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孕吐,總裁前夫追瘋了

第174章 人不能被這樣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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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媽媽的墳被那兩個瘋女人刨了。”

賈澤說完立刻安慰道,

“你別急,陵園的人已經在修了。”

啪嗒一聲,許之漾的手機從手里脫落,賈澤后面的話,她根本就沒有聽到,大腦在一瞬間失去思考的能力。

她現在心里充滿恨意,甚至想把那對母女掐死拉到她媽媽墳前贖罪。

違法的事,她不敢做。

許南煙車禍的事始終找不到證據,可那對惡毒母女在她媽媽墳上作亂的事是被人親眼所見的,她不能忍受。

只有熟悉你的人才知道怎么給你捅刀子殺傷力最大。

秦蓁蓁和喬納蘭知道,許南煙就是許之漾心里最在意的,即便許南煙死了,仍然可以利用一座墳來讓她痛苦不堪。

許之漾現在也顧不上出門危不危險,她想到自己的媽媽躺在地下都要受此等凌辱,心里像被一萬箭穿過,痛到無法呼吸。

她現在要做的是先把媽媽的墳修好。

許之漾連睡衣都沒有換像瘋了一樣出門,路邊攔了輛車直接到郊外陵園。

許南煙的墓在那片黃金位置,距離入口不近。

天色將黑,她走在那片墳地,心里沒有絲毫害怕,此刻只有一個信念支持著她,就是要保護媽媽。

媽媽走時,自己還小,做不了她的靠山,這件事一直是她心中的遺憾。

如今她已然是個大人,不會再允許別人對她媽媽做出任何侮辱的事,她必須要給自己的媽媽撐起一片天。

一路跌跌撞撞,許之漾腦子異常清醒。

走到許南煙的墓前,看到她墓碑上的照片被劃,旁邊赫然寫著幾個大大的紅字,‘賤人,小三’。

許之漾終于在這一刻繃不住哭出聲來,她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使勁地擦那幾個字,卻怎么也擦不掉。

字體是用毛筆沾著油漆涂的,已經干了。

她看到碑后面的墳上添了許多新土,隱隱地看到沒蓋住的紅色油漆,她整個人要瘋掉了,跪著爬過去一點點清理那些紅色的油漆,卻怎么也無法清理干凈。

許南煙生前是多么體面的一個人,她不能容忍衣服上沾惹半點灰塵及臟東西。如今墳上被潑了油漆。

許之漾想到這些,不知道媽媽在地下要怎么崩潰,又不知道那對惡毒婦人在她墳前如何囂張地做這些惡事,想必對她媽媽也是極盡侮辱。

整個墓地已經徹底被夜色籠罩,空曠的郊外聽不到一點雜音,耳邊只有自己的哭聲,凄凄慘慘回旋在這片墓地。

“媽媽,對不起,是我沒用。”

她是最怕黑的人,此刻完全沒有時間想那些令她害怕的事,她心痛到快要不能呼吸。

天空陰沉看不到一顆星星,此刻開始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她的身上手上沾滿泥水,任是怎么努力都無法把媽媽墳上的臟東西清理干凈。

終于有人發現這邊的動靜。

兩個保安帶著手電找過來,看到許之漾已經暈在墳上,全身衣服濕透,手里還捏著把染了油漆的泥土。

她被抬進保安室,蘇醒過來時,保安室的監控已經被破壞。

保安用她手機給最近聯系人里面的賈澤打了電話,此刻賈澤正坐在一邊陪著。

許之漾躺在保安室的臨時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神情木訥,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許南煙的墳被刨這事實在給了她太大的打擊。

人不能被欺負成這樣。

賈澤不會勸人,只好默默陪著她,怕她再出事。

許之漾嗓子已經哭啞,她艱難地出聲,

“賈澤,你有認識黑社會的人嗎?”

賈澤警覺地看了眼兩個打盹的保安,

“漾姐,我們回去再聊。”

許之漾身上衣服還濕著,賈澤蓋了件外套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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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著床緩緩坐起來,

“幫我找幾個人,價錢隨便提。”

賈澤面色凝重下來,

“漾姐,違法的事,咱們不能做。”

許之漾一雙眼睛紅得像兔子,手指也因挖土受了傷,不知是沾的油漆還是流的血,賈澤看得都覺得疼。

“漾姐,我還是先送你去醫院吧。”

一般人都遭不住這樣的打擊,何況她一個孕婦。

賈澤好言勸著哄著可算把人帶到車里,開離這片陵園直奔醫院,掛了急診。

一頓檢查包扎完,已經天亮。

醫生看著她那雙觸目驚心的手嘆道,

“記著千萬不要著水,你這雙手要是不保護好,以后很難做精細的動作。”

她是設計師,那雙手有多寶貴就不說了,廢了這雙手,職業生涯也算走到盡頭。

許之漾換了醫院的衣服,暖過來一點。

她是孕婦,胎象有點不穩,醫生建議住院觀察二十四小時。孩子事大,許之漾聽醫生的暫且安頓下來。

她給賈澤轉了一筆數目不小的錢,

“賈澤,昨夜麻煩你了。我現在什么都做不了,還需要你的幫助,先去找專業的地方重新打一塊墓碑,找人把我媽媽的墳清理干凈,然后找幾個手腳厲害的人,我會有安排。”

賈澤應下,

“漾姐,我收了你的錢肯定要替你做事。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吩咐我就成,只是一樣,我希望你不要犯糊涂,殺人犯罪。”

賈澤提醒了一句,以許之漾現在的神情,他懷疑她會找人殺了那對母女泄恨,她實在受了太多的不公。

許之漾勉強提唇笑笑,

“放心,我還不敢殺人。”

她必須要做點什么,不然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的懦弱。

早晨的陽光照進來,許之漾坐在床上怔怔地看著那片天空。

路修遠昨日約她吃飯沒約到,今天打電話才知道出了事,急匆匆地趕來醫院。看到她手上裹滿的紗布急了,

“漾漾,你這手是怎么了?”

她是國際知名設計師,這樣的設計鬼才多少億人中都出不了一個。她的手如此寶貴,傷成這樣,難免讓人看了心驚。

許之漾淡淡道,“是我自己挖土太用力了,有點傷到筋骨,醫生說好生養著可以恢復的。”

她語氣平淡,孰不知一肚子委屈都憋在心里,等著一個契機宣泄。

路修遠嘆氣道,

“你這樣什么都不能做了,我給你找個護工吧,好好養著。”

說著他便出了病房。

許之漾忙下床快走兩步追上來,

“不用了,我明天就出院。”

說完看到路修遠在門外站著一動不支,眼神不善地盯著前面。

許之漾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霍庭深帶著姜政朝這個方向走過來。

看到許之漾穿著一身病號服,霍庭深也愣住。

顯然需要住院才會換上這一身衣服,他知道前幾日她感冒,但感冒能嚴重到住院的程度嗎?

她為什么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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