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滿嘴沒一句實話第37章滿嘴沒一句實話→:只不過她現在還需要這一大家子,等她嫁給了陸凱后,除了親媽,這許家人她頂多給點小恩惠吊著他們就行了,才不會讓他們拖自己后腿呢!
心里有著自己的打算的許珍珠,再聽幾個嫂子和侄兒媳婦念叨許四丫如何不好,如何過分,就覺得煩躁聒噪了。
沉著臉進了屋。
苗翠花跟著進來,知道閨女生氣了,忙安撫道:“珍珠你別急,娘和你兩個嫂子已經想了個主意,你聽聽看合適不合適?”
說著將她們那日商量的結果,說與了許珍珠聽。
許珍珠先聽說將許四丫嫁出去,倒是點了點頭。
這四丫留在家里就是個禍害,嫁出去也好。
可聽說要把她賣到山里,先是一喜,馬上就回過神來,不能這么干!
這個時候,全團結大隊都盯著他們家呢!那許四丫又跟大隊里的女知青關系好上了,這些女知青可不比村里的姑娘,要是許四丫不情愿,托請她們告到革委會,那許家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自己跟陸凱的事情也要受牽連!
不行!嫁出去可以,但是要堵住外人的嘴,不能被戳脊梁骨才行。
她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來,眼睛頓時一亮。
“媽,你覺得把四丫嫁給救她的顧知青怎么樣?說來顧知青救四丫的時候,孤男寡女,四丫身上衣服都打濕了,被顧知青抱著送回家來,這不是被占便宜了嗎?一個被男人摸過身子的姑娘,這哪個人家還會要?”
苗翠花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同意:“那顧知青可是城里人,看著家里也有錢,這樣好的人家,四丫嫁給他就是去享福的,豈不是便宜那個禍害了?”
許珍珠一笑:“顧知青有錢那豈不是更好?他摸了四丫,不娶四丫咱們就去鬧,大隊里不行,就去公社!只要他還想回城,不想被當流氓抓起來,就必須娶四丫!有錢咱們才可以要一大筆彩禮!這么大一個姑娘,不能白養這么大!”
“到時候彩禮多要點錢,還要手表,要自行車!顧知青就算再有錢,被逼著娶四丫,心里能痛快?又要賠上這么一大筆彩禮,四丫嫁過去,能有好日子過?”
苗翠花一拍大腿,妙啊!還是自己閨女聰明!
顧知青那相貌,又有錢,還是城里人,哪里會看得上四丫?
被他們逼著娶了四丫,還出那么多彩禮,是個男人心里都不會痛快!
不痛快的男人,成親后,打女人出氣那不是常有的事情?
這樣,他們家白得一大份彩禮,還將四丫那個禍害給甩鍋出去了。
而且誰也挑不出他們許家半個不是,給四丫尋摸這樣好一門親事,四丫自己過不好,那就是她命不好,關他們什么事?
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再好不過了,苗翠花樂顛顛地就出去跟幾個兒子商量。
等苗翠花出去了后,許珍珠才露出一個帶著惡意的笑容來。
有一點她沒說,回到縣城這幾日,她冥思苦想了好久,終于在久遠的記憶中,扒拉到了一點點和顧知青有關的回憶。
上輩子她沒見過顧知青,只在放假回家的時候,聽過一耳朵。
說是大隊剛來的一個男知青,長得挺俊的,就是命不好。
去縣城走親戚的時候,半路遇到搶劫的,他寡不敵眾,死在了一個巷子里。
等被發現的時候,地上流了一地的血,據說死狀慘不忍睹,連個全尸都沒落著。
因為顧知青之死,縣城里恐慌過好一段時間,大家都不敢單獨出門,后來也沒聽說抓到兇手,不了了之了。
通知顧知青家里人來給他辦喪事收尸體,居然只來了個半大的孩子,說是他的弟弟。
看著就可憐,最后還是大隊和公社的人幫著辦完了喪事,顧知青的弟弟最后孤零零地抱著一壇子骨灰走的。
她雖然不太記得顧知青遇難的準確時間,可應該也就是今年了,反正是在四丫和陸凱成親之前。
到時候,許四丫嫁給了顧知青,彩禮花光了顧知青的錢,顧知青又死于意外,她再讓家里幾個嫂子暗地里傳些話,就說許四丫克親,到時候,顧知青那個弟弟只怕都要恨死許四丫了,肯定不會認她這個大嫂。
許四丫的日子那才是真正的難過呢!
她拭目以待那一天的到來!
許寧言此刻正帶著鄧清清幾個女知青,上山采蘑菇呢。
一場大雨后,山上蘑菇一夜之間就冒出了頭。
大隊這兩日沒事,大隊里的大姑娘小媳婦們,都相約上山采蘑菇,回家好添個菜。
二丫和三丫也一早就上了山,只是不跟許寧言她們一路。
說上山采蘑菇,不僅女知青感興趣,好幾個男知青也厚著臉皮跟在后頭。
顧致遠雖然不缺這一口吃的,可看著外頭山路濕滑,許寧言一個小丫頭,帶著這一群沒什么經驗的知青上山,若真有個意外,只怕小丫頭一個人也照顧不來。
索性也就跟在了后頭。
一路上碰到了不上隊里的人,這幾日知青跟他們也略微熟悉了些,都笑著打了招呼。
許寧言記憶中有一片松樹林,松樹菌是最多的,索性就帶著他們去采松樹菌。
別的菌子,什么草菇,什么稻草菌之類的,怕他們認混了,采錯了回家吃了那可是要人命的事。
一行人跟著許寧言爬山,大雨才過,泥土濕潤,不太好走。
不過大家興致高昂,也不覺得累。
好不容易到了松樹林,扒開厚厚的松針,下面黃色的松菌就冒出頭來。
知青們團團圍觀著,親眼看到許寧言扒拉出好幾個肥嘟嘟的松菌,都興奮地尖叫起來。
一個個如獲至寶,捧在手心仔細觀察了一番,才四散開,自己尋找蘑菇去了。
許寧言也選了一個方位,慢慢地拿樹枝扒拉著,不時就能采到一朵。
那些知青們開始還有些生疏,半天才能找到一朵,就興奮得不行。
慢慢地也就熟練了,都顧不得歡呼,只低頭采摘不提。
許寧言采摘了約半筐,才抬頭看天色,就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
忍不住揉了揉鼻子,這是哪個刁民在背后想害朕?
顧致遠一直不遠不近地跟在許寧言后方,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不僅關注許寧言,還要關注其他知青。毣趣閱
聽到許寧言打噴嚏,皺了皺眉頭,快步走上前,順手就拎起許寧言的背簍:“時間不早了,早點下山吧!”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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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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