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第2章 救命恩人啊

第2章救命恩人啊!第2章救命恩人啊!→:迷迷糊糊中,就感覺有什么東西撲過來。

許寧言下意識的一翻身,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巴掌朝著自己的臉扇過來。

定睛一看,不是原主的奶奶苗翠花是誰?

虧她躲閃得快,不然就要被扇個正著。

苗翠花一巴掌扇空了,還把老腰給閃了一下,也顧不得打人,扶著腰破口大罵:“死丫頭,是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偷家里的雞蛋吃?既然醒了,怎么不去上工干活?”

“工分不掙,還躲在家里偷吃偷睡?給老娘滾到院子里跪著去。”

罵完見許寧言還坐在床上不挪窩,苗翠花頓時大怒:“老大家的,給我把這小賤人拖到院子里去!今天不準吃飯,不準睡覺!讓她長長記性!”

大房媳婦趙桂蘭一聽,來了精神,麻溜的小跑進屋。

伸手就來拽許寧言。

許寧言早就退到了床邊,已摸了往日上山砍柴的砍刀在手。

趙桂蘭的手伸過來,她將刀一揮擋在了面前,咬牙道:“別逼我!逼急了,大不了咱們一起死!反正我被你們逼得也活不下去了,砍死你們一個夠本,兩個我就賺了!”

趙桂蘭唬得腿都軟了,那伸出去的手生生的停在了砍刀面前。

后退了兩步,這才驚叫:“娘,四丫只怕是瘋了!”

許寧言瞪著趙桂蘭:“我是瘋了!我為這個家做牛做馬,你們卻一點活路都不給我,逼著我去死!你們都不是人!我都是被你們逼瘋的!”

許家其他人面面相覷。

看許寧言眼睛發紅頭發蓬亂,手握砍刀的模樣,都忍不住有幾分心虛和怯意。

不過許家老大許金來很快回過神來,誰家不是這樣?一個不值錢的賤丫頭片子,也值得家里花錢去救?既然熬過來了,算她命大,怎么還怨上家里長輩了?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皺著眉頭,招呼了一聲老三許寶來和幾個兒子侄子,就要進屋去收拾許寧言。

這家里孩子不聽話,打上一頓就好了。

哪里容得她裝瘋賣傻的忤逆長輩?

苗翠花見兒子孫子進了屋,也有了底氣,指著許寧言道:“拖出去打,給我狠狠的打!”

許家幾個男人都知道這四丫最是懦弱木訥的性子,就算眼前是被逼急了,還能敵得過他們幾個大男人。

伸手就要去奪刀。

許寧言手里的砍刀一陣亂砍亂揮護在身前,許家幾個男人哪里能近身?

都嚇得四散逃開去。

許寧言趁機將一旁閃了腰,來不及躲開的苗翠花一把抓過來,將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苗翠花已經到嘴邊的罵人的話,立刻咽了下去。

驚恐的看著許寧言。

四丫頭是真瘋了?她不會真殺了自己吧?

吞了吞唾沫,苗翠花小心翼翼地開口:“四丫,你,你想干啥?”

許寧言冷笑:“干啥?我被許珍珠推到水里,回來燒了兩三天,你個死老太婆卻連碗蔥姜水都不煮給我喝!你就是想看著我活生生燒死是不是?死了,你那閨女害了自己侄女的事就能被掩蓋過去了是不是?”

這話音一落,許家人都露出驚駭之色來。

四丫是被小妹(小姑)推下水的?

苗翠花臉色劇變:“你胡說八道!明明是自己貪玩落水的,你居然推到你小姑頭上!你個小畜生——”

“啪——”一記耳光甩在了苗翠花的臉上。

許寧言冷笑:“我是小畜生,你們就是老畜生!這許家一窩都是畜生!”biqubu

然后拿著刀慢慢的在苗翠花的脖子上劃動:“老畜生,你說我要是去公社舉報,說你生的那個小畜生是殺人兇手,要害她親侄女的性命,你說你生的小畜生會是什么下場?”

苗翠花驟然色變:“不許去!你要是敢去,我就——”

許寧言惡意的一笑:“我命都快沒了,你覺得我敢不敢去?”

苗翠花啞然。

是啊,這個賤丫頭已經瘋了,她當然敢去!

可這要是去了,自己的珍珠一輩子可就都毀了!

她的珍珠可是頂頂珍貴的命,將來是要嫁到城里享福去的,尤其是眼面前可就有一場大造化。

若是真被這四丫頭攪和了,那珍珠以后可怎么辦?

這么一想,苗翠花的怒火猶如兜頭被澆了一瓢涼水,頓時熄了。

忍了忍氣,咬牙問:“你說,你怎么才不會去公社舉,舉報?”

許寧言慢條斯理的道:“我高燒了幾天,傷了身子,要好好補補,給我五十塊錢,我要去衛生所看病拿藥。”

“你,你做夢!”這糧食和錢就是苗翠花的心肝肉,要錢就是要割她的肉,哪里肯答應。

許寧言也不理她,繼續道:“還有,從今天起,我要住在許珍珠的屋子!每天也要吃雞蛋,吃肉!不給我吃,我就全砸了燒了,也不便宜了許珍珠那個殺人兇手!”

苗翠花更氣了,這待遇那是她心肝寶貴閨女的,憑啥這個賤丫頭也享受?

許家其他人也憤憤不平,一個賠錢丫頭片子,不僅開口就要五十塊錢,還要跟小姑(小妹)一個待遇?憑啥?

大伯娘趙桂蘭急了眼,有這錢留給她家老三娶媳婦不行嗎?當即第一跳出來反對:“不行!家里的錢可都是咱們大家伙掙的,再說是小妹推的四丫,要掏錢找小妹去,憑啥要家里出這個錢?我不同意!”

旁邊的三房嬸子萬春妮也跟著附和了兩句,被許寶來使了個一眼,余光看到苗翠花鐵青的臉色,忙閉上了嘴。

許金來瞪了自家婆娘一眼,不準她再說話,吩咐自家老三許業衛:“既然四丫頭非要訛家里的錢,幺兒,你快去把大隊長和支書喊來,讓他們給評評理!”

許業衛答應了一聲,拔腿就要往外跑。

被苗翠花尖叫著給攔住了:“不許去喊人!”

若是別的也就罷了,事關閨女許珍珠的好前程,苗翠花可不敢賭。

五十塊錢事小,攪黃了珍珠的好事事大!

再者就算給了錢,只怕這死丫頭也沒命花。

咬咬牙,苗翠花深吸了一口氣:“行,都答應你!能放了我吧?”

許寧言只道:“當我傻么?現在就去你屋里拿錢!”

說著還將手里的刀往下壓了壓。

沒奈何,苗翠花只得忍氣帶著人,往她屋里去。

許家其他人就算各自有想法,此刻也不敢再說什么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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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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