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

第433章 輪不到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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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錦氣紅了臉,罵道:“你陰險狡詐,你不是東西!”

霍清淮彎腰撿起那個把手,遞到她面前。

“好好的門,怎么在你手里就壞了,你不該用罵人的時間,來反思一下么?”

紀錦忽然就不氣了。

甚至還笑了。

因為真的無語。

“霍清淮,你現在讓我覺得,曾經喜歡過你,是件極其愚蠢的事情。”

“我真傻,居然還為了你這種滿嘴謊言,心機叵測的人,傷心難過的那么久。”

“你不配。”

“霍清淮,你、不、配。”

霍清淮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本來很好的機會,他真的想坐下來,和她好好聊的。

只是昨晚發生的事情不在他的預想里。

今天的局面他也沒預料到。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解……”

紀錦打斷他,“霍清淮,你說什么我都不會信了。”

“你就是掌控慣了,從小什么都不缺,所有人都圍著你轉,所以你連道歉都是高高在上的。”

“我絲毫沒感覺到你的誠意。”

“也算了,我也不需要你道歉,這婚既然我好好跟你離,你不愿意,那就起訴吧。”

“現在,讓人把門打開,我知道是你授意的。”

霍清淮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

紀錦用力甩開,眼淚也跟著掉。

淚失禁是真的煩人!

明明她很生氣,在吵架,卻因為流眼淚,顯得自己好狼狽。

她使勁蹭掉了眼淚,紅著一雙眼睛說。

“霍清淮,你知道那種滋味嗎?”

“把一顆溫暖的心捧到喜歡的人面前,卻被他狠狠踩進泥土里,這樣還不夠,還把那片泥土連著破碎的心,一起丟進了湖底,深埋冰封之下。”

“霍清淮,我只有一顆心,是你親手毀了的。”

男人高大的身軀顫抖,甚至原地踉蹌了一步。

病態的臉色更加的白,他張嘴解釋,發現啞然。

根本不知道說什么好。

最終,讓人打開了門。

黑眸緊緊攝住她遠離的背影。

從不曾回頭,那樣冷漠。

他似乎是能想到當初,她的滿眼熱情和愛意,是怎么被自己一點一點,消磨掉的。

“先生!”

太多的情緒,他忽感頭痛欲裂。

眼前猛地一黑。

最后只聽到破軍驚慌的叫了聲。

顧沉敘被找來給霍清淮治療。

破軍追上紀錦。

今天寧城還有雨,雨勢不小,她正在打車,還未走遠。

“夫人。”

紀錦盯著打車軟件,沒有應聲。

破軍也只以為她是不想理會霍清淮身邊的人,沒想著是因為那個稱呼。

自顧自的說道:“先生不是那個意思,雖然先生是做錯了很多事情,但他也盡全力在彌補了,只是他正在學著從未涉足的領域,您需要給他點時間。”

她沒給時間嗎?

她給了霍清淮太多的時間了。

是他自己不珍惜。

如今不想給了,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逼她呢?

紀錦真的很累。

在生病不說,就是離婚這一件事,已經耗盡了她的耐心。

也沒力氣再跟破軍掰扯那些。

她沉默著,等車來。

破軍也沒經歷過感情,況且是霍清淮錯在先,也不好勸的太過。

“先生這次病的挺嚴重的,但不是因為今天送您來醫院著涼,是本來身體有恙,拖了一段時間了,這次只是碰巧撞一塊了。”

“您看在曾經的情分上,留下陪陪先生吧,您的燒也沒退,正好在醫院休養幾天。”

紀錦依然沒說話,正好手機響了。

她以為是司機打來的,拿起一看,是言楓。

“師父。”

“事情辦完了嗎?”言楓溫潤的聲音傳過來,“這邊有活,忙完了飛過來。”

“沒忙完也沒事,不是拍動物,你要是抽不開時間,我聯系別人。”

紀錦連忙應下來,“我現在就飛。”

“夫人你還在發燒。”破軍說了句,收獲了紀錦一個怒瞪的眼神。

“果果,你發燒了?”

