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160章 打草驚蛇

第160章打草驚蛇第160章打草驚蛇→:周長與放下酒盅,問寧宴找他何事。

“倒沒要緊事,只是慕名過來認識一下。”寧宴很客氣,還和一桌的人都頷首示意了。

這樣的場合,大家雖覺得她莫名其妙,但也沒有人下她的面子,都一一回了禮。

寧宴說完了話,又坐回到周世清這一桌。

但周世清已經不在座位上了。

她再放眼看別處,也沒有找到忠勤伯的身影,不知道這對父子干什么去了。

很好,她要的就是打草驚蛇。

寧宴喝著茶,坐對面的裴然時不時看她一眼,本來想說話的,但知道她嘴巴很毒,就不想在這里惹她。

在這里鬧,輸贏都不光彩。

寧宴的到來,也只是小小的波瀾,隨即圣上由蔡公公扶出來,一殿的人起身行禮。

圣上說了開場的話,勉勵了新科新貴們,在場的老臣則是各式各樣的言辭恭賀圣上。

一時間,殿內觥籌交錯熱鬧非凡。

忽然有個小內侍弓腰到寧宴面前,低聲道:“寧捕頭,皇后娘娘請您去內宮飲宴。”

皇后娘娘請?寧宴挑了挑眉,含笑道:“我去和裴大人說一聲。”

“不必了,你還是速速去吧。”小內侍攔著了寧宴,“裴大人正忙著應酬,你去了也插不上話。再說,皇后娘娘邀你,你可耽擱不起啊。”

寧宴盯著小內侍深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好啊,我隨你去。”

寧宴一起身,裴延就看到她了,兩人目光對視一瞬便又默契分開。

小內侍帶著寧宴從后門出去,沿著撫廊七拐八拐,如果寧宴沒有方向感,這會兒肯定已經轉向了。

他們現在走的方向根本不是內宮,而是往東苑去的。

東苑是偏院,皇宮藏卷閣就設在這里。

一些珍貴的,需要收藏的卷宗密件也都封存在這里。

內侍回頭看了一眼寧宴,眼里掠過一絲憐憫,但又在重新低頭的瞬間,很好地掩飾了。

又拐了兩道彎,內侍指了指一道不起眼的小門,“里面雜家不好進,你自己去吧,會有人給你引路。”

“那多謝了。”寧宴說著,拆了自己的荷包,“辛苦了,買酒喝。”

她很熱情且動作親昵的,走過來貼著內侍將銀子塞他懷里。

內侍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動作,想后退拒絕但已來不及,警惕地看她一眼,敷衍地道:“寧鏢頭客氣了,雜家走了。”ŴŴŴ.xsobiquge.ČŐM

內侍說著快步走了。

寧宴徘徊在小門口。

遠處,有人隔著一扇窗暗中窺視著,等了一盞茶的時間,也不見寧宴進去,便有點不耐煩,指了個人,“去領她。”

內侍過去,寧宴就跟著進了小門。

站在暗處的人就笑了起來,打了個響指,“成了!”

他從門內走了出來,赫然就是周世清,他謹慎地等了一會兒,這才放心地去了泰安殿。

他剛坐下來喝了半杯酒,忽然殿內一陣喧嘩,有人急匆匆來和太子報信,低聲耳語了幾句。

太子愣怔了一下看向裴延。

“怎么了?”

“怎么了?”

裴延和瑞王一起問太子,太子和兩人低聲道:“寧宴闖入藏卷閣,被內衛扣住了。”

瑞王挑了挑眉頭,朝裴延看過去。

“她去藏卷閣做什么?”瑞王問裴延,裴延支著額頭,搖頭道,“不知道,勞駕殿下問問吧。”

裴延的淡然,讓太子松了口氣,瑞王很詫異地多看了裴延一眼,又和太子道,“父皇正高興,還是不要掃他的興致了,皇兄不如將人交給內衛審好了。”

太子有點猶豫,他對寧宴的印象不錯,有些不舍得將人給內衛。

內衛下手沒輕重,人進去活不了三天。

但裴延的態度,又讓他覺得事情不嚴重。

他正猶豫,忽然后面的打了起來,緊接著又有人來回稟他,“殿下,大理寺的寧捕頭和內衛打起來了,內衛要請示圣上,是要活口還是就地格殺。”

太子臉色大變,急匆匆去后面處理。

殿內正熱鬧,許多人沒有注意到這里發生的事,但卻有幾個人暗自松了口氣。

周長與收了忐忑的表情,回同科的酒,又隨著眾人一起去給圣上敬酒。

他是新貴,才華橫溢。

若他愿意,狀元也當得,但二甲頭名更合適他,所以他很滿意現狀,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人生。

就在這時,太子去而復返,徑直去圣上耳邊說了幾句,周長與一愣,疑惑地看向周世清。

周世清也沒弄明白,太子和圣上在說什么。

太子和圣上說話的時候,還朝他投來一眼,他心頭一驚,快速往后門去。

但遲了,他剛走到后面,內衛就已經帶著寧宴進來了。

“好巧啊。”寧宴和周世清打招呼。

她雙手被反剪,身上還有灰,明明很狼狽,可她神色卻十分從容隨意,渾不在意的樣子。

周世清感覺不太好,立時詢問內衛,

“今日酒宴,你們將賊人帶到這里做什么?若是她傷了圣上,你們擔待得起?”

內衛也很為難,低聲道:

“周二爺,不是我們要帶她來這里,是太子。”

周世清看了一眼太子,正要將內衛和寧宴往外推,那邊,圣上已經發話了,“人帶來了沒有?”

內衛表情復雜地看了一眼周世清,押著寧宴繞過周世清,去了正前方。

一殿的人又驚訝地看著寧宴,不明白她剛才明明還在四處溜達,怎么一轉眼就被內衛押著了。

“寧宴,到底怎么回事?你為何去藏卷閣?”圣上眉頭緊蹙,有些不高興。

寧宴道:“圣上,剛才小人在這里喝茶,忽然有個小內侍來,說請小人去內宮,有貴人要見小人。”

“小人第一次來,心道貴人有請不敢遲疑,就跟他去了。”

“可是剛進個小院,就被這些內衛摁住了,還說小人是賊子。小人什么也沒有偷啊。”

“小人也不知道藏卷閣在那邊。實在冤枉!”

小內侍說的是皇后請她去內宮,但寧宴沒提,多牽扯一個人進來,事情會變得更復雜。

圣上凝眉,“什么人請你去內宮?哪個宮里的內侍?”

寧宴就遞了塊腰牌出來,她剛才給小內侍塞錢的時候,順手拿的。

拿了兩樣東西,這會兒她只遞了腰牌。

蔡公公看過牌子,立刻讓人將所有持同樣牌子的內侍找來對質。

稍后,來了七個內侍,一字排開,圣上問她,“可在這些人內?”

寧宴搖頭,“年紀更小點,看上去十四五歲。”

“哎呦,這可不好找,”蔡公公嘆氣道,“內宮十四五歲的小內侍,估計得有幾十個。”

這話一落,殿內立刻有人道:

“寧捕頭的意思,有人故意帶你去藏卷閣?好端端的,這個小內侍為什么要這樣做?”

“是啊。倒是你,今日酒宴你不請自來,中間又獨自去了藏卷閣,實在可疑。”

寧宴看了一眼說話的兩位官員,便轉過去,正要開口,忽然周世清上來道:

“圣上,臣覺得她很有可能是個細作,畢竟她是乾潭府人,那邊細作最多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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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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