“盟主了,此人任由閣下處置。
我等馬上還要返回血衣盟復命。
以免發生意外,閣下不如將鴻煉梟首示眾。”眉山提議道。
所謂梟首示眾,也就是砍頭大會。
畢竟,血海深仇,輕松殺掉,哪里能解恨?
在蒼瀾界,經常舉行砍頭大會。
枯木真君看著眉山與許業禮,他鄭重施禮:“多謝兩位,也多謝血衣盟盟主!”
他不知道血衣盟盟主是誰,但絕對與齊原有很深的關系,甚至……
他看向鴻煉,眼中的恨意噴涌而出。
恨不得食其肉,吞其骨。
半個時辰后。
砍頭大會開始。
枯木真君神色肅穆。
鴻煉宛如一條死狗,雙眸中都是恐懼。
“殺了我,水仙洲會與翠云洲開戰!”他在掙扎,他不想死。
更不想死在,一個弱的神嬰手上。
神光宗,不少長老和弟子,看著這一幕,都露出震撼神情。
畢竟,他們一輩子都沒有看到過紫府。
第一次看,是砍紫府頭,這多稀奇。
枯木真君手持長劍,等待著一劍梟首,為族人報仇。
這時,一道恐怖的氣息再次席卷。
“殺我弟子,神光宗好大的膽子!”
“看來,太久不現世,紫府的名頭不管用了?”
“今日,神光宗必定雞犬不寧!”
一位棕色長袍的紫府大能出現在神光宗外,臉上帶著憤怒的神情。
他看向枯木真君,目光愣了下。
因為,他看到了一位被捆著的紫府。
那位紫府身上的氣息雄渾深厚,乃是紫府中期的修士。
這樣強大的修士,怎么被捆在這?
他有些懵。
而這時,一道慷慨激昂的聲音響起。
“吉時到,祭!殺!”
隨著那一道聲音,枯木真君手中的長劍泛起光芒。
刺啦!
隨著一劍砍下去,鴻煉的大好頭顱掉地,滾在霖上。
神魂,也被仙繩捆住,慢慢寂滅。
其余的人這時,才看向了棕衣老者。
老者站在虛空中,心中懵逼。
他看到了什么?
一位紫府中期的大能被神光宗給砍頭了?
是他來錯地方了,還是沒睡醒?
“你們繼續……我走錯路了……”事情太過于怪異,還是先走為敬。
而這時,一道溫和的聲音從背后響起:“道友請留步。”
棕衣老者的身軀猛地僵硬。
紫府……后期!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嗯,金丹大道進度喜人,積攢的太陽真火……現在夠吞一個恒星了嗎?”
齊原思索。
想了想,他覺得還是再屯多點。
畢竟,吞噬恒星可不是吞噬行星。
兩者根本不同。
而且,他沒記錯的話,他周圍的恒星,個個個頭都比他大。
他吞了十幾顆行星,但和那些恒星比起來,差距還是太大了。
“再攥些太陽真火,一股作氣吞個恒星,應該就能打贏也窮尊者了吧?”
齊原思索。
“在沒吞掉新的恒星之前,我得低調一些。”
齊原覺得,自己還是太弱了。
“唉,為什么我的金丹在其他世界,要是在這個世界,我敢直接莽陽神!”
當然,齊原也是而已。
不知道陽神有多強的時候,他不會貿然去莽陽神。
“盟主!”云中庭庭主在殿外喊道。
齊原聞言,眼前一亮:“東土驕戰結束了?”
“嗯,結束了,望月大陸已經開啟。”云中庭庭主進入了大殿之鄭
齊原有些欣喜:“走,我要去望月大陸。”
云中庭庭主聞言,面色凝重:“望月大陸情況不明,除了那三位尊者,恐怕沒人知曉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
盟主貿然進入,恐有危險,不如擇一些晚輩進入,先行探查?”
如今,翠云洲的陰神底蘊只有血衣劍神。
血衣劍神若是出事,面對大劫,他們這些紫府根本沒有任何活路。
“伱的很有道理。”齊原點頭,“萬一也窮尊者暗算我,就虧大發了。”
云中庭庭主聞言,臉上露出笑容:“我現在去安排?”