紀錦解釋,“沒有,我在打車,剛才是別人說話。”

破軍:“……”

“我現在就訂機票過去,等我。”

“好,路上慢點,訂好票給我發過來,我接你。”

“嗯嗯。”

紀錦掛了電話,叫的車也到了。

她坐上車就訂票,直接改道去機場。

“師傅,我加錢。”

司機一腳油門直奔機場。

破軍在醫院門口凌亂。

這下要怎么交代?

如果實話實說,恐怕先生連病都不治了,立刻要追過去。

畢竟,這言楓可是最大的情敵。

還是完全兩種性格。

可不說實話,到時候先生知道了,怕是后果更嚴重。

一邊琢磨著一邊走到了病房。

正好碰到顧沉敘出來,他問:“先生怎么樣?”

顧沉敘嗓音清冷,“死不了。”

破軍知道顧沉敘就這性格,彎腰謝過。

顧沉敘走了,他聽到霍清淮喚他。

他嘆氣。

終究是要來的。

他走了進去。

霍清淮薄唇蒼白,臉色也露出了些許病態。

襯的那雙眼極黑,就那么看著他。

經過皮肉看透內心。

讓謊言無處躲藏。

他只能實話實說。

“夫人接了個工作電話,現在去機場了。”

霍清淮直接拔了針。

病號服都沒換,匆匆離開。

破軍拿上外套,急忙跟在后邊,看到他手背的針孔正在流血,順著修長白皙的手指落在了地上。

留了一路的紅點。

電梯打開的時候,一道偏冷質地的嗓音響起。

“不想活了?”

顧沉敘給霍清淮拽回來,“追人,也得有命追。”

霍清淮抽回手,去按了電梯。

顧沉敘戴著口罩,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

桃花眼本該是什么時候都含情脈脈。

但在他這里,冷的寸草不生。

“你出了我家醫院,死活都跟我無關。”

“不過,看在微末的情分上,我提醒你一句,腎臟里的腫瘤不及時做手術,到時候發展起來,傷了腎臟,引起性功能障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霍清淮一腳都已經進到電梯了,又退了回來。

“還有。”

顧沉敘清冷嗓音,如冰雪般令人清醒,“也影響生育功能。”

“這點對你來說倒不算什么,反正你連老婆都要沒有了,沒機會當爹了。”

霍清淮回了病房之后,破軍跟顧沉敘道謝。

“還是您有辦法。”

顧沉敘那雙眼淡漠無情,“實話實說而已。”

破軍萬年不變的面癱臉驚了,“不是良性的嗎?”

“架不住有人作死。”

那這話也對。

破軍還要說什么,聽到霍清淮喚他,他趕緊進去。

都不用聽,就知道是關于紀錦的事情。

“你立刻跟過去,全程親自盯著,實時跟我匯報。”

破軍這些年都沒離開過霍清淮身邊。

他原以為是讓他安排個信得過的人去。

沒想到是他自己。

“先生,我讓七殺去。”

“你去。”

霍清淮按了下疲憊的眉眼,“七殺還有他的事情。”

“那貪狼……”

“你去。”霍清淮眉眼冷下去,“還需要我再重復一遍?”

“可您身邊……”

“我能死在顧家醫院?”

那不能。

顧家的安保措施只比霍家差一點。

但他從未離開過先生,還是不放心。

破軍想最后爭取一下,被霍清淮一個凌厲的眼刀勸退。

得了。

他立刻應下離開。

景城。

池湛掛了電話,把江萊抱到餐桌前,邊給她剝雞蛋邊道。

“霍清淮真的病了。”

江萊喝了口紅豆粥,滿足的嘆息。

聞言,沒什么反應。

池湛把雞蛋給她,問:“怎么不八卦了?”

江萊咬了口雞蛋,“沒意思,他們的八卦沒意思。”

池湛勾起唇角,“不是一直很關心紀錦么?”

