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0章癲狂第1150章癲狂→:向苛,根本就不敢停車,他余光不停的看著后視鏡,額頭上全都是汗珠,旁邊那小道士一樣惶惶不安。
韓襟的壓迫力,著實太大太大,我四肢百骸都緊繃著,像是有一塊千百斤的巨石壓了上來。
“你,是祖師選中的小輩,也是眼下四規山最有資質的人,你還沒有邁過那個關卡,因此你會有現在這一切表現,都是合情合理的,我,原諒你的以下犯上,未來你要和韓趨,好好打理四規山。”韓襟的語氣又變得緩和起來,似是帶上幾分慈祥,以及仁愛?
這只讓我更不寒而栗。
他太瘋狂了。
更太自以為是!
韓氏魂入白氏血,還要絲焉下嫁,還要韓趨一起打理四規山?
我對韓趨本身沒有意見,這都不是他的問題。
問題,都在韓襟的本身!
田公泉到底做了什么?現在還沒有真蟲產生?那就是……本性如此?
身毒需要去抵抗,人能在天人交戰中徘徊。
失去了身毒,不需要抵抗,那人的劣根本性就完全暴露無疑?
就好比當初的韓襟……他逃,才害死那么多人……
之后,中尸白出現了,再加上山門所有人的譴責,才讓他思考自己錯了?才會尸解?
一瞬間想明白這些東西,我只覺得如墮冰窖。
韓襟這種行事風格,不但會讓四規山陷入內亂,更會樹敵!害四規山于萬劫不復之地!
“向苛,你把車停下,我可以代替大師兄告訴你,不會有任何人將你逐出山門,且你不是罪人,無人可栽贓陷害,也不會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其實我思緒特別快,不過十幾息就想透徹一切。
車,緩緩停下。
向苛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兒,旁邊那小道士卻慌了神,說:“不對……不對啊……這條路怎么不是國道了?向師兄,你把車開哪兒了?”
“沒……沒有啊……我就是一直在好好開車,路怎么不對了?”向苛一樣惶然不安。
吳金鑾立即看向車窗外,他緊繃著一張臉,說:“的確很古怪,先掉頭回去。”
他話音剛落,一聲悶哼,整個人像是炮彈一樣往后倒飛,重重砸在了前方一個座椅上。
是韓襟動了!
他面色鐵青,再冷視于我,身體又動!
我喊向苛停車,向苛真停了,無異于徹底觸怒了韓襟。
反應速度極快,我雙手交錯于身前,并非是徒手去擋,而是抽出來高天杵,高天劍。
韓襟這一掌,打在兩樣法器重疊的十字架上,大力壓住我胸膛,我同樣倒飛而出,砸在另一處椅子上。
“放肆!你好大的膽!”韓襟怒斥。
我只覺得五臟翻滾,血好似都逆流。
“韓祖師……你……怎么能動小師叔和吳先生……您……三思啊……”
“小師叔和吳先生都幫山門做了不知道多少事情,他們不會有錯的,我覺得,您應該信任他……”向苛急了眼,立即出聲規勸。
“聒噪!”韓襟再度一聲冷叱,喝道:“向苛以下犯上,目無尊長,自今日起,被逐出四規山,誰若忤逆本副觀主的意思,視作同罪!”
“陳潛,你去開車!”韓襟的命令,下到了另一個小道士身上。
那小道士陳潛,一副惶然模樣,不知道如何是好。
向苛臉色煞白,他身體不停的發抖,忽地說:“好……韓祖師您別動怒,我開……”
他坐回駕駛座,繼續發動了車子。
這期間,吳金鑾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我同樣起身。
韓襟卻顯得極其居高臨下。
場間這情況,很難……
打不過韓襟,境界沒有過那一條線,和他的實力有著云泥一般的差距。
因此,只剩下僵持。
下一步難辦,甚至不知道該怎么辦。
太棘手了……
“嗯?向苛,你這是往前的路嗎?”韓襟頓發現過來不對勁。
我同樣反應過來了,向苛是在往回開,先前我們的確上了一條岔路?往窗外看,已經能瞧見國道了。
向苛沒有回答韓襟,他只是猛踩油門,方向,赫然是回靳陽城內!
“找死!”韓襟徹底動怒。
他再要往前的瞬間,我迎面撞了上去!
這一次,韓襟一掌擊出!
他絲毫沒有留手!
我用的是高天杵,杵頭直接點向韓襟手掌!
事情的發展,失控了。
韓襟擊中高天杵的瞬間,便有一股震蕩席卷至我的虎口上,整個右手都是一陣劇痛,小臂更撕裂一般的痛,衣服都因為氣浪而發出不堪重負的撕裂聲。
向苛和陳潛不會聽韓襟的話。
韓襟就算打得過我們,他都回不到四規山。biqubu
可然后呢?
韓襟冷靜不下來,他又怎么去接觸茅有三?
我們幾乎撕破臉了,他和茅有三之間,實際上也如是!
茅有三又會用什么手段來對付韓襟?
與韓襟同行,肯定是不可能了……
即便是裝作什么都沒發生,回去了,茅有三也會用另外的手段對付他!
這,就是半副卦的算命術?
這種變數,當真是讓人煎熬難受。
我接連后退了好幾步,吳金鑾伸手來撐住擋我,兩人都一同砸在椅子上,他更是痛得面目猙獰,嘴角溢血。
“也罷,先回山門,羅顯神你該被幽閉禁足了,后續的事情,就讓我和茅有三自行解決。”韓襟冷聲開口。
他太自信了,就覺得自己的實力足夠,不怕計算。
他不知道,自己面對的茅有三,究竟是什么樣的存在!
他雙腿驟然一動,便到了駕駛室處,左手抓住向苛,右手抓住陳潛,發力之下,直接將兩人拽離原地,換了個位置。
且……他一掌打在向苛頭頂,向苛聲音都沒發出來,頭一歪便昏死過去。
“你若也要以下犯上,我便廢你道行,以儆效尤。”韓襟這話,讓陳潛哆嗦地扶著方向盤。
可他眼神發狠,說:“四規山經不起動蕩了,您要廢,就廢吧!這山門,您是回不去的!”
陳潛也沒有變動方向,眼看,我們就要回到國道!
韓襟面色一怒,抬手,也要去打陳潛印堂。
他這動作,和一個情緒陷入癲狂的人,又有什么區別!?
說時遲,那時快,車忽然猛地停了下來,似是撞擊在巨物之上,巨大的慣性,直接讓韓襟像是旱地拔蔥一樣,撞向擋風玻璃!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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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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