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顧言溪真是你朋友?第408章顧言溪真是你朋友?→:“小妹妹,長這么漂亮,怎么干的卻是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啊?”
晚十點,b.l酒吧某卡座里,一個年輕男人正緊攥著一個女服務生的手腕。
跟年輕男人一伙的還有其余三五個人,打著牌喝著酒。
鬧哄哄的歌舞聲蓋過了他們的嬉笑聲。毣趣閱
羅麗神色惶恐地抬眼看著男人,“我、我沒有偷,手表是……是我撿的。”
家里破產,追債的天天堵門,從前視她掌上明珠的父母,竟直接退了她的學,逼她到這里來賣酒。
說是賣酒,其實就是給男人占便宜。
酒吧里紅紅綠綠地燈打在她臉上,那張化了濃妝的臉,哪里還跟少女沾得上半點關系,活脫脫一個風塵女的模樣。
“當我是傻的嗎?”男人喝了點酒,脾氣上來,干脆假笑都懶得施舍一個,直接拽她的頭發,將一塊男士手表重重拍在她跟前,“好好看看這是什么!”
羅麗被拉扯得頭皮生疼,艱難地轉移視線看過去,臉色一白。
兩天前,她路過一個空的卡座,瞥見桌上那堆空酒瓶里,混著一塊價格不菲的男士手表,便沒忍住將它拿走了。
沒想到,今天,這塊手表的主人就找上門來了。
“撿的是嗎?”男人一只手緩緩摸上她的臉,似笑非笑,“哥哥我兩百多萬的表,你轉手就拿去賣了二十多萬,賣給了城西路的那家二手奢侈品回收店,對嗎?”
羅麗臉色更白了。
“小妹妹,連霍哥的手表你都敢偷,怎么想的啊?”其中一個玩牌的男人趁著出牌的功夫,盯了她一眼,帶著幸災樂禍的笑。
“霍、霍哥?”羅麗睜大了眼睛盯著男人,不知道這個“霍”,是不是她想到那個“霍”。
霍家也算得上是豪門之一,名聲響亮。
如果她拿走的真的是霍家人的手表,那后果……
“聽過哥哥的名字嗎?”男人松了她的手,“霍鋮。”
隨著“霍鋮”這兩個字落地,羅麗立刻大驚失色,顫聲道:“霍少,對、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那你的手表,我錯了……”
“這么怕我做什么?”霍鋮見她這個樣子,心情極好地笑出聲來,“哥哥又不吃人。”
“來,給哥哥倒一杯酒。”
羅麗聞言,趕緊伸手去拿酒瓶,按照吩咐戰戰兢兢地給他倒滿。
“真聽話。”霍鋮笑,目光在她低頭時胸前偶爾露出的一片雪白上流轉。
“不過……”喝了一口酒,霍鋮表情又帶了些玩味,“哥哥還是要報警,犯了錯,就要受到懲罰不是?你偷的這塊表價值可不菲,關個幾年就能出來。”
“不!不要報警!”羅麗頓時嚇傻了。
她真沒想到只不過拿了一塊表就會給自己帶來這么大的麻煩。
這酒吧里總有些客人丟三落四,有時候碰見值錢的,她會順走,還從沒有客人追究過,畢竟來了這里的大部分都喝得爛醉不清,哪里還記得自己丟了什么,即便是丟了,也懶得找。
可霍鋮居然這么快就把她揪出來了。
“我錯了,霍哥,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為這塊手表你不要了,一時……一時糊涂,就拿走了……”
以霍鋮的身份,如果他要追究,她怕是真的要被關進去。
“不想我報警啊?”霍鋮瞇了瞇眸子,湊近她的臉,帶著酒氣的鼻息鋪灑到她臉上,“那就陪哥們幾個玩一晚上?我就不追究了。”
“不行!”羅麗惶恐著,下意識地立馬就拒絕了。
“不愿意?”霍鋮本性畢露,臉色驟然一片陰沉。
他掐著羅麗的下巴,懶得跟她廢話,直接道:“報警還是睡覺,二選一!”
羅麗被掐得眼底泛出淚花,她艱難地轉動眼珠子,下意識地看著霍城的臉,下一秒,目光瞥見一個熟悉的人。
顧言溪就坐在她不遠處,跟兩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包裹得嚴實的年輕女人喝著酒。
羅麗掙脫開霍鋮的手,拔高了音調對著那邊,求救的語調喊她的名字:“顧言溪,救救我!”
顧言溪倒酒的動作微頓,漂亮的眉微蹙。
在這樣雜亂哄鬧的氛圍中,她隱隱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寶貝,你怎么了?”林鹿溪見她心不在焉,喊了一聲,聲音還是那么矯揉造作。
“沒什么。”
“你要幾個伴舞啊?”林鹿溪問她。
顧言溪這次約她出來,居然是來找她要人的,為的是四中校慶演出。
她那個舞一個人也能跳,不過在校慶的場合,多幾個伴舞呈現的效果和氛圍自然是更好的,也能更熱鬧。
“幫我找四個合格的就行了,跟你合作過的伴舞,或者認識的其他人,都可以,這方面,你接觸得比我多。”
“嗯……”
另一邊,羅麗見顧言溪沒反應,再一次大聲喊她的名字:“顧言溪!”
顧言溪終于確認,的確有人在喚她。
抬眸過去,四目相對。
顧言溪眉梢擰起,看羅麗的眼神,帶著幾分探究。
“我去,你認識顧言溪?”霍鋮直接慌了。
哪有這么巧的事?老天別搞他啊。
羅麗看霍鋮的表情就知道,顧言溪是他畏懼且得罪不起的人。
“她是我朋友。”羅麗抓住了這根救命稻草,急聲道。
霍鋮立刻扭頭,順著羅麗的目光望過去。
顧言溪已經沒有看這邊了,視線微垂著,坐姿隨意,身旁人的影子遮擋了她的半邊臉,露出的另外半張亦是看不清神情,但光是那個氛圍,就讓人覺得有些冷淡。
霍鋮半信半疑地看羅麗,“顧言溪,真是你朋友?”
說話的氣勢比剛才弱了不少,是刻在骨子里的忌憚,顯然是以前在顧言溪手上吃過虧的。
羅麗斂下眼底一閃而過的心虛,直點頭,“是,我們一起玩的。”
霍鋮有些煩躁地按了按眉心。
要真是這樣,那這個小妹妹,就不是他能動的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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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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