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我替小姐圓房了

第228章 親了又親

游小浮痛呼一聲,她揪著凌修宴的頭發想將他扯開,但對方不為所動,直到在她的脖子上咬下印記。

他抬起頭來,嘴角帶著血沫地朝她咧嘴一笑;“現在膽子確實大了不少,嗯?也不對,你膽子一直都大,以前,誆我來著?”

她仿佛回到了最初被凌大將軍支配的恐懼,胸口曾經被他弄斷的骨頭已經在隱隱作痛了。

她強自鎮定地說:“我、我現在是太子側妃了!”

“我最喜歡搞太子的女人!”

“……外面,外面的人……”她感覺到他的迫近,慌亂地想往后退。

“讓他們去死!”他壓著她回來,帶血的嘴角附印上她的嘴唇。

他壓著她的后腦不讓她退,加深了這個帶著銹鐵味的吻……

“不,唔……”游小浮好不容易溢出的聲音,就又被他吞沒在口中。

一直到游小浮那口氣都要被他洗干凈,他才放開她,他微微后仰地看她,看她的嘴唇被血染得紅艷艷的,他的眼角是饜足的笑:“這才對味。”

畏畏縮縮、別別扭扭的,就不是他,果然,不當好人就是痛快。

她根本說不出話來。

腦子缺氧,這會也想不了事來。

凌修宴終于想起自己是個大將軍,想起他身上背負的責任,他拿出一個小小的哨子,吹響。

哨子的聲音并不多么響,也不刺耳吵人,可聲音卻好像能傳出老遠。

沒多久,凌修宴的人包括高祿在內,來了四個人,凌修宴讓他們在這守著太子側妃和景王,護住他們的安全,特別是景王,凌大將軍專門叮囑:“把他給本將軍盯緊了!”

然后凌修宴就自己走了,去處理黑熊寨的“暴亂”。

特碼,走之前,能不能先把她從這架子上放下去?!

游小浮最后在高祿的攙扶下,從架子下來,她心累地在旁邊找個位置坐下,一邊讓人檢查下景王的情況,一邊讓人找一下公羊筍,再偷偷囑咐高祿件事。

然后她就不想再說話了,心累,身體也累,腦子都不想轉了,想停機。

“景王殿下!”

游小浮聽到兵衛的喊聲,下意識地抬頭,就對上了褚時疏的眼睛。

那并不像剛剛清醒的樣子。

游小浮回想起上次,褚時疏也是很快就“醒”過來了,處理完事情,才讓透支了的自己徹底暈過去的。

所以,他是什么時候醒的?

凌修宴按著她親的時候?

然后她發現,褚時疏漠然的目光下移,落到了她脖子上。

那還留著凌修宴咬的傷口!

這時候遮掩已經沒什么意義了,更何況可能早就醒了的褚時疏,已經將剛才的事都看了去了。

游小浮反正也累得不想動了,她就真的沒動,就這么癱坐在那,脖子也不擋。

褚時疏靜默了好一會,游小浮就跟著發了好一會的呆,直到褚時疏出聲:“你們都到外頭去。”

“可是王爺,萬一……”

“公羊筍早就跑了,這沒事,有事本王會叫你們,你們就在外堂等著。”

兵衛不能反抗景王殿下,包括高祿都退出了這里。

又剩下兩個人的尷尬時刻。

她真的好累,精神疲憊,眼皮困得恨不得閉上睡一會,不想搭理誰,也不想再談什么話。

可褚時疏顯然沒打算放過她,他起身,走到她跟前,冷冷地盯著她。

這么大只的景王杵在跟前,游小浮也沒法視而不見,她只能仰頭回望他:“景王殿下?”

是想教育她何為婦德?

記得他上次就在跟她說什么貞潔的。

或者質問她鐵礦的事?

“為什么?”

他開口了,卻問得她很懵:“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要讓‘他’出來?你覺得,我會聽公羊筍的話,選擇讓你死?”褚時疏的眼里布著陰霾,死盯著游小浮。

游小浮倒沒想到他是來追究自己這個問題的,沉默了一瞬,她的心慢慢地沉淀著:“王爺會嗎?”

褚時疏剛動唇,游小浮搶過話:“不重要。”

她回視著褚時疏:“王爺是選擇讓我生,還是讓我死,都不重要,因為我不想讓自己只能被選擇,我不會去賭那個萬一。”

“你不信我?”褚時疏眸里夾著一絲受傷。

天知道,那天他回去找她,發現她不見時,他都快把黑熊寨翻過來了!

他意識到她的重要,他苦心籌劃,在黑熊寨兩方人馬正式打響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是先過來找她!

提到鐵礦,他確實很意外,卻也沒想過為了一個鐵礦,就讓她去死,他傻了才會全然聽信公羊筍的,為一個鐵礦被公羊筍控制耍著玩?

“你不信我!”他又說了一遍。

“王爺。”游小浮語氣也平靜下來,她看著他,卻像透過他,看著曾經的自己,“您是不是忘了,您曾經是怎么出賣我的?”

褚時疏一頓。

“王爺,所有的事情,并沒有過去很久,起碼沒有久到,能讓我忘記。”

她垂下眼眸,昏昏欲睡的模樣,聲音都低低軟軟的:“我只是想活下去...”

褚時疏看著她很累的樣子,眉眼的戾氣消散,隨之聳搭下去,有點像一只委屈的大狗子。

他又站了會,見游小浮腦袋靠著旁邊的石壁上,一會快睡過去的模樣,明顯不會再搭理他的模樣,他也不再堅持的,身子一轉,在她旁邊挨著她坐下。

游小浮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還是沒理他。

他用手背輕輕拍了拍她。

她沒動。

但他知道她還沒睡著:“這事就先不提了……”他隱約聽到她似乎嗤笑了一聲,他頓了下,厚著臉皮繼續說,“那你跟凌修宴是怎么回事?親得那么火熱,你姘頭?”

褚時疏嘴賤的毛病又來了:“本王記得,凌修宴跟芊芊關系也不簡單吧?小嫂嫂,你可以啊,你這是把你前主子的墻角都給撬了?”

游小浮憋一口氣,發現實在憋不住,她轉過身來瞪著褚時疏。

褚時疏垂眸凝望著她,兩人坐得近,挨得近,他只要往前一湊就能親到她。

想到凌修宴按著她親,他眸里的陰霾又起,低下頭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