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后第六年,我靠發豆芽攢下農場

231.帝都白羽的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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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榆這里的日子有條不紊,一切都在按規劃進行,而遠在帝都,戍衛軍總部,白羽走進會議室,笑容溫柔,如春風拂面,使得會議室里兩盆小小綠植都瞬間生出了花苞。

當一步步走進,坐下,花苞也一步步綻放,一切都恰到好處,空氣中彌漫著悠悠清香。

對面兩名副指揮同時挑起眉頭:“控制力越發好了。”

“還好。”她笑的靦腆:“順手罷了。”

確實是順手。看著輕描淡寫不費吹灰之力,可不管是時間把控還是花朵綻放的速度,都拿捏的剛剛好。會議室里大伙兒交換了個眼神,各有思量。

下一刻,門口有人走進來。

大家齊齊站起:“吳將軍。”

吳越同樣笑容溫和:“都坐吧……房間里還挺香的,白指揮,你的異能不要總用到這種細枝末節的地方。”

“身為戍衛軍,我們有屬于自己的戰場。”

他語氣并不嚴厲,神色還帶著淡淡的包容,仿佛是縱容著調皮的鄰家姑娘。在場好幾位都眼神變換,但白羽卻仍是笑容滿面:“您說的是。”

吳越也微微一笑,隨后拿出文件:“那么,我來宣布今年的戍衛隊安排……”

會議兩個小時后結束,吳越身為戍衛官,目前五名副指揮沒有太大意見的話,一切推行的還是很順利的。

然而等他離開,房間里“啪”的一聲,一名高高長馬尾的黑皮膚女人瞬間將文件拍在桌上:“簡直豈有此理!”

“北區糧食產區干旱三個月了!區區一點變異植物在深山異動,他竟然安排我去戍守!我特么一個火系異能,又不能澆地又不能進山,年底述職報告一事無成,豈不是還要靠他包容?”

如果這是有戰略的部署,她當然愿意服從。

可對方是怎么說的?

當她提出意見時,對方還是無奈又溫和的模樣:“你看你,這么多年暴脾氣一點沒改——今年副指揮沒有你,上頭就是考慮到這份欠缺!”

“北區幾個主城的情況我已經初步了解,你的直系下屬由你自己任命,好好磨一下你的性子。”

“總這么急躁,以后還怎么放心托付大事?!”

長馬尾女子在會議室里團團轉:“大事?什么是大事?北區幾大城區作為如今的糧食主產區,降水才是最主要的大事!”

她氣喘吁吁,顯然憋的快要爆炸,但此刻轉了兩圈后仍是打開電腦,噼里啪啦敲出一份文件來下發:“左指揮,你們隊伍里兩名高階水系異能借調用用。”

“陳指揮,我記得你們隊里有幾位異能者之前配合過天文臺做人工降雨,我也登記到名單上了,等我先去天文臺調人,三天后出發。”

“白指揮,我的異能不適合深入山林作戰,也沒法襄助農業發展。北區跟花城相距不遠,如有必要,還請你帶人前來支援。”

白羽點頭:“應該的。”

正是作物的最關鍵的生長期,連續三月干旱,在災變前問題不大,但災變后天氣本就比以前更加極端,酷暑天輕輕松松四十二三度。

若非現在好些人抵抗力也強了,根本難熬這夏天。而最關鍵的是,作物干旱后也會影響生長,木系異能如有催發方向的,在這時可以減少農業上的損失。

對于正待重新發展的國家來說,糧食問題也是重中之重。

而對方安排完基礎事項,這才又打出一份申請,同時發愁道:“農業部忙的全國各地團團轉,回頭我一個火系大夏天去請支援……”

他們戍衛軍要丟臉死了!她本來作用就不是這個啊!

災變六年,大家做什么事都是雷厲風行,而白羽盯著電腦,過了會兒也打電話問道:“朱隊長,我下半年的戍守區在花城,你要不要申請跟我一起去?”

“朱心算?”旁邊有人湊過來,好奇問道。

“嗯。”白羽點頭,眼看著會議室沒幾個人了,這才說道:“他的副指揮沒申請下來,如今還是維持冷飯待遇……太浪費了。”

“之前雙系三系合作戰術,他制定的相當有效!”

11都快等于3了!

對方也嘆口氣:“是啊,我以為他會是副指揮的……朱心算那小子腦瓜子賊靈光!之前戰術布置,只有他能跟得上林將軍!”

“而且好幾回大規模混合戰,他比林將軍的效率還高!”

白羽也記得呢!

“林將軍以前就夸他,天生調兵遣將的好手。沖鋒打仗他不行,不是將種。但指揮作戰,天生有戰場直覺的……”

就這樣的,以前林將軍舍不得浪費天賦才沒隨意安排,只讓他跟隨不同系的異能者輪崗。如今倒好,區區一個副指揮位置,白羽一個新來的都能做,他卻沒通過一輪!

簡直離譜!

離譜到白羽的臉色都不好看。

不過如今,他們五名副指揮都有新的戍守區,她作戰經驗雖然不少,但相比其他人還是短了許多。

吳將軍憐惜——老實說,誤打誤撞還算靠譜,只讓經驗最少的她戍守一個城區,那就是他的老家,擁有全國知名的薔薇走廊的花城。

誰都知道,有薔薇走廊在,花城的戍守任務是最輕的。

當時任命下達,會議室里各種目光都看了過來,白羽卻大大方方:“不歷州縣,不擬臺省。謝謝諸位領導信任和栽培,我愿意戍衛花城,全力以赴,盡我職責。”

如今,她在后臺名單上勾選著自己要安排的隨隊人員,同時想起前兩個月在花城接到的任務。

沒記錯的話,任務途中,她有救過一隊花城本地防御軍,那么自己過去后,初步工作應該就好開展一些了。

想到這里,她想起那個在寇蛛劇毒下失去一條腿,卻仍然掙扎著死死困住對方的軍人。下意識的,也摸了摸臉頰還沒完全淡去的傷疤。

對方如今……恐怕早已經犧牲了吧?

她合上筆記本,悵然嘆了口氣。

室內盆栽的小小花朵瞬間凋零,如同一場無人察覺的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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