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新婚夜,嬌嬌王妃浴血成凰

第455章 有如天降

蕭晏清覺得此事未必是兒子安排的,倒像是有人在暗中相助。

回到昭王府后,葉君澤已經醒了,聽到大帝讓人將太子為他們倒的茶水帶去查驗,他不由的擰著眉。

葉沉魚看著他問道:“太醫說那茶水中確實有毒,哥哥,莫非是你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不是我。”

葉君澤道:“我事先又不知道他們會在茶水中動手腳,如何能夠提前安排?

當時假裝中毒,也只是想做做樣子,嚇唬嚇唬太子和韓家兄妹罷了,這件事八成是林若謙做的。”

除了他之外,葉君澤想不到還有誰能有如此城府,算好了這一切。

不過,他還有一個懷疑,只是沒有說出來。

葉沉魚也覺得可能是林若謙做的,不管怎樣這件事總算是有驚無險的渡過了。

她道:“雖然坐實了下毒一事,但咱們又多了一個敵人。”

她滿臉愧疚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道:“爹爹,對不起啊,我們又給你惹麻煩了。”

蕭晏清摸了摸她的頭道:“是爹爹對不起你們才是,讓你們受委屈了。

至于那韓棲悅只能怪她自作自受,以后倘若還有人這般欺負你們,不必有所顧忌,該怎么做就怎么做。”

葉嵐唇角一抖,嗔了他一眼道:“哪有你這么教育孩子的?”

她看著自己一雙兒女道:“你爹爹身份特殊,你們盡量少得罪人。

如果有人欺負你們,你們可以暗中欺負回去,沒必要撕破臉,多惹一個仇家。”

言外之意是可以來陰的,沒必要來明的。

葉沉魚和葉君澤兩人相視一笑齊聲道:“謹遵爹娘教誨。”

話音方落,就聽宋鶴瀾道:“王爺,宮中派人來傳旨了。”

葉沉魚蹙了蹙眉,他們前腳才出宮,不知大帝又有什么旨意傳達?

有什么話不能在殿上一次性說清楚,非得這么折騰。

蕭晏清道:“陛下在殿上氣昏了頭,只懲治了韓家和太子未曾彌補你們兄妹,怕是此時想起來了,走吧去看看。”

來到前院,葉沉魚聽了圣旨,果不其然陛下為了彌補她和哥哥給了好大的恩賞。

她哥哥葉君澤被封了王,雖然沒有封號,但按照大祖制只有陛下的兒子才有資格封王的。

而她被封為樂陽公主。

樂陽是她的封地,食邑一千戶,堪比朝中一品官員。

另外陛下還賞賜了一些名貴的藥材,珠寶玉器等等。

送走了傳旨的太監,蕭晏清掃了一眼那明黃色的圣旨冷笑一聲:“這可真是在陛下心中割了一塊肉啊。”

明明恨極了他,卻不得不裝作明君的模樣,對他的兒女大肆嘉賞,以安民心。

但這遠遠不夠。

陛下只嘉賞了他的一雙女兒,卻未曾下旨冊封他的夫人,明顯是不想讓孫氏讓出昭王妃的位置。

不過好在他兒子這一鬧,改變了京城的風向,如今倒是沒有人在提他夫人逼走孫氏一事。

但孫氏留著終究是個麻煩,這頂“綠帽子”他可不想一直戴在頭上。

次日。

按照慣例,得了封賞都要入宮去謝恩,葉沉魚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她哥哥如今還在“病中”,她只能獨自一人前往。

葉沉魚坐著馬車在前往皇宮的路上,途經同福大街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負責駕車的乃是云川,他不會說話。

葉沉魚便挑開了簾子,想看著外面發生了什么情況。

只見韓相府的千金韓棲悅被侍衛押著送去水月庵,隊伍正好同葉沉魚撞上。

昨日韓棲悅就應該被送去水月庵,只是韓棲悅出了皇宮便昏倒了。

韓家上奏請求延后一日,陛下恩準。

因為是罪犯,韓棲悅自然沒有資格做馬車,只能步行前往。

百姓圍在一起對著她指指點點,這對韓棲悅來說無異于被剝了衣服當眾羞辱一般。

明明她什么都沒有做,卻要遭受這樣的處罰。

尤其在人群當中她看見了平日那些看不上眼的貴女們。

她們嘲笑的嘴臉,是對她最大的打擊。

恰在此時,對面馬車里的人掀開了簾子,她看見了葉沉魚的那張臉。

壓抑在心中的憤怒、委屈頓時爆發,讓她失去了理智,朝著葉沉魚所在的馬車就沖了過來,嘴里喊道:“葉沉魚,我要殺了你。”

侍衛忙去攔她,卻還是晚了一步。

只聽馬匹一聲嘶鳴,好似受了驚失去了控制揚蹄就狂奔了起來。

云川沒握住韁繩被甩了下來。

好在車里還有凌霄,在葉沉魚險些被摔下去的時候,她一把握住了葉沉魚的胳膊。

“小姐。”

凌霄一只手握著馬車的車窗,一只手握著葉沉魚的胳膊。

只是馬車行駛的速度太快,加上又沖撞了路邊的攤位,導致失去了平衡左右搖晃的厲害,她一時間找不到好的機會跳車。

葉沉魚被撞得七暈八素如果不是凌霄抓著她,她早就被甩飛出去了。

如果制不住這瘋掉的馬,今日她怕是要交代在這里。

就在這時,一道黑色的人影跳到了馬車上,他站在車轅上手中的匕首刺入馬腹當中。

吃痛的馬匹一聲慘叫,揚起馬蹄然后重重地倒了下去,它這一倒連帶著車廂側翻。

馬車里的葉沉魚頓時失去了平衡,整個人飛了出去,她下意識閉上眼睛,卻感覺到腰上一緊。

熟悉的青木香環繞在鼻尖,讓她有些恍惚。

直到安全落地,她才敢睜開眼睛,入目就看見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伴隨著身后轟隆一聲巨響。

她腦子嗡嗡的,呆呆的看著他,好似失了魂魄一樣。

男人有些緊張的握著她的肩膀,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小魚兒,你怎么樣,有沒有傷到哪里?”

聽到那聲熟悉的小魚兒,葉沉魚這才回過神來。

她喃喃地喚著他的名字,好似做夢一樣:“蕭臨淵?”

“是我。”

蕭臨淵緊緊的抱著她,一顆心還沒有從方才的驚險中緩過來。

看見馬車失去控制,他真的好怕她會有危險。

好在他救下了她。

葉沉魚感受到久違的懷抱,才確信眼前的人不是夢,她抬頭去看他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知道蕭臨淵要以使團的身份來大,但朝中并無消息說使團已經入京,可蕭臨淵還是出現在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