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夫人重生后非你不嫁

第427章 言言,我可以抱抱你嗎?

第427章言言,我可以抱抱你嗎?第427章言言,我可以抱抱你嗎?→:一股無色透明的液體潑到了傅硯辭的身上及臉上。

顧言溪錯愕地看著這一幕。

“他潑的是什么?”

對著一切不明所以的她還不知道,這個陌生的男人為什么會突然向她潑這未知的液體。

她倒是沒被這濺到,只是傅硯辭衣服被打濕了一大塊,頭發上、脖子上、以及臉上,被濺了不少液體。

“硫酸。”傅硯辭說這兩字的語氣平靜,仿佛對方向他潑的只是飲用水。

“言言,有沒有濺到你?”他又問,著急地打量著顧言溪渾身上下,視線從她臉上、脖子上、手臂上,依次掃過。

顧言溪怔住。

傅硯辭后面說的話在她耳邊化作了嗡鳴。

滿腦子只有兩個字:硫酸。

胡大勇看著他們,發出“嘿嘿”的笑聲,然后扔下手中的瓶子,顫顫巍巍地走向沈釗,向他伸出手。

“錢、給我錢。”

沈釗傻了眼,他看著男人說話時嘴角不受控制流出的口水,以及那近乎瘋癲的眼神,才意識到,這根本就不是個正常人。

沈釗一腳將他踢開,“神經病啊!艸!”

他像是見了鬼一樣,拔腿就跑了。

胡大勇瘋瘋癲癲都追過去,嘴里絮絮叨叨地喊著:“五百萬、說……說好了五百萬,給、給錢。”

顧言溪看著傅硯辭,見他被濺射到的發絲已經融化,頓時紅了眼眶,手忙腳亂地抽出紙巾替他蘸去脖子上,頭發上遺留的硫酸液。

“我來。”傅硯辭想把她支開,“有腐蝕性,小心傷了手。”

“我怕傷了手嗎?”顧言溪急得想罵人,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我……”

她想說話,喉嚨里卻像是被堵了什么,鼻尖也酸澀。

顧言溪干脆不語,直接將把人拉過來正對著自己,迅速地脫掉了他的外套。

“襯衫也脫了!”她急聲道,直接解了他的扣子,將襯衫扯下來。

“水!趕緊用水沖洗一下……”

她這么說著,著急地環顧四周,視線立馬鎖定不遠處的人造噴泉,趕緊把傅硯辭拉過去。

幸好這里有水。

顧言溪把人拉到噴泉邊,雖然噴泉此刻并沒有往外噴水,但是池子里還有水。

她用手掬著水一遍遍地幫傅硯辭沖洗被硫酸沾染過的皮膚。

“別停,一直沖,我現在給關皓打電話!”

顧言溪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在電話里言簡意賅地說了情況。

很快關皓就趕過來了,手上還抱著好幾大瓶礦泉水。

“急救車很快就來了。”他沖過來,一邊說著一邊著急忙慌地旋開礦泉水瓶蓋,遞給顧言溪。

這個時候,要做的事就是不斷沖洗被硫酸觸碰的皮膚,不斷地稀釋,確保皮膚上沒有化學物質殘留,沒有別的辦法,至于急救車到了,也只能是做后續的清創處理。

“傅硯辭,你到底還要我再欠你多少?”顧言溪拿著礦泉水瓶往傅硯辭皮膚上澆,即便是這樣,他的皮膚還是一點點被灼燒得發紅。

看見這一幕,顧言溪眼眶又紅了。

傅硯辭抬起眼眸,看見顧言溪眼眶里噙的淚水,低聲道:“言言,你別哭,你不欠我的,如果我早點注意到那個男人,也不會讓你差點被……”

“你腦子里能不能想想自己?”顧言溪有些惱怒地打斷他的話,“現在被硫酸潑到的是你,你就不怕自己的臉上留下疤痕嗎?那樣會很丑。”

“沒事。”傅硯辭說,“只要你漂亮就行了。”

聽到他如此平靜的聲音,顧言溪手上動作一頓,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不多時,急救車趕來。

顧言澤從車上下來,兩個醫護人員緊隨其后。

“沖洗過傷口了嗎?”

傅硯辭點了點頭,“嗯。”

“我陪傅硯辭去醫院,你去把那個瘋子給我弄過來。”顧言溪看了一眼那個男人離開的方向,眼神冷得像刀,“精神疾病也不會是他的免死金牌!”

市中心醫院。

“這七天先涂這個紅管的藥,一天三次,七天以后,換這個藍管的藥,也是一天三次。”

顧言澤拿著藥進了病房。

傅硯辭接過藥,“嗯。”

顧言溪的視線落到傅硯辭的臉上,那里留了長約半指的瘢痕。

除此之外,脖子上也有一片灼傷。

這樣的瘢痕落在他原本無可挑剔的臉上,簡直是觸目驚心。

顧言溪眼中迸發出冷意。

顧言澤走后,傅硯辭視線轉向顧言溪,見她一言不發,臉色沉冷,心一涼。

“言言……”

顧言溪聽到聲音收回思緒,“怎么了?我在。”

“我臉上的疤痕可以做手術消除。”

“嗯?”顧言溪不明所以。

關于這件事,顧言澤說的時候,她已經知道了。

傅硯辭認真地凝視著她,那個眼神,像是一只怕被遺棄的小狗,可憐得很,“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因為我丑就跟我分手?”

顧言溪:“……”

她覺得有些好笑,瞇起眸子,走過去,看著他,“我就是這樣的人?”

因為他丑,就跟他分手?ŴŴŴ.ßĨQÚbu

何況那還是為了保護他才被硫酸燙傷。

“在你心里,我就這樣壞?這樣沒心沒肺?”

傅硯辭坐著,她站著。

他還得微抬起視線看她。

少女的臉上帶著些好整以暇的意味,像是在審視他。

但傅硯辭從這個眼神里聽到了答案——

她不會因為這件事跟他分手。

傅硯辭頓時喜上眉梢,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心動,“謝謝你。”

顧言溪:“……”

她抬手,掌心撫上他的臉頰,語氣帶著些無可奈何,“不許謝我,這不是什么值得感謝的事,何況,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不是個重色的人。”

傅硯辭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言言不是個好色的人,她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顧言溪輕輕撫摸著他傷口周圍的皮膚,“疼不疼?”

“不疼。”傅硯辭說,“言言,你不用大驚小怪,這點傷對于我來說,不值一提,在軍隊的時候,受傷也是常有的事,大多都比這嚴重。”

顧言溪挑眉,“我大驚小怪是因為這個傷嗎?”

“嗯?”傅硯辭不明所以。

顧言溪俯身,鼻尖抵著他的額頭,說:“是因為你。”

鼻息噴灑在他額頭上,溫熱,裹脅著熟悉的氣息,傅硯辭耳邊蕩響這四個字,胸腔里某一處像是被火焰一樣點燃,灼燒出噼里啪啦的一陣響。

“言言,我……”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扶上她的腰,眼神帶著渴求,“我可以抱抱你嗎?”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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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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