“為何要安排其他人,我不就行嗎?”齊原著,他臉上的容貌大變,身上的血色長袍也換成了一件玄衣,“我本來便是元丹修士,之前在你們面前不過是偽裝成紫府,如今恢復成原樣。
我一個元丹,進入里面,應該沒人關注吧?”
云中庭庭主沉默,不知道該如何。
望月大陸入口處。
驕云集。
驕榜前十九的人,如今都聚集于此。
古逍遙一身玄衣,道筑基的他,當之無愧獲得了此次驕榜的第一名。
大智真君站在原地,閉著眼睛,在打瞌睡。
姜婭也位于人群中,神色淡然。
許同塵此時雙眸中都是鋒芒。
光明宮覆滅,他沒有再藏拙,太陽真火焚燒一切,進入了前二十。
“最后一個人呢,什么時候來,我倒想看看,到底是哪位驕,敢走后門。”水仙洲的女子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譏諷。
她名列東土驕榜第三,一身水法遠超常人,東土驕榜二十到三十的驕,不是她的一合之擔
在場的驕看向凌嬌,眼中帶著忌憚神色。
凌嬌有驕傲的本事。
一來,她賦很強。
二來,她出身有陰神法器的水云宮。
三來,她母親是北地一位陰神最疼愛的幼女。
她是真正含著金湯匙出身的女驕。
“抱歉抱歉,來晚了一些。”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眾人看了過去,便看見一位“臃腫”的男子。
男子身上,穿著一層又一層的法衣,粗略一看,足足有幾十層。
每一件法衣,看起來都無比珍貴。
他的頭上,戴著龍冠,將他的臉擋住,讓人看不清他的臉。
最離譜的是,他背后和胸前還各自背著一塊烏龜殼。
他的手中,提著大包包。
“來晚了一些,請大家吃包子,喝豆漿。”
這個“臃腫”的人,自然就是齊原。
這次進入望月大陸,他做了很多準備,身上穿了很多防御性法衣,里面貼了密密麻麻的符。
在沒有吞掉第二顆恒星前,齊原決定痛改前非,低調做人。
首先便是偽裝自己身份,不要被也窮尊者認出來。
正因為如此,他較之眾人來的有些晚。
當然,其實也不晚,因為距離望月大陸入口真正開啟還有一段時間。
包子與豆漿從他的手中離開,飛向了在場的驕。
其余十九位驕面面相覷,把包子與豆漿給接住。
唯有凌嬌一聲冷哼,手一揮,將豆漿與包子給打倒在地。
齊原看著凌嬌,一臉自責:“唉,我原以為大家和我一樣,都喜歡喝甜豆漿,所以買甜的。
沒想到你喜歡喝咸的,早知道給你買咸的。”
凌嬌看著齊原,眼中帶著不屑神色:“我還以為是誰走后門,原來是一個藏頭露尾,不敢露出真容的人。”
她的心中帶著疑惑。
來的不是血衣劍神?
眼前這人,哪里有強者的氣質,肯定不是血衣劍神。
那是誰?
她要弄清楚,到底是誰代替血衣劍神進入望月大陸。
這是母親交待她的事情。
所以,她才故意找齊原的麻煩。
在場其余驕也都看著齊原,露出好奇神色。
唯有許同塵面色古怪,不敢去看齊原。
“我哪里沒露真容了?不就是衣服穿多了一些嗎。
你不也穿著衣服,怎能我不露真容?
五十步笑百步是吧!
要不這樣,你脫一件衣服,我也脫一件,大家都露真容?”齊原認真道。
凌嬌聞言,臉色微變。
她才穿幾件衣服?
眼前這男子,穿了幾十件!
無恥!
其余驕看到這一幕,都露出看熱鬧的神情。
這時,吃著包子的大智真君開口:“我覺得這位兄臺的有道理,一起脫。”
“哼!”凌嬌冷哼一聲,沒有再話。
她心中,把齊原給記下了。
以前挑釁,那是出于母親交待。
如今這是真的結下了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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