江萊說:“紀錦給我發消息了,有言楓那樣溫柔體貼的人照顧她,我很放心。”

池湛輕笑出聲,也不再說霍清淮,以免影響她的心情。

紀錦落地后,跟江萊發消息報了個平安。

說忙完拍攝的事情就去景城找她。

江萊讓她注意身體,養好的身體,再說自己這邊的事情。

紀錦回復之后,剛收了手機,就看到了等待的言楓。

她立刻上前,卻忽然一陣眩暈。

眼看著要跟地面來個親密接觸,一雙溫暖的大手托住了她。

“小心。”

大掌探上額頭,顯出幾分涼意。

還挺舒服的。

言楓卻罕見沉了臉,“還騙我沒發燒,這溫度至少三十九。”

紀錦笑,“師父,你還有這技能呢。”

“少嬉皮笑臉的。”言楓接過她手里的背包,背過身去,“我背你。”

“我沒事的師父。”

紀錦還轉個圈展示,結果直接暈倒了。

言楓抿抿唇,最后將她橫抱起來。

機場有人拿出手機拍攝。

“我也好想有個這么溫柔體貼的男朋友啊。”

破軍私人飛機飛過來,就看到這一幕。

幸虧這邊沒人認識紀錦。

寧城的那些新聞也撤了,沒達到先生預期的效果。

要不是為了追回夫人,先生也是不愿意把私生活曝光在網絡下的。

可惜。

還是沒能在夫人這里贏得一個機會。

現在,機會更渺茫了。

最難的是他。

照片拍了,卻也不敢發過去。

他只能先跟上去再說。

可這跟過去,更是步步心驚。

言楓要是送夫人去醫院還好解釋,甚至去酒店都能說的過去。

好死不死的。

言楓帶著夫人去了他的住處。

他差點忘了,言楓是花城人。

這不完了嗎。

言楓本來是想送紀錦去醫院的。

都暈倒了,可見嚴重。

可上了車,紀錦醒了,卻不要去。

也想過去酒店。

但畢竟沒有家里方便。

一是酒店人來人往的,二是就算是打掃的再干凈,還是沒有家里舒心。

就私自做主帶她回自己家了。

紀錦是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就是覺得接觸到柔軟的床,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

言楓將她的鞋子脫掉,給她蓋上被子。

然后去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過來。

破軍只到小區門口,就進不去了。

言楓家還是有點實力,住在高檔小區。

安保挺不錯的。

他找了點關系才進去,在言楓家門口蹲守。

順便思考,怎么匯報才能讓夫人被別的男人抱這件事,在先生那里大事化小。

這時,霍清淮的電話打過來。

破軍覺得跟催命符差不多。

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的。

他心一橫,接了。

“先生。”

“還沒到?”霍清淮病著,嗓音帶著些嘶啞,卻也蓋不住多年身居高位的威壓。

隔著電話,破軍都脊背發涼。

“到、到了。”

霍清淮察覺到不對,壓迫感更盛,“我是不是說,及時匯報。”

“是……”

破軍頓了頓,“先生,您現在需要好好休息,準備手術,我保證,我一定保護好夫人,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夫人的。”

霍清淮只道:“說實話。”

破軍只能如實說了。

說完,聽筒那邊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

想必是砸了病房。

他趕緊接著說,“但您放心,我都盯著,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夫人病沒好利索,暈倒了,他只是出于善心,如果換做別的人,看到夫人暈倒在機場,也是會把夫人送到醫院的。”

“他送到醫院了?”霍清淮的呼吸都重了,顯然是在壓制著怒火,“發善心,是把病暈的人帶回自己家?”

這點,破軍沒法解釋。

“先生您別急,我這就進去看看。”

他立刻敲門,言楓以為是醫生到了,直接打開門。

正要說話,看到一個生面孔。

也不能算生面孔。

那次紀錦的丈夫來找紀錦,這個人一直跟在紀錦丈夫左右。

破軍也不客氣,直接走了進去。

目標明確,直奔臥室。

客臥都沒看,找到言楓的主臥,果然看到了自家夫人。

他一個利落的轉身,擋在門口,反手關上門。

對跟過來的言楓說道:“好歹是書香門第,當小三傳出去不好聽。”

“我家先生夫人目前還沒離婚,受法律保護的。”

言楓保持著教養,嗓音溫潤,只是目光冷了些。

“我沒有破壞果果的婚姻,只是果果叫我一聲師父,我就該盡到一個師父的責任,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病倒了,卻無動于衷。”

“她衣著完好,并不存在您想的那齷齪事,也請您轉過果果的丈夫,如果盡不到丈夫的責任,就放果果自由。”

“我們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

完球。

破軍忘了,跟先生的電話還沒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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