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101章 暴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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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長明離開,寧宴也回了花廳。

一家人都看著她,寧宴莫名其妙,“看我干什么?”

“看你難道是因為你好看?”裴延譏諷道,“你和你的未婚夫,定下成親的日子了?”

寧宴在他隔壁落坐,聞言奇怪地看他一眼。

“這么激動,是怕出禮金嗎?”

裴延咕噥了一句,沒接話。

“沒和他聊婚事,”寧宴將她剛才聊天的內容告訴了大家,“我記憶中,宋長明此人是穩重可靠的,做事也講規矩,所以才說的這番話。”

姨父也認同寧宴的話,“他為人確實不錯。”

“所以,聊這半天就為了做買賣?”裴延表情古怪地看著她,語調明顯輕快起來。

“當然。你覺得買賣能不能做?”寧宴真誠地問他。

裴延喝了口茶,嘴角不自覺地勾了勾,“做當然能做,不過……”

他一頓,大家都緊張地看著他。

“不過什么?”余道林問他。

“不過靠你們肯定不行,得有個鎮得住的人在。”他一說完,大家就都看著他。

金樹一臉懵懂,“那能鎮得住的人,不就是你嗎?”

裴延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

“這么說,只要你入股,這個事兒就能成?”寧宴覺得,如果裴延在,那么就算后期宋長明有異心也不怕,但她也有顧慮,“以你的身份,若是讓朝廷知道了,你開礦還養馬,會不會不合適?”

裴延是戍邊的將軍,若私自養馬,有心人定會說他謀反。

“我不出面,你們做。”裴延并非心血來潮,鐵礦他手里有,馬場他也有,如果寧宴再辦他也不嫌多。

如今的世道不穩,這些東西多多益善。

當然,他還有別的原因,連他自己都沒有深思。

寧宴還在細琢磨這件事的可行性,下午宋長明又來了。

他來時寧宴正和柳葉坐在門口曬太陽磕瓜子,因為嫌發髻綁著頭發疼,索性將頭發也披下來。

宋長明進來便看到這樣的寧宴,隨性率真。

“阿宴,”他走到臺階下,他和寧宴都沒有尷尬,反倒柳葉尷尬得很,忙起身將自己椅子給宋長明,“你坐,吃瓜子。”

宋長明道謝,在寧宴對面坐下來。

寧宴遞了一把瓜子給他,宋長明一愣接過來,猶豫了一下也開始嗑了起來。

看著對面的寧宴,他心情很微妙。

寧宴覺得他還挺有意思。

“找我什么事?”她問道。

“上午沒和你細說,其實我早就看中了兩個山頭,”他將他看到的山頭的位置以及細節告訴寧宴,“若此事你覺得能辦,年后我就去走一趟,仔細打聽清楚,回來和你再行商議。”

寧宴覺得可以。

“這樣,讓余道林和你一起,他武功高強,若有意外你們能互相照應。”

宋長明一愣,“余道林是興隆鏢局的鏢頭吧?”

他知道名字,但不認識人。

“嗯。我們如今在一起共事,關系很好,可以信得過。”寧宴道。

“你在鏢局做事?”宋長明不敢置信。

他昨晚到家,今天上午又一直在這里,還沒聽人說寧宴的事,他也沒有去打聽。

寧宴頷首。

宋長明的表情更加錯愕,鏢局三門,無論寧宴在哪個門,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但他怕寧宴多想,所以沒有深問。

等他離開這里,上街后就找了昔日的兄弟,打算問寧宴的事,豈料他還沒開口,他兄弟就勾著他的肩膀,一臉的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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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明,你可真的撿到寶了。以前你和寧宴訂親的時候,我還說她空有其表,配不上你。”

“現如今,”他兄弟扇了自己一巴掌,“我這臉,疼!寧宴是寶,現在我都要說你配不上她了。”

宋長明又露出錯愕的表情,今天一天,這樣的表情他自己都不記得多少次了。

“你細細說,寧宴怎么了?”

他兄弟就一二三四地告訴他,宋長明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

這還是他記憶中那個寧宴嗎?

這完全就是兩個人。

“你可要珍惜,別在外面搞七搞八,小心她一拳敲斷你的腿。”他兄弟道。

宋長明恍惚著點頭應是。

他和他的表妹也沒什么,只是表姑媽催得緊,讓他回來退婚。

他退婚后也并不打算娶表妹。

只不過順水推舟將婚事退了,畢竟他也沒有多喜歡寧宴。

可如今……

宋長明心里五味雜陳,情緒是說不清表不明。

“我、我還有事,先告辭了。過幾日我請大家吃飯。”宋長明沒多留,急匆匆告辭走了。

他一路往家去,繞過一條巷子時,看見七八個男人,正蹲在一起小聲說話,見他過來,那些人噤聲看著他,宋長明多看了一眼那些人的穿著,像是礦工的打扮,他沒敢多留,快步走了。

那些人等他走遠,又嘀嘀咕咕小聲說著話。

裴延晚上回來住,寧宴送邀請他過兩招,裴延不屑道:“我讓你一只手,你在我手里也過不了十招。”

他真讓了寧宴一只手,但過了不止十招,最后還被寧宴占到了便宜。

兩個人又過了十多個回合,才去休息。

夜半時分,忽然街上鑼鼓宣天,寧宴猛然坐起來,就聽到隱約有人喊道:“城中進賊了,各家嚴查門戶。”

哐哐鑼鼓響著,寧宴開門出來,也正看到裴延。

“進賊而已,怎么這么大動靜?”寧宴蹙眉道,“聽這動靜不像是賊。”

裴延頷首,“我出去看看。”

他換好衣裳出門,寧宴一直等到天亮裴延都沒有回來,她索性出門去查看情況。

剛到門口,裴延回來了。

“出了什么事?”寧宴問他。

兩人往屋里去,寧宴給他倒了熱茶,裴延喝完回道:“是一批礦工暴亂,估計有兩百多人,十文帶兵去了。”

“礦工暴亂,什么原因?”她覺得奇怪。

“昨夜,三十多人圍搶了縣衙,救了一個死刑犯離開,一路打殺到城門口,門外有一百多人接應。”

他聽到時,人已經出了城了。

那些守門的兵嚇得屁滾尿流,打都沒打就投降開城門了,就不提縣衙的防守,那些礦工從側門進去到牢房,總共才遇到值守的雜役。

那些礦工如入無人之境,輕松將人救出去了。

“你要親自去平亂嗎?”這些事不歸裴延管,他可以完全不過問的。

裴延看著她,“你想去?”

寧宴擺手,“刀劍無眼,我不去。”

裴延也沒去,補了一覺,醒來后十文已經回來了,“爺,人已經全部控制了,從牢里救出去的沈思行也被抓到了。”

裴延頷首,“都拉去充軍。不過,沈思行什么情況,不是死刑犯嗎,怎么沒押去京城?”

“問了王縣令,說是今秋沒行秋斬,各地衙門里的死刑犯都沒送去。”

“不過,”十文頓了頓,“沈思行說他想見寧鏢頭。”

裴延挑了挑眉。

“見她,他難道還有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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