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149章 大人出手,一戰成名

第149章大人出手,一戰成名第149章大人出手,一戰成名→:“閣下是?”

“雜家姓崔。”崔公公笑盈盈道,“寧捕頭抓兇手無可厚非,可現在人抓到了,怎的還把事鬧大了?”

寧宴也皮笑肉不笑,“這些人包庇兇手,在下例行公事,抓回去審一審。”

“若是審過沒事,也不可能一直扣著,很快就會將人放回來的。”

崔公公上下打量寧宴,一眼就看出,寧宴不好搞。

她目光很堅定,可見心性也極其堅定。

這種人認定的事,不好改變。

“話雖這么說,但雜家還是要提醒寧鏢頭一句,”崔公公低聲道,“有的事,適可而止的好,做得太過了可不是好事。”

寧宴笑了笑,“多謝公公提點。”

崔公公被噎了一下。

“時間不早了,在下這就將人帶回去了。”寧宴抱了抱拳,繞開了崔公公,對外面的人道,“自己走,誰敢跑我就當他是逃犯,就地格殺!”

所有人看著她,都是一臉的憤恨,罵罵咧咧地結伴往前走。

寧宴跟著牛車,用席子將老包的尸體蓋蓋好。

“這樣做,會不會打草驚蛇?”沈思行問寧宴。

“我就是要打草驚蛇。”寧宴道,“我查到碼頭,他們主動推出兩個兇手,想就此打住。要是我再得寸進尺一步,他們要做什么呢?”

她很好奇,迫切地想看看。

一行人進城時,隊伍又是十分的長,一如寧宴第一次來京城時的浩大聲勢。

一時十分轟動。

進大理寺的時候,馬天成正在喝茶,聞言被茶水嗆了半天。

“她又帶這么多人回來?”馬天成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為了寧捕頭,我們要將大理寺的牢房擴充了才行。”

秦料擰著眉頭,若有所思道:“她這么興師動眾,是不是和徐大人被害的案子有關?”

馬天成點了點頭,“應該是。否則她不會特意去通州的碼頭,也不可能為了一個扛包工,做到這個份上。”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秦料感慨道。

兩個人說著,聽著外面有了動靜,對視了一眼一起去到院子里。

寧宴這邊找到了裴延。

裴延一早讓十文去通州,但十文還沒出城寧宴就已經回來了,他也就作罷了。

“兇手來自首了,你將這些人帶回來,為什么?”

寧宴沒說話,在他桌上放了一張紙,裴延挑了挑眉,將紙拿起來讀了一遍。

他用眼神問寧宴,寧宴在紙上寫道:“老包衣服里的紙,他認字不多,但這幾個字很漂亮,我猜是徐棟的另外一個線人給老包的。”

“給老包?老包都自身難保,這不合理啊。”裴延寫道。

“只能說明,這個人的處境可能比老包還危險,他只能鋌而走險,將這東西給老包收著。”

不管老包是生是死,這張紙被傳遞出去的可能性很大。

這張紙上,寫著三處販鹽窩點,都在城內。搜毣趣

另外,還寫了老包上次提到的崔六。老包的意思,他們接觸到的,最大的頭目就是崔六。

根本不是什么刁欽或者武大武二。

紙上寫了崔六的樣貌和住址,還提到崔六射箭得極好,在江湖上有百發百中,百步穿楊的傳聞。

“看來個,這個崔六很可能才是殺害徐大人的真正兇手。”

至于今天來認罪的兇手,寧宴覺得應該是來頂罪的。

“先去找這個老六?”裴延問她。

“你說,這些人會不會來刺殺我?”寧宴問裴延,裴延白了她一眼,“怎么,你還期待了?”

寧宴擺了擺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

“不過,就算抓到了這位百發百中的崔六,也很可能問不出背后的主子。”那她還是白忙活。

裴延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道:“也不一定。”

寧宴挑眉看著她。

“正好你將人都帶回來了,”裴延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那我給你露一手?”

“期待。”寧宴不知道裴延打算做什么,“不過你也要小心些,這背后還不知道什么人。”

裴延十分不屑。

“你當我吃素的?”

昨天他讓人查了鹽幫底細,雖沒有摸到底,但也沒關系,再逼一逼就行了。

“怎么會,大人神通廣大,手段無敵。”

“拍馬屁!”裴延揮著手,“回去睡覺去,黑眼圈都能砸腳背了。”

寧宴搖頭,“我去一趟老包家。”話落又道,“大人記得給老包簽發撫恤金啊。”

裴延知道她心里其實很難過,就沒有再多說什么不合規矩之類的話。

寧宴將老包回家,他妻子的反應倒十分冷靜,她道:“我早就料到他會有這么一天了。”

說著,就抱著孩子坐在門口,看著老包的尸體發呆。

徐長志趕過來,看見老包的尸體嘆了口氣,讓家里的管事去處理后事。

“寧鏢頭,你也要注意安全。”徐長志確實佩服寧宴,她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而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寧宴沒多說什么,坐在院子里,琢磨著私鹽的事。

裴延辦事,不按套路。

寧宴將扛包工等人帶回大理寺的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但這一夜,大理寺里發生了什么,別人都不知道。

于是裴延寫了一封模棱兩可,含沙射影的奏疏。

提到了私鹽,又仿佛沒提到。

但這一本奏疏呈上去,哪些人心里慌,慌的人自己知道。

一時間,朝中暗潮洶涌。

第二天晚上,裴延在販鹽窩點附近轉悠的時候,就有人刺殺他,但那人箭還射出去,就被埋伏的十文他們逮著了。

崔老六落了網。

然后裴延又是一封奏疏,這一次光明正大地提到私鹽。

“徐大人就是因為查到了私鹽,才被人刺殺的。”

刺眼一處,滿朝嘩然。

圣上更是勃然大怒,下令嚴查徹查此事。

四天后,寧宴埋伏在私鹽窩點抓到了謝智,此人寧宴沒多少日子前才見過,謝氏的人。

“是不是可以請阮太傅出手彈劾?”寧宴問裴延。

“聰明。”裴延挑眉道,“剩下的事用不著我們了。”

果然,阮氏收到了風聲,立刻開始彈劾謝氏。

謝氏如今最大的官職是吏部尚書謝明亮,阮太傅以及他以前的門生,便一直急火猛攻。

不過半個月,謝明亮就被扒了個底朝天。

私鹽就是謝氏的人在賣,下橋碼頭也是他們家的。

謝明亮供認不諱。

此案牽涉之廣,卷宗寫出來,足足六十卷。

寧宴一戰成名。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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